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脱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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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伟向我使了个眼色,我涎着脸走向刘局道:“现在可以证明了我不是凶手了?”

    刘局拿来钥匙把我的手铐打开叫来张正龙把那只猫用袋子封好拿走,取了些那个鬼影喷出来的黑色浆糊拿去化验。

    刘局把我和李伟叫到一办公室,将门带上,屋里只有三个人,他抛了两根烟给我们骂道:“你们这两个兔崽子,到底有些什么东西瞒着我?还不快点给我交代出来?”

    一看他这神情,我就知道李伟什么都没有对他说起过,不过这样也好,在他没有亲眼见证之前我们说什么都是天方夜谭,只会被冠上扰乱视听的严重罪名。

    “咳,还真不知该怎么跟你老人家说…”我一顿吱唔道。

    看我这副德性刘局急了:“他玛的倒是有屁就放啊!再不做声就把你重新关进去。”

    “唉,别啊,我这不是正想着吗?”我满脸委屈的看了李伟一眼,那家伙这会儿却表现得贼机灵,见事已至此就把张亮受刺激后跑进荒山碰到我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局仔细的看着李伟,怀疑的看着我俩想知道我和李伟两人到底谁才得了精神分裂症?

    “刘局,刚才你也看到了,再说我一个人怎么能搞出这么离奇的事情出来?”我无辜的耸着肩道。

    刘局深思良久后拿起桌子上的电话一通狂按,接通后只听他道:“小张,化验结果出来了没有?好,那你现在来办公室一趟。”

    我和李伟乖巧的默不作声,稍等片刻后张正龙敲门进来,刘局劈头便问道:“化验结果怎么样?”

    “那只猫死于心胆暴裂,可能有先天性心脏不良综合症,身体没有摔打过的痕迹,表皮下也没有令其致死的淤血伤痕。”张正龙专业的回答道:“而那团污物却很是匪夷所思,据化验表明是腐烂已久的尸浆,只有年深日久的尸体里才有那种东西,建议把那东西封存找权威专家来鉴定一下。”

    “那个叫黄静的具体尸检出来了没有”刘局听到这些有点坐不住了,猛吸着香烟。

    “死者黄静身体上除了那些伤痕外确实有被奸污过的痕迹,根据鉴定凶手有变态行为,属于死后奸尸,可奇怪的是提取出来的分泌物里同样有一种难以解释的东西,和昨晚那些浆糊般的污物有些类似,具体基因分类还待权威专家鉴定才能下总结论。”张正龙一连串的信息轰得我们讶然无比,真没想到那个不人不鬼不兽的东西竟然还能玩这么重口味的奸尸。

    刘局脸上难看已极,这么看来,这件事情别说是破案了,恐怕在凶手没法捉到的同时还会有人陆续被害,长此下去丢掉职位事小,民生安全岌岌可危啊。

    “刘局,若没有什么事我先出去了!”张正龙捏着他手里的一沓资料道。

    “去。”刘局挥手道,脸上尽是无奈之色。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看着张正龙带拢门后我忍不住征询刘局意见。

    “先稳住民心,别内乱。”刘局无奈的道:“看来张亮是已经失踪了,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怎么和他家人交待?”

    听到刘局提家人二字我突然想起了张亮的叔父张通元,我心下灵光一闪道:“刘局,我带李伟去拜访一下张亮的叔父张通元大师,或许他能有一丝线索也不一定,再者也可以查查张亮是否会出现在那里。”

    “好,这是你的东西,多带点子弹防身,最好不要再出什么乱子了。”刘局说完拿出我的手机和枪道:“先去看看你的未婚妻,她打了好几个电话给你了。”

    我感激的点点头和李伟走出局里,李伟上车后提醒我先去看女友,我也不好假装无情无义,就开着车向丈母娘家奔去。

    车刚停好,苏莉像只小燕子一般飞进我怀里,她的眼睛肿得像水蜜桃一般,显然是哭过,唉这个多愁善感的女孩,我紧紧的把她拥在怀里,发誓再不会让她担心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李伟故意咳了两声抬头望天,我呸道:“感冒了也不去吃药?!”

    “唉,有的人哪,明知人家饿汉子饥还在人家面前晒恩爱。”李伟不阴不阳的一句话把我怀里的苏莉逗得破啼为笑,看着她漂亮的脸蛋梨花带雨的忍不住想低吻她一下,被她一把推开。

    她娇羞的道:“建,有人看着呢。”我看着红到脖子根上的她不禁拥着她笑道:“李伟,走,进去坐坐。”

    丈母娘是个好客之主,大老远听到我的声音就迎了上来端茶递水问个不休,烧了些我最爱吃的菜拼命挽留,我们难却盛情只好把去找张通元的事情放到明天再说,先好好陪陪苏莉,据苏莉所言,她的父亲早已过世,只留下她母亲费心的操持着这个家,现在她在一家公司做营销,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自打我和她相识后,她母亲便一直都待我比她闺女还好,根本就不计较我家贫富与否,只要待她女儿好就满意之极,我想,也许这就是人之常情。

    我和李伟吃过晚饭后站在苏莉家的阳台上看着远处荒山寂岭,还记得上次是陪张亮站在这里看同一个地方,心下不禁感慨起来。

    苏莉送来茶水后去看韩剧去了,留下我和李伟在阳台上聊天。

    “肖队,你怎么看这件事?”李伟望着远处荒野。

    “又是一日夕阳下,秋风瑟瑟荒草红。”我随口叹了一句陈词滥调后将茶送入口中。

    “没想到五大三粗的肖队也会泛酸,要把你搁在古代,一定是个风流涕淌的人物啊,鼻涕的涕,乱淌的淌,哈哈…”李伟笑话我道。

    对于这货我已经习惯了他这张嘴,就应了他的话道:“对啊,本人不仅风流倜傥,而且还才华乱淌,正可谓是世间少有,所向披靡啊。”

    “得了,睢你那得瑟样!”李伟忍不住臭骂我。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刚才想起张亮的不快一扫而光,天色也暗了下来,苏莉的母亲安排李伟住下不提,我也进了屋休息。

    第二天,我们沿着老路把车开到山下,一路往山上攀爬,李伟这货懒得要死,耗费了不少时间才爬上去看到那间茅屋。

    张通元在门前背对着我们,并没转过身来看我们一眼,我正要开口时他对我道:“不用自我介绍了,我已经知道你是谁!”

    李伟惊异的看了他一眼,本来也想介绍下自己的立时把话都吞了回去。

    “你们过来,看那里!”张通元示意我们过去,一只手指向荒野,遥远的荒山之巅腾起一阵白雾,慢慢流动的雾气渐渐的变化成各种形状的人或兽形,或是横卧的女子,或是狰狞的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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