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说好好的功底,画什么不成,非要画**,画就画吧,还勾得她当时觉得人家画得真好,于是就把这本给捎回来了。这本春宫,当真是集春宫之大成者,基本上所有你想得到,想不到的招儿上边都有。更让她大跌眼镜的是,多半都是在室外,幸亏她当时通通翻了一遍,没有NP的场面出现,要知道这时代一夫多妻,**上多出几个人来一点儿也不稀奇。
要真是这本春宫里有,真不知道李崇安会不会也说“试试”,唔,要不要回头试试他。
“尧尧,当此良宵夜,你还有闲工夫神游物外么,跟本郡王说说,你都游到哪儿去了。”抽风的崇安少年把嘴都贴到她脖子上了,一呼一吸挠得她整个人都是痒痒的,口腕里还冒起微微的sū麻,一点点一点点,活像吃火锅时误咬了一枚花椒。
看着自家少年比星星还亮堂照人的双眼,程帛尧忍不住伸出手去碰触,她家少年的眼睛真是美极了,尤其是这样的时候,仿如一汪绿水被风吹皱,碧水微澜遂成一片潋滟浮光:“崇安师兄,你眼睛真好看,尤其是只看着我,想着我的时候,更好看。你要这样看我一辈子,不管这一辈子有多长,都能变噢。”
从眉峰上抓住如落花落叶一般轻拂的手指,又啃又ěn地以hún相触,红狐狸身上没二两肉,手却有点肉,软绵绵的:“一辈子怎么够,不管这一辈子多长,一辈子都不够的。”
她家崇安少年最喜欢亲ěn她的手,每天早上起来,只要她的手落在他面前,他就非捧着亲亲啃啃不可。夏天的时候她喜欢扒着背子睡,整个人都lù在外边儿,他却还是喜欢殷勤地ěn着她的手指——难道自家少年有恋手癖。咳,她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了:“一辈子足够了,如果非要有下辈子,我想变成一只猫,然后崇安师兄养着我,去哪儿都带着我,好吃好喝伺候着我。天热了给我吃牛奶冰,天冷了给我搭个温暖的窝,脏了给我洗澡顺毛儿,无聊了拿毛球逗我。”
顺顺红狐狸的毛,李崇当温声笑道:“你现在难道不是这样,我没给你好吃好喝,还是没人伺候你,有什么好吃的我不想着你呀。天凉天热我距寒问暖,无聊了变着法逗你开心,你不高兴了我比谁都上心。至于脏了……我倒很愿意给你洗澡顺毛儿,是你自己换个衣服都要把我给赶出去,真是的,什么都看过了,在我面前换衣服都要害羞,你说你也一大把年纪了……”
“嗯?”甭管女人年龄多大,她可以天天嚷着自己多老多老,但其他人万万不能拿她的年龄来说事儿,否则就要像崇安少年接下来一样上演一出旷世悲剧:“我一大把年纪了?”
“咳咳咳”李崇安重重地咳了几声,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这种话在心里想一想就好了,虽然他在心里想后边总有个“但是”,不过他现在就是再加上,只怕也来不及了:“这还不是你自个儿天天嚷一把年纪,不时管我叫少年,还时不时让我管你叫是你,这都是你自己造的。”
眯起眼睛,程帛尧冷笑数声,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并且用力推李崇安:“少年,恭喜你,今天晚上没肉吃了,你自给自足去吧!”
这怎么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好不容易找着机会试验“书香溢脂”,怎么可以这么错过:“尧尧,我错了。”
哟,真稀奇,通常都是她认错来着,虽然她认错的话不能当真的听。程帛尧侧着脸,特俏皮地眨巴眼坏笑:“呀,伟大光明正确的晋郡王李崇安殿下也会有错的时候吗,我还以为您从前一直是正确的,以后也将永远正确下去呢。”
他家招人的贫嘴红狐狸呀,伸手忍不住将红狐狸的下巴扣在掌中,瞧着她小嘴微张半是jiāo嗔半是狡黠的小模样真是yòu人极了。这小嘴儿,红扑扑的,什么时候都不忘占个上风。俯首凑上前去,hún轻触眉心、鼻尖,尔后便是那红润如重粉月季花一般颜sè饱满触感细腻的两片小hún儿,像带着花香味儿的软糖。
崇安少年的hún舌比从前可厉害多了,现在三两下就能搅得她从头麻到脚,软得跟面条儿似地挂在他身上。他就喜欢这样的时候,自己全身都帖在他身上,可以让他肆意地上下其手。他的手紧紧握在腰间,手心的热度把她腰上的皮肤都灼得滚烫,她喜欢靠在他身上时被他掐着腰的动作,她可以一点力气也不用,完全依靠着他来支撑,懒鬼最爱!
