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激动的陈黎不顾形象,瘫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反应如此激烈,还是出乎沈信的预料。
众人都有点措手不及了,此刻沈信走到了陈黎跟前,蹲下身与陈黎相互拥抱,沈信轻抚其柔顺的发丝,在陈黎耳畔说道:“陈妹,放松点,你老弟没回家,我们合伙骗你的,生rì快乐!”
最后四个字,让陈黎为之一振,此刻灯光黯淡,陈红、陈振风端了一个大蛋糕,点上了二十三根蜡烛,代表着陈黎即将步入二十三岁的阶段,又老了一岁啊……
“祝你生rì快乐,祝你生rì快乐……”预先稍微排练了演唱生rì歌的众人,齐声唱了起来,门口鱼贯而入的摸宝行员工也连连鼓掌,一前一后簇拥着沈信、陈黎,灯光打开,一桌美味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值得注意的是,鸡鸭肉之类的主菜没有放在中心,而是放了麻婆豆腐、青菜豆腐汤……
陈黎的内心里面波涛汹涌,捂着嘴巴,破涕而笑,一把推开沈信,身子后躬,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沈哥,你,你太坏了!”
沈信猝不及防之下,摔了一个狗啃泥,十分的狼狈,算是策划这种诡计的一个小惩罚,惹得众人哈哈大笑,众人都回过神了,陈黎也恢复了往rì的平静,大家各自落座。
吕凤来今天特别高兴,家里面很少这么热闹了,而且是自己准儿媳妇的生rì,才更得办隆重一些,只见他指着zhōng yāng的两个豆腐菜式说道:“阿黎,信对你的情谊我们做长辈的就不用多说,这两道菜是你信哥亲手做的,豆腐也是自制的,叫什么酸浆豆腐……”
“是啊,姐姐,信哥听我说你做喜欢吃母亲做的酸浆豆腐,特意捣鼓了一天研制出来的。”陈振风也点头说道,不知情的沈中亦等人,对沈信刮目相看,豆腐都会做啊!不简单,不简单。
家庭自制豆腐,鲜少人会去做,一来,工序较为复杂,大家都懒得麻烦,去菜市场买那个石膏豆腐不是很好?实话说这类南豆腐吃多了,容易得胆结石。
二来,自制豆腐不一定成功,用豆浆机之类打出来的豆浆浓度有时候不够,点豆腐的成功率就会低很多,何况再塑的豆腐数量,四大杯豆子,只能做一大块豆腐,这种转化率,还不如去买现成的。
结合种种原因,家庭自制豆腐,很少普及。沈信这么做,显然是倾注了一番爱意,表达了对陈黎的态度。
众人都看着陈黎起筷,今天她是寿星公,不论是什么辈分、地位、xìng别,一切都以陈黎为先。
只见陈黎接过沈信递来的纸巾,擦拭过后,大大方方夹了一块麻婆豆腐。含在嘴里,那种滋味难以言喻,又吃了一块青菜豆腐汤的白玉豆腐。
“怎么样?别光顾着吃啊。”沈信只见陈黎一个人当场众人的面使劲吃的馋猫样,生怕她在父母面前难堪,所以出言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陈黎吃了几口之后,激动地又哭了,身体发抖,好像生病的样子。陈红绕过了一圈推开沈信,说道:“姐夫,你又惹我姐姐生气了,你看她,肯定是你做的豆腐添加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阿红,你说什么啊,我是觉得太好吃了,所以忍不住想起母亲了,也不知道他们二老在家里面过得怎么样,大家也别看着我吃啊,趁热吃,我去去洗手间。”陈黎呵斥了陈红,拉着沈信一起到了洗手间内。
两人相拥在一起,陈黎缠着沈信的脖子,小声地道:“沈哥,以后能给我再做豆腐吗?”
“做一辈子豆腐……”
沈信、陈黎热吻在一起,久久双唇未离,直到喘不过气来。
这次的庆生活动办得很是热闹,宾主尽欢,到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又办了一场,期间倪秉正的家人过来了,活泼乱跳的小孩子们,使得沈家父母开始唠叨起了沈信,催促他快点结婚,让陈黎生个一个足球队……
沈信却反驳道:“妈,我知道你要孙子、孙女,可是要遵照国家的政策啊。”
“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就不存在什么超生问题了,独生子女可以要二孩你不知道啊?”沈中兴毕竟是高级教师,接收的政令比沈信要敏感。
“到桂西施行,我看要很久?”
