090 北方是个法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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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一个新名词,多少会有些在意。从旁边绕过去的时候,苏娇特意的多看了那几块岩石几眼,发现突兀的岩石很巧合的围成一个多边形,那块多边形的地方寸草不生。

    “那里是做啥用的?”苏娇边问边朝着黑巫阵靠过去,才走了两步就被夏寞一把给拽了回来,跟着便听夏寞说:“你怎么什么都好奇?”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有什么好奇怪的?”苏娇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再指了那边问道:“你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吗?”听起来很牛粪的感觉。

    “你总有一天会因为太好奇而出事的!”夏寞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苏娇一眼,倒是没隐瞒地说:“黑巫阵是行刑用的,别看了,走。”说着拖着苏娇就走。

    苏娇被拖得几个趔趄,就这样她嘴上都没闲着,走着调地问道:“行~哎呀什么刑~用的?还有~啊你怎么什么~哎呀都知道啊?”

    知道回头看,一定会笑场,夏寞连头都没回一下,继续拖着苏娇边走,边显严肃地答道:“犯了律法,就会被押到这里行刑,你要真那么好奇,可以去犯个律法试试。”

    啧,不愿细说就不说呗,丫的当她傻怎么的,居然叫她以身试法。苏娇冲着夏寞皱了皱鼻,调整了踉跄的步子,边走边琢磨,话说穿越来这么久了,这还是头一回听说律法这个词。想南方的部落里,就长老和巫医最大,但凡这二位说的话,便是不能违反的规矩,而北边显然至少有着中世纪的明,就连对人的管理上也采用了法制。

    看来北方很不错啊,如果少了害人的黑巫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这个时候的苏娇,只是鉴于对北方的片面了解,才做出了如此不负责任的定义。她若敢在夏寞面前感叹北方不错的话,估计得被夏寞那张毒损的嘴给说得体无完肤。

    绕过那个黑巫阵,步行到天色发暗的时候,眼前弯了一条两三米宽的石板铺起的路,附近的草也比较少了,平时应该有人打理。顺着路看去,往左是看不到头的,不知道通往哪里。往右却是能隐隐看到一座城镇。

    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在石板上走着,基本上都是朝着右边去的。

    抬眼细看,城镇的外墙是白色的。高得有些过分,把城内的建筑都挡在了里面,除了冒出一截像是塔一样的建筑之外。看那顶端的造型,有点像教堂的感觉,但又不完全是。塔顶插了一根不算细的黑色的东西,照苏娇分析,那应该是避雷针。

    夏寞没有苏娇那种闲情去观察什么,拉着她的手往城镇的方向走去,边走边用轻得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是阿根你是阿花……”还没说完。苏娇立马反问道:“干嘛还要用假名?”而且还是这么俗气的假名。

    “以防万一。”夏寞真假难辨地说着,末了冲着苏娇侧目一笑,青色的瞳仁里分明有着戏谑。

    他绝对是因为“阿花”这个名字够俗。才一再的要求用假名的!苏娇忿忿地咬了咬牙。

    走到近处,苏娇轻轻惊叹了一句,“这墙好高。”听到声音,夏寞便接了句,“这是为了防止灰巫的行飞。”

    “啊?灰巫可能飞这么高的吗?”她怎么只能够飘浮呢?

    夏寞斜了苏娇一眼。有种嫌她笨的意思,末了没好气地回了句。“就是因为飞不了这么高,所以才把墙修这么高的。”北方所有的城镇,都有着高得可笑的墙,真不知道当权者是怎么想的。

    说话之间到了城门口,有几个士兵打扮的人在那里守着,其中一个捧了一叠画相,对每个进城的人都比对一下。

    看到传说中的通缉令,苏娇有点小紧张。

    “会不会有你和我?”轻声问过夏寞,并没得到回答,侧目看去,后者青色的瞳仁正转向士兵手里的通缉令上,视线一下一下的往上面飘着,显然也有点紧张。

    事实上苏娇和夏寞都有点多虑了,虽说他俩现在在黑巫的圈子里很有名气,成了黑巫不容小觑的对手,却没有人能想到他俩已经到了北方,加上真正见过苏娇和夏寞的黑巫,非死既伤,疗伤都还来不及,哪里有时间把信息传递出来。于是,众多的黑巫只是知道有个叫夏寞的白巫与一个叫苏娇的灰巫出现在了南方。

    顺利的进了城,城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繁华,人多是多,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沉重。

    “啧啧,这可是死了人的气氛呀……”这样的气氛,会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的。

    苏娇无意识的感叹出声,额头就被夏寞敲了一下,在她捂头打算抗议的当头,夏寞伏下身来,在她耳边轻声说:“祸从口出,你还真想去感受黑巫阵?”

