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这么急赶着去哪啊?”不远处忽然窜出了胖子和耗子两个人,正笑咪咪地朝着他挥挥手。
一看到这两个家伙的表情,张就知道他们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找自己,他立刻扯出一个不耐烦的表情,“废话,当然是去上课了,难道还赶去吃饭吗?”
“你先过来,我有话跟你说。”胖子朝他勾了勾手指。
张慢吞吞地走了过去,“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吧。我还要赶着去上课呢,我可没空理你。”
“你少糊弄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真的是三好学生呢,也不知道昨天谁不去上课的。你今天要是去上课的话,肯定又会被廖老师罚站的。”胖子幸灾乐祸地笑道。“对了,你昨天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又不来上课?”
“关你屁事,什么都要管。你叫我过来就是问我这事吗?你也太无聊了吧。”
“不是,我不是问你这个。”胖子突然想起什么,故作神秘地问道,“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rì子吗?”
“今天吗?”张想了想还是没有想出来是什么rì子,他忽然眨了眨眼睛,“难道今天是你要娶媳妇的rì子吗?”
胖子的嘴巴一抽,脱口而出道,“你怎么不说你今天要娶媳妇。”
“蚊子,蚊子。”一阵惊喜的叫声从不远处传来,张无奈地说道,“今天是怎么回事,一大早怎么这么多人找我。”说着,他不大情愿地转过身朝那个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刘小云拉着不情愿的王心雅正向他走了过来,刘小云的眼眸中都是笑意,“蚊子,你记得今天是什么rì子吗?”
“今天怎么所有的人都问我这个问题。”张在心里不禁想到,忽然他的灵光一闪,抬向王心雅望去,正好撞见她略带着羞涩的眼眸,他终于确定自己猜中的事实的真相。
张眨了眨眼睛笑道,“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今天是王心雅的生rì嘛。我说你们一个个兴奋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们生rì呢。”
“废话少说,臭蚊子,怎么说王心雅也是和你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朋友。她生rì你都不表示一下吗?”刘小云的眼眸中涌动着一丝揶揄的神sè,“当然你要是承认你是个小气鬼的话我倒是无所谓。”
“你说什么呢,蚊子怎么可能是小气的人呢。你问一下王心雅想要什么礼物,除了星星月亮那些拿不到的东西以外,想要什么随便开口。”胖子拍着胸口保证。
“对对对,不要说王心雅想要什么随便开口,就连小云你想要吃什么,也随便开口。蚊子也会保证请客。”耗子也跟着附和道。
“得了吧,你们这几个家伙,没有必要这样一唱一和的演戏吧。不就是想要我请客吃饭吗?今天下午向荣酒店,你们随便吃,这样可以了吧?”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他现在的个人账号上有五十万,口袋里还有魏豹给他买手机剩下来的六千多块。在南和镇中来说,也算是一个大富豪,吃一顿饭也吃不穷他。
“这样就对了嘛,我们就是等你这句话。”众人不由地一阵欢呼。
“对了,蚊子,请客你倒是做对了。不过这些还是不够的,你跟我们说一下,打算送什么给王心雅?”刘小云的脸上挽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小云,你问这么多干嘛?快要上课了,我们再不去上课就要迟到了。”虽然王心雅也想知道答案,不过女人天生的羞涩使她下意识就拖着刘小云离开。
“心雅,你拉我干嘛,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只蚊子要送什么给你吗?”被王心雅拉着走的刘小云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
“你好啰嗦,什么都要管。”王心雅恼羞的声音隐隐传了过来。
“哈,王心雅是在害羞吧。不过王心雅害羞起来还是挺漂亮的,蚊子,你说是不是呀?”胖子顿了顿继续调侃了起来,“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你打算送什么生rì礼物给她?”
张看着胖子严肃地说道,“胖子,我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胖子好奇地问道,“那你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原来胖子也是很八卦的。”张说完就向着学校走了过去。
“不对,蚊子你还没有告诉我呢,你这是去哪里呀?”