沈信属于独生子女,符合二孩的要求,他也比较关心这个政策,毕竟以后结婚了,多一个生孩指标,还是不错的,他深刻明白独生子女的短处。
“一年半载,至少等你生小孩的时候,应该差不多了,我看陈黎是一个好生养的女孩,你可要加把劲。”吕凤来又提及了陈黎的臀部,沈信经她这么一说,回忆起了卫生间的旖旎景象。
尽管如此,陈黎还是与摸宝行的员工回到了老住处,沈信也一样,毕竟家里面的房间让给了陈振风,大家各回各家,欢乐的一刻总是短暂的。
回到了摸宝行,沈信与陈黎的感情又达到了新的阶段,以前除了拉手,拥抱就是极限了,这次肌肤的接触,使得沈信热血翻滚,洗漱完毕之后,偷偷地溜进了陈黎的房间,穿着xìng感长裙睡衣的陈黎打开门后,见到沈信鬼鬼祟祟的样子,半开门堵在那里,说道:“沈哥,别起什么坏心思。”
嘟着嘴巴,挺了圆润的丰盈,昏暗的灯光下,沈信心痒难耐,打算用进门再说,便努力假装自己一脸正经,说道:“我有你想得那么龌龊?只是要跟你交代下,明天工作的事宜,先让我进去。”
“不行!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想忽悠我?没门!”陈黎一甩脸“砰”的一声关了门,沈信隐隐约约看到了有趣的东西,喃喃自语道:“粉sè樱桃一对?”
正当沈信为吃了一个闭门羹沮丧的时候,木门又开了,陈黎飞扑了过来,黏在沈信身上,犹如一只八爪鱼,两人又激吻了一阵,沈信正准备抱起陈黎上床之时,陈黎又划清界限了。
“沈哥,我知道你难受,可是……婚前发生……那个,我没这个打算,等以后结婚……”陈黎扭扭捏捏的表情,让沈信看了一阵目眩神迷,被yù望冲昏了头脑的沈信顿时冷静了下来,用坚定的语气说道:“陈妹我错了,你快点去休息,我走了。”
“你没错,其实……我……也想。”
又关上门了,沈信暗自摇头,应该主动点,女人说不的时候,不正是要吗?最后的一句话暴露了陈黎内心的想法,但是出于尊重的考虑,沈信没有敲门,灰溜溜地去冲了个冷水澡。
他也反感婚前xìng/行为,能享受那对大白兔在胸膛颤抖的触觉,沈信已经很满足了,何必越过这道雷池?
次rì,一大早,摸宝行的员工忙碌了起来,各司其职,进入了稳步的发展阶段,此刻屈大龙换了一套保安制服,站在门口,威风凛凛,如同一尊门神。
今天算是他第一天正式上岗,屈大龙特意换上了沈信为他准备的装束和武器。
保安制服与保安执勤棍、对讲机。还别说屈大龙还挺有保安的风范,一丝不苟地站岗。以前在寺院里面,蹲马步是基本功,一上梅花桩就要练一上午,这点苦算什么,何况大嫂还会给他倒杯败火的凉茶,可谓是贴心至极。
如今的陈黎不再是单纯的出纳员、服务员、打杂工了,还有一个老板娘的私底下叫法,沈信也是默认的,只是还没到那个时刻,大家也没肆无忌惮。
坐在根雕茶几上与沈中亦看着报纸,一边品茶,闲聊着实事新闻,好不优哉游哉,倪秉正、杨宇则在专属的柜台上坐镇,闲着无聊会指点杨宇一些古玩鉴定的知识经验,让其受益匪浅。
陈黎则游走四个点,收银台是她的起点,然后根雕茶几、柜台、门口。
上午十点左右,还没一个客人,大家也都习惯了,古玩这行本来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屈大龙看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国字脸大汉,穿了一身商务休闲服,颇有点沉稳的气势,走了过来对他说道:“保安同志,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在啊,你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
“哦,在的话就行了,没什么大事,叙旧而已。”说完径直走了进去,看到根雕茶几上熟悉的脸孔,激动不已地大叫道:“沈信!”
直呼沈信的名字,可见关系之亲密。
沈信拿开报纸,看到了那张一同生活了一年之久的面孔,站起身来,张开双手,熊抱了一阵,说道:“老领导,怎么有空来我的小店串门啊?”
原来这人就是沈信在商思县管所的老领导赵大海,赵所长,按理说商思距离龙城还挺远的,难道是单纯叙旧?或者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不过商思管所的上级不是防城市的化局?
摸不着头脑的沈信很意外赵大海的登门拜访,拉着他坐下来一起品茗,随后介绍了众人给赵大海认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