    啊?这里没有言论自由的吗?错愕一拍,转头环顾,发现路上的人似乎真没谁高谈阔论的议论什么的,就算认识的几个人招呼,也都是象征性地点点头而已。

    受夏寞影响,苏娇不敢大声说话,压着声音问道:“为什么会是这样?”殊不知她这么小心翼翼的模样刚巧戳中了夏寞的笑点,后者青色的瞳仁缩了又缩,至少沉默了五秒钟的时间,夏寞才意味深长地说:“这事回头再说。”末了补了句,“先给你换套衣裳。”

    这个时候夏寞倒不全是故作高深,而是他俩站在城门前一直这么说下去,不引来黑巫也会引来士兵。丢下这句话,他便拉着苏娇在城里找了间服装店。

    服装店的老板是个长了满脸麻子的女人,说不上好看也不算难看,但看人的眼神有点奇怪,尤其是看夏寞时,一副想将他吃到嘴里的感觉。

    没注意到老板娘过分的热情,或许是注意到了却有意忽略,总之夏寞用着比对部落里的人还要冷淡的态度向老板娘说明了要求。

    各自的换了一套合身的行头,再多备了两套换洗的,结算的时候,老板娘居然少收了他两套衣裳的钱,顺便再摸了他的手背一把,大有占到便宜的窃喜。

    从服装店出来,苏娇感慨道:“脸长得好看,还真值钱。”话从口出才发现酸味十足,她顿时红了脸颊,立即岔开话题,说:“我之前还以为你要叫我穿男装呢。”

    听苏娇说得阴阳怪气的,罢了就故意岔开了话题,夏寞听得唇角上扬,装着没注意到她似乎在吃醋的表现,却仍然毒舌到底地说:“我干嘛要你扮男装?你有见过哪个男的叫‘阿花’的吗?”

    苏娇的嘴角狠抽了一下,握着小拳头在夏寞眼前一挥,大有威胁之意地说:“不许叫我‘阿花’,必须改名!”

    “改?改什么?我觉得‘阿花’很适合你呀。”夏寞无视掉苏娇的愠色,不怕死地坚持着,大有逼苏娇发飙之意。

    苏娇对夏寞是没辙的,发飙也是不现实的,在一个气氛这么压抑的环境下,纵是被夏寞和了稀泥,她本身还是有些紧张,于是闷闷地抿了抿唇,将夏寞瞪了几遍,用眼神表达了各种怨念,这便是苏娇最大的发飙了。

    找了间旅店,以照应为由,在苏娇反对无效之下,夏寞只要了一个房间。打开门,看到房间里是两张各摆窗户一边的床,苏娇顿时吁了口气。

    虽说夏寞并没有提,苏娇也没花大量时间去想,但在农夫那里睡一张床,醒来时发现抱在一起的窘迫还残留在她记忆深处的。两个人的资势不用花太多时间分析也知道,一定是她主动往着他的怀里钻的。

    当真是在没下限的部落混多了,于是开始没节操了?捂脸啊。

    没苏娇那些杂念,夏寞直接关好门,取下包袱往椅子上一丢,过去将窗帘拉开,冲着苏娇招了招手,说:“你过来看。”

    收起思绪,苏娇到了窗边,夏寞一手搭着她的肩头,一指点着玻璃,说:“看到那最高的塔了吗?”

    “嗯,看到了。”在城外就看到了,那有什么特殊的?苏娇冲夏寞迷惑的眨眼,换回一个迷人的浅笑。

    苏娇的呼吸滞了一拍,故作平静的将视线落到塔上,暗吞口水。

    “那个塔是黑巫的聚集地。”夏寞睨到苏娇平白无故就红了的脸,知道多半是他刚刚那一笑引起的,却什么都没提,解释道:“凡是有塔的地方,就一定是黑巫聚焦的地方。在这里别乱说话,或许一个不小心就触到了律法。”

    “啊?”苏娇听得傻眼了,心说合着这律法是替黑巫出的,嘴里问道:“你说的不是真的!”

    夏寞轻挑了下眉,问道:“我骗你有好处吗?”

    “好处很多啊!”谁不知道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娱乐她的!

    没料到苏娇是这种回答,夏寞愣了下,末了戏谑地笑说道:“我要觉得我说的是假的,那你自己出去试试,说不定在证明了我的话是真假的同时,还能体验到黑巫阵。”

    苏娇的表情沉了下来,认真琢磨了片刻,说:“律法真是为黑巫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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