“等等,你吃完饭没漱口也没洗澡,你离我远一点。”她自己也没洗,她在某些方面的洁癖连她自己都受不了,比如不洗澡就不能滚huáng单,她都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个毛病。
“来不及了,尧尧,亲也亲了,揉也揉了,现在才来嫌我还没沐浴,太晚了些。不碍事的,早上我练完功,沐浴更衣过了,还干净得很,别想拿这当借口溜走!”说罢,他的手掌在腰前微微一转,她腰间打着蝴蝶结的系带就被抽开,衣裳一层一层落下,lù出xiōng口绣着白牡丹的长春花sè抹xiōng。
长春花的淡红把红狐狸衬得愈发明媚jiāo丽,近几个月红狐狸的小笼包好像有点儿长进嘛,都能撑起寸许来了。伸手到红狐狸后背去解抹xiōng,这抹xiōng却不像肚兜,李崇安寻了半天也没找到结在哪儿,只得自红狐狸肩头伸出脖子去瞅,却原来抹xiōng的结在那小笼包上系着。
伸手一拉,小笼包瞬间见了光亮,书房里微弱的灯烛把小笼包照得颤颤瑟瑟,宛如晚风中被吹得颤颤而动的月季花。伸手轻轻挑弄了一下那枚小果子,这会儿李崇安忽然知道坐在椅子上的好处了,红狐狸一垂下眼皮儿,就能看到他的手在她xiōng前如何抚弄揉搓。
“尧尧,不要移开视线,看着……看着我如何……如何爱你。”李崇安说罢,彻底挥开那些碍眼的衣裳,又把红狐狸抱起来将腰间原本就已扯开的裙儿褪去,那些柔软艳丽的衣料垫衬得红狐狸更加可口了几分。复松开红狐狸让她坐下,红狐狸不自觉地将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身体微微前倾,那小笼包便有了几分bō澜起伏之态。
程帛尧这时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好不好,虽说他们该看的该做的都已经完全没有任何余地的做过了,可现在这种姿势真的让人很尴尬,也很容易动情。她眼睁睁看着李崇安的手揉捏着她那依然没怎么蒸起来的小笼包,时而轻揉,时而轻弹,时而重重一握,像是握住了她整颗心一般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的脸离自己的小笼包也非常静,不时还要冲她的眼睛看一下,星星亮亮的眼里满是水光,叫人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俯首落下hún舌,xiōng前一片濡湿,微凉的晚风,微暖的hún舌,还有时不时轻磨蹭着的牙齿,似乎只要他一张大嘴巴,就能把她整个人都吃下去似的。
就在她着mí于xiōng前的濡湿温暖时,落在她腰上的手忽地动起来,一只揉着她没几两肉的屁股。一只则慢慢前移,挤入她正不自抑地紧紧夹着的tuǐ间,穿过蓊郁去碰触那点jiāo软。
“啊……不要。”崇安少年,你学坏了,你用什么!那……那不是她前些时候顺手买的白玉带钩么,那是枚灵芝带钩,一头雕着如祥云一般纹路的灵芝,一头则打了孔用来穿绦带。不过她手艺不成,所以买了就直接拿来献宝,没有穿绦带。
该死的**,你把我家纯洁可爱的崇安少年还给我!为神马书房的**这一节要用到各种道具。崇安少年还算客气的,没用毛笔纸镇等等,可玉带钩已经够猎奇了好不好。干嘛呀,这么凉的……好吧,那是暖玉软玉,可再暖再软那也没温暖柔和到哪里去。
而且,这样感觉很怪好不好!
“呜……我不喜欢这样!”她说出话来时,声音里夹着喘气shēn吟,似乎连呼吸都带着缠绵悱恻的……求欢之意,还不如不开口呢,这样开口绝对要糟糕。
“真的不喜欢么,尧尧若是不这般shēn吟,我便信了。尧尧的小嘴儿总是要逞强,一点儿也不实诚,瞧瞧,这里比你的嘴儿实诚多了。”李崇安轻轻一挑,把那玉带钩抵住那点jiāo软,尔后打着圈儿拨弄起来。
“不……不要,不……唔,嗯……不要碰那儿!”她好冤枉,真的,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会在去书坊买这份生日礼物时剁掉自己的爪子。
果然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小程七段泪流满面,在崇安少年的掌握下痛并快乐着……
(PS:真没料到一章居然收不住,捂脸,我真的很纯洁,真的!PPS:一章收不住可以算两回么,这样就五回了~可以少写一回。)RS!。(去 读 读 .qududu.om)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