“当然是去上课了,死胖子,再不上课就要迟到了。你要是不怕被廖老师骂那你就继续待在这里吧。”
“蚊子,你等我一下。”
夏rì太阳下山总是很晚,放学以后的天气还是微微带着一丝的炎热气息,天空中一丝云的踪迹也没有,就快要下山的阳光斜斜投shè下来,却没有了白天炎热的感觉。
张几个人约好了吃饭的时间就各自回家告诉自己的家人不在家吃饭,免得家人担心。张回到家里刚好看到张宇轩在家里,连忙告诉了他一声不再家吃饭了就往外面走去,惹得他老子看着他的背影气愤地骂了起来。
张往向荣酒店走去的路上刚好经过了一个小广场,这个小广场是南和镇老人的活动中心,经常有很多人在这里摆地摊卖一些便宜的货物。
张刚刚走到广场,就听到一阵敲锣的声音,一个男人边敲锣边大声的吆喝道,“快来看啊,快来看啊,猴子耍杂技了,各位有钱的来捧个钱场,没钱的来捧个人场啊。”
这个广场经常有许多人在这里卖艺,所以很多人都已经习惯了,锣声刚刚响了起来,周围许多人马上就往那个男子围观了起来。
本来张对这些江湖卖艺的人就没有什么兴趣,况且现在还赶着要去吃饭,不过他下意识地也往打锣的那个人望了过去。虽然他没有打开yīn阳眼,不过凭他现在的功力还是可以看见那个人的身上隐隐覆盖着一层淡淡的灵气,由此可见这个人也是一个修行中人。
世间的修行中人虽然很少见,不过也不少。本来按照江湖规矩,人家过来卖艺也不关张的事,如果他愿意的话倒是可以打赏点钱观看表演,当然作为江湖同道他也可以请人家吃饭联络感情。
当然张也没这么无聊去请人家吃饭,他只是觉得这个人身上的灵气他感觉有些熟悉。他不由地停下了脚步,往那个人走了过去,也跟着站在人群之中观察起来。
这是个人数很少的马戏团,除了这个男人还有一个中年妇女和四个衣着破旧大十岁上下的孩子。这个男人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中短身材,整个脸型给人的感觉有点凶狠。这个中年女人的年纪和他也差不多,身材却十分的胖,满脸的横肉一看就不是好人。这四个小孩中有男有女,不过他们的眼神都一样显得有点呆滞,只会麻木地做着各种杂技的动作,从那些小孩衣服的破洞里依稀还可以看得到里面的伤痕。
如果只是一个小孩身上有伤痕的话那还可以说得过去,可是所以的孩子身上都有伤痕的话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孩子都是被人打的。再看那些小孩在做杂技中对着这对男女的神情明显带着恐惧的神sè,这一切都表明了这些小孩身上的伤应该就是这对男女打的。
张在心里想了想隐隐也猜到一点,估计这个人是江湖中专门利用小孩来卖艺骗钱的。当时经常从报纸上可以看到有许多人贩子被抓到的消息,这些人贩子不管是小孩还是女人都一齐拐卖。女人的话就买去偏远的山区给人家当老婆,被拐走的小孩命好的会买给人家当孩子,命不好的话就会被打断手脚换取过路人的同情心丢到路边乞讨。也不知道这四个小孩这对男女是怎么得来的,但是按情况来看这些孩子就算不是被这对男女拐来的,也是这对男女以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
张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为什么会感觉到那个男人身上的灵气有些熟悉。当初他医治好了肖胜以后曾经去找过那个发疯了的人的线索,发现了用来摆那个残缺的七杀阵的玉片就是带着这个人身上的灵气。由此可见摆出七杀阵使那个人疯了的案子应该就是他做的。
不过现在正是在大街上,而且又围了这么多的人,张也不能下手抓他,再说在大街上抓坏人是jǐng察的事,又不是他一个平头老百姓的事,他要是出手的话有点狗拿耗子的嫌疑。
张也看得出来那个男人身上的灵气并不算很深厚,估计能力也有限,如果他不借助阵法的威力的话,应该那些jǐng察可以对付得了他的。随着他运起一点灵气在手指上往那个男人一弹,就将这点灵气弹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有了这点灵气附在他的身上,不管他去到哪里张都能够凭着这点真气找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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