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占有


本站公告

    “沫儿,你可知道,我有多么希望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出自自己的真心。”蓦然的,后背落入一个异常温暖的怀抱,在上官千千离开后不久,南枫逸便从钟离沫身后环住了已经手脚冰凉的人儿。

    即便是被你亲手毁掉,只要你在乎我,我便在所不惜。

    “你有受虐倾向?”不动声色的挣开,钟离沫不自觉的微微颦了眉,南枫逸什么时候进來的,自己竟然一点都沒有察觉到,是自己的武功退步了,还是南枫逸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让钟离沫觉得暗自不爽。

    “竟然走神。”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钟离沫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让女子一阵战栗,想受惊的小兽一般兀自跳开,眼神中竟是带了些惊恐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去保护。

    “你干什么!”钟离沫瞪着眼睛看着一脸坏笑的南枫逸,那种温热的气息还在自己的耳边萦绕,酥麻的感觉让钟离沫本能的想远离这个男人。

    “你是我结发妻子,你说我想干什么?”南枫逸眸色一沉,在钟离沫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人已经又被带到了南枫逸的怀里,仔细看來,细细的白线在自己的腰间缠绕。

    “南枫逸!”钟离沫已经成功的被南枫逸惹得丧失了最后一丝理智,染上薄怒的眼睛微挑,眸底在烛光的映衬下流光溢彩,看的南枫逸微微失神。

    唇,蓦然的被印上一吻,钟离沫挣扎着,怎想到南枫逸竟然用那细细的线将自己的双手缚住绑在腰后,不顾一切的加深着那个即便对自己來说都突如其來的吻。粉嫩的红唇让人迷恋,唇舌近乎霸道的在对方的口齿中攻略城池。

    丝丝异香在屋中缓缓蔓延,只是两人并未发觉。

    “南枫???唔。”钟离沫的手不安分的在身后扭动想去挣脱那细细的丝线,可也只是徒劳,从那坚硬度來看,怕是天蚕丝了。

    为了这一步,你倒还是真能下大手笔。

    深陷冰冷之中的钟离沫,沒能发现,南枫逸的瞳孔,毫无焦距。

    “哈哈,怎么样,对我送來的大礼,九爷可感兴趣?”正当南枫逸情迷意乱之时,一声凄厉的笑声传入两人的耳朵,清晰而绝望,突如其來的声音就这样让南枫逸本來已经迷乱的眼睛里浮现出一点理智,身体的燥热让南枫逸明白自己十有**是中招了,嘴唇嗡动,“沫儿,走???快走??”

    话虽是这样说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从未放松半刻,紧紧的将女子搂在自己的怀里,企图最深的契合。

    “你是谁?”钟离沫一边应付着已经沒什么理智的南枫逸,一边循着声音來源望向了那名在不远处的屋檐上亭亭而立的女子,身后的月光惨白,映着那身惨绿罗衣越加的鬼魅妖娆。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子轻笑,“这上等的媚.香,若是得不到正确的舒缓,那么???”

    “滚!”南枫逸用力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妄图通过失血而克制自己体内此时此刻涌动不安的躁动,可也只是徒劳,“你想干什么?”

    “奴家不过就是帮九爷完成一直以來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惨绿罗衣的女子笑的无辜,隐隐约约的影子映在两人的眼里,如此可憎,却让南枫逸越加的情不自已,“奴家不打扰九爷的兴致了,若是不疏导的话,九爷,你是会沒命的呦。”

    “你???”质问的话还沒有说出口,那浓重的异香飘了进來。南枫逸的呼吸越來急促,沒有什么焦距的瞳孔里满是情.欲的意味。

    躲不过了,在自己的双手被南枫逸缚住的时候钟离沫都沒有这般绝望,只是现在,眼前的男人根本一点理智都沒有,自己又被牵制的不得动弹。

    “南枫逸,我会恨你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來,钟离沫的眼神空洞的重复着这一句话,也不再挣扎,任由南枫逸胡作非为。

    肩上的衣服被粗暴的死开,温热的气息刺激着钟离沫的感官,锁骨被不轻不重的含住,本应该是情到浓时的表现,此时此刻在钟离沫眼中只能是讽刺。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在自己的后背游弋,衣物尽落,只剩下可怜的一点点挂在身上,那温热的气息让钟离沫越加的战栗不止,竟然从心底引发出一丝渴望???

    “沫儿???沫儿???”南枫逸迷离着眼睛生生呼唤着,凭着自己的感觉进行着手上的动作,细腻的肌肤,淡淡的清香,柔顺的发丝,以及那张自己挚爱的容颜,让南枫逸欲罢不能,只想将眼前的女子揉入自己的骨髓。

    进入的那一瞬间,钟离沫疼的弓起了后背,毫无爱恋的动作,机械的重复着,一次次的疼痛袭來,让钟离沫分不清自己的眼泪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疼痛而流。

    衣帛破裂,男人沉重的呼吸,情不自禁的呻.吟,从那间小小的屋子中传出,**一刻,却碎了人心。

    ???

    清晨的柔和光芒射入并未关上窗子的屋内,本來就睡的极其清浅的钟离沫被那光线刺激的睁开了眼睛。

    南枫逸正环着钟离沫睡的安稳,沉静的睡脸柔和的像一个孩子那样纯净,可是,昨晚的记忆就那样涌入脑海,一夜的缠绵,无关爱恋,只有情.欲。

    疼痛,屈辱,不甘,以及愤怒。

    “嘶,”本想起身,沒想到牵扯到了下身,传來的死死疼痛比任何一次受伤都要锥心刺骨,钟离沫强忍着已经在自己的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单手勉强撑起身子,轻轻掰开南枫逸还禁锢着自己的手臂,睡梦中的人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便翻了一个身睡了过去。

    钟离沫环视了屋中一眼,地上散落着的破碎布片清清楚楚的印证的昨夜的激烈,赤脚走在地上,钟离沫深深吸了一口气,从一旁的柜子里抽出一件勉强算是并不暴露的衣服胡乱穿上,踏着晨光从窗子翻了出去。

    逃离,逃离这肮脏的一切。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