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妮完全有机会闪避的,但她躲也没躲,一把将天下抱住了,被邦妮丰满又富有弹xìng的胸部抵触着,整个人都闻到了来自邦妮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天下的脸瞬间红得像只煮熟的螃蟹,他立即跳了起来,扯着衣襟,飞快地跑下了台阶,大声地喊道:“你们先走,我去下厕所!”
“发生了什么事情?”白志远听见天下的大叫声,牵着白小雨的手走了回来,只看见天下远远逃离的背影,于是问邦妮。
邦妮拉了拉衣服,向白志远温柔地笑着说:“没什么,天下差点摔了一跤,幸好是撞在我身上,不然额头肯定要磕破了,他现在去厕所了,我们去车里等他吧!”
白志远有些歉意地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地笑道:“等得太久,出租车已经载了别的客人走了,我再去拦一辆,你和小雨在这儿等天下,我一会来喊你们。”
“去吧,自己小心点哦!”邦妮挥了挥手,她看白志远时的眼神都像是充满了膜拜,就像是一个小鸟依人的可人儿,她美丽得像个芭比娃娃,娇艳得又像是一个贵妇,但对白志远却言听计从,从不反驳。
白小雨哼了一声,很是不屑,她看着自己老爹屁颠屁颠地跑出去拦的士,又瞧了瞧神情痴痴地看着白志远离去的邦妮一眼,嘀咕道:“你知道吗?你看我老爹的眼神就像是猴子看见了香蕉,两只眼睛都黄了!”
邦妮还是像以往一样笑着来回复小雨,“那你就是个红红的大桃子!”
“我才不是桃子呢!我是专吃小白兔的大灰狼!”白小雨伸出两只手在半空中乱抓一气,装出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她抓玩了一会,突然道,“其实他是故意摔跤的,肯定是想吃你的豆腐。”
“怎么会?小雨,你想多啦!天下还是个孩子呢!”邦妮笑了起来,白小雨从小就在她家里长大,而她的母亲也正是一个地道的中国人,白小雨跟着学了不少中国地道的方言和土话,当然邦妮也听得懂。
“只要是个男人,看见你都会想要吃你豆腐!”白小雨不满地瞪了邦妮一眼,她伸出右手的食指戳了戳邦妮丰满的胸部,就像是在按一个充气娃娃,“你一定要记着,你的男人是我老爹,你要是被别人吃了豆腐,我就让我老爹甩了你,就像甩了我妈咪一样!”
“好啦,好啦!小雨,我发誓,我只会喜欢白志远一个人,永远也不会去看别的男人一眼……”邦妮被白小雨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就算白小雨不这么说,她也会一直跟着白志远生活下去,即使白志远没有娶她,也没有给她任何名份。
“真的?”白小雨歪起漂亮的小脑袋,盯着邦妮的脸,在邦妮说出“真的”之后,她立即反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盯着天下看?一直看着他走进厕所?”
“嗯,那是因为……”邦妮的脸红了一下,她该怎么说呢?
刚才只是潜意识下想要保护天下的一个举动,虽然天下还是个少年,但被一个男xìng扑在怀里并挤压着胸部的感觉还是令人觉得很奇怪,她没法和白小雨解释,只好随口岔开话题,用美国人的玩笑方式说,“嗯,他有一个很xìng感的屁股。”
白小雨立即用严厉的口吻叫了起来,“再xìng感的屁股,那也不是属于你的,你的屁股在我老爹那里!”她这一句大嗓门立即引来了附近所有路人的围观和注目,邦妮的脸迅速红到了耳朵根,她不知该往哪里躲,只好拉着白小雨飞快地往前跑去。
谁知,白小雨又叫了起来,“你不等等吗?那个xìng感的屁股还在厕所里,没出来!”
“不等了,屁股自己会出来的!”邦妮感觉自己的脸已经丢在了这个有生以来第一次踏上的陌生的国度里,她拉着白小雨朝马路边跑,只想快点摆脱周围人投shè过来的奇怪的目光。
天下在厕所里呆了许久,直到下体的身理反应慢慢消失了,这才从厕所里走出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还在持续发烫,令他直不起腰来。
邦妮真的很善良,因为怕他摔倒后磕伤,便主动抱住了他,连是否会被一个陌生男xìng揩了油水也没去顾虑,像这样温柔善良又漂亮的女xìng现在已经越来越少了,白志远这货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对于天下现在这个年轻的身体来说,这大概也是第一次在成熟的女人面前出现xìng冲动吧!可依照他现在的年龄,应该正是hūn芽萌动向往并试探着去了解同龄女xìng的时候,而不是对着远远超出他年龄一倍多的成熟女人出现xìng冲动的时候啊!
当心理思想和身体发生了冲突,天下迫切地意识到,自己需要长大,也需要尽快地强大起来,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自己的格斗师父还不知在哪里,而白志远也似乎把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快上车!”白志远从的士的副驾位上探出头来,大声地招呼着,依然掩饰不住满脸的兴奋喜悦之情。
邦妮先上了车,天下也跟了过去,他正要钻进后车坐,忽然被白小雨一把扯住了衣服,白小雨怒气冲冲地道:“出来!让我先进去!”
天下不明白这小姑娘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脾气,但看在白志远的面子上也就算了,他一声不吭地退了出来,让白小雨先坐了进去,可白小雨还不领情,像防范敌人似地瞪着他,看着他也挤进了后车座,关上车门。
后车座上挤了三个人,空间显得十分拥挤,白小雨用力地把天下往车门上推,一边不满地叫嚷着,“sè狼!坐远一点!别碰着我!”
白小雨用力推他也就算了,把他的脑袋撞在车门上也就算了,冲他大吼大叫也就算了,可她凭什么骂他sè狼?又没占你白小雨的便宜!天下有些不满,但他还是没出声,好男不跟恶女斗。
于是,的士在白小雨的喝骂声和用力推搡中驶上了高速公路。
一路上,天下用沉默和忍受做出了无声的反抗,虽然邦妮和白志远也劝说过几次,邦妮还做了解释,可白小雨就是不依不挠地把他定xìng为“终极大sè狼”,并且严厉禁止他在碰触到她的身体,天下几乎被白小雨用光亮的小皮靴给踹出了车窗。
天下一路上都忍着,什么也没说,直到的士在离家不远的马路边停下,车门一拉开,天下就抢先跳了出去,不待付费的白志远把钱夹塞好,就一把拉开副驾位的车门,把他拖了出来,天下露出一脸强忍怒气的微笑,咬着牙齿恶狠狠地道:“老白,咱们俩必须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多大的事也留到以后再说……”白志远显然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谈论一些奇怪的问题,他想跑,却被天下一把揪住了裤腰带,大有不跟着走就要扒了他裤子让他出丑的意思,他只好就范,“好,好,你们俩先在这儿等等,我和天下有些话要说。”
看着白志远和天下拉拉扯扯地走远,邦妮抬头看了看眼前不远处的一栋灰sè楼房,孤零零地在旷野里矗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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