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对是对,都对!不过,我还得问个明白!”
高怀远点点头,这时候看花繁的目光就明显有点不一样了,“你说兰兰是学美术专业的大学生,而且还推测她是齐鲁美术学院金水分校的学生?这是怎么说的?”
“高叔叔,这个问题可以从她牛仔裤上所染的水彩痕迹上找到答案。”
花繁说道,“首先,看兰兰的相貌气质,青hūn靓丽,富有朝气,一看就是在校大学生。其次,我注意到她的水洗牛仔裤的大腿外侧,有黄sè和绿sè水彩涂抹的痕迹,这当然不是她自己弄上去的,而是她在教您的小千金高媛时,由高媛弄上的。
再看客厅里挂的这副花鸟画作品,落款写有高媛的名字,五岁的小女孩能画出这种笔力绵柔、颇具神韵的画作,本身固然有很高的天赋,但,这明显也离不开名师的指点吧?”
高怀远很满意地点着头,说道,“花繁,你继续!”
“好的。”花繁点点头,“名师出高徒,从高媛的画作功力上,不难推想兰兰的画作水平,当然她修长的手指也是美术专业人士的一项佐证。
至于说她的学校,齐鲁美术学院金水分校,是距离您家最近的一所学校,有七八个公交站那么远。从她板鞋鞋面和牛仔裤裤脚的洁净度上来看,她的学校、同时也是她的住处,离这里不会远的,所以我几乎敢肯定是齐鲁美术学院金水分校。”
“那她男朋友的身高呢?”洛立本忽然插口问了一句,“还有,她男朋友很疼她?”
“是的。她的胸前有一个男人的吻痕,从这个吻痕的高度和形状判断,这并不是与异xìng卧倒时被吻上的,而是站立时吻上的。由此,可以推断出她男友的身高。”花繁点头说道。
洛立本听得有些懵,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兰兰的胸前是否有吻痕,也没有注意到她的牛仔裤外侧,有什么水彩的涂抹痕迹,而花繁说的有板有眼的,这只能说明花繁的眼力远在一般人之上。
高怀远却是微笑着向花繁点头,兰兰的男友自己曾在楼下见过一次,的确是比兰兰矮了小半个头。
“至于说,她的男友很疼她,那是从她的手机上看出来的。芒果5的手机现在虽然降价了,但价格仍然不菲,绝不是兰兰这种女学生能买得起的,那她的手机从何而来?多半是她男朋友给她买的。”花繁说道。
“花繁,那你说她在来我家之前,是从事一项露天的工作?”高怀远又问道,这位名叫花繁的私家侦探,确实是很有些斤两的!
“没错。我注意到她的皮肤,有衣服遮盖的皮肤十分白皙,而裸、露在外的皮肤却是小麦sè,这显然是受rì光照shè的缘故,因此推断她之前是从事一项露天工作的。”
花繁继续说道,“像高叔叔这种家庭,经常接见很有身份的来宾,保姆也应该是比较成熟稳重的中年人士,而不会是正在上着大学的女学生。所以,当原先的保姆回来之后,她也就会离开这里了,这一点高叔叔当然是知道的。”
“呵呵,没错,说的一点都没错!”
高怀远满意地点头,甚至右手还连连轻拍着饭桌,有点拍案叫绝的意思了,接着向洛立本说道,“老洛,之前听你说,你请的这位私家侦探如何如何厉害,我还真有点不信。闻名不如见面啊,现在我算是知道这位私家侦探的过人之能了!”
“叮!无敌潜能系统启动——获得市委书记高怀远的夸赞,对方惊我之能,内心震撼,奖励潜能点200点,并奖励个人魅力点数20点。体内剩余潜能点为990点,剩余个人魅力点数为70点!”
高怀远话刚说完,花繁的心中便响起了“无敌潜能系统”的通报声,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悦耳。
“高叔叔,雕虫小技,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式,让您见笑了!”花繁心里暗喜着,不过脸sè却又切换到谦逊的态度上。
高怀远微笑着,喝完杯中的茶后,忽然说道,“老洛,花繁,咱们到书房去谈吧!”
一听这话,洛立本和花繁交换了一个眼sè,心里当然都知道,高怀远对这次的现场考较结果十分满意,所以才到书房去谈正事。
高怀远的书房很大,里面的装饰也十分丰富,四壁都是高大的枣红sè书柜,柜子里摆满了各种书籍,历史类、学类、政治类、哲学类,再就是各种大人物的传记,像《拿破仑大传》、《丘吉尔传》、《华夏国十大名相》之类的书也是应有尽有。
刚才在高怀远的客厅闲谈、在餐厅吃饭时,感觉除了纤尘不染之外,装饰风格什么的与寻常人家的客厅并没有多大区别,但现在来到书房,主人家的化底蕴和政治底蕴就显现出来了,书上的一支笔、柜中的一本书,无不透露着从政者的睿智与从容。
花繁和洛立本在书房里落座之后,高怀远微微一笑,说道,“老洛,花繁,说说你们的来意吧!”
洛立本并没有开口,而是向花繁递了一个眼sè,请花繁说话。
“高叔叔,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就开门见山了!”花繁顿了一顿,说道,“这次洛叔叔带我来拜见你,其实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的。”
“哦,什么事情呢?”高怀远保持着友好的笑容,问道。
花繁看到他左眼的眼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这是男xìng明知故问的典型特征之一,但毕竟是自己上门来找人家谈事,所以高怀远不愿意主动提这事儿,那还得由自己开口提。
“简单说来,这几天我想深入了解一下雷占庭这几年的所作所为。”花繁直入正题,“当然,不是在高叔叔这儿了解,而是在外面我自己去了解。”
高怀远一言不发,看着花繁,示意请花繁继续说下去。
“雷占庭的儿子雷卓,之前一直纠缠着洛叔叔的女儿洛琳,洛琳拒绝雷卓的求爱,已经得罪了雷卓。而我,也是在雷卓纠缠洛琳的过程中,与雷卓发生的正面冲突。今天一大早,雷占庭指使金水jǐng局副局长谭忠,捏造我的罪名,随意逮捕了我,甚至还想把我结果在jǐng局里,比如闹个在审讯中失手误伤之类的。”
花繁说道,“至于在金水zhèng fǔ,雷占庭雷老虎的名号也不是盖的,此人结党营私,在公检法和各个重要职部门安排自己的亲信,有架空高叔叔的嫌疑——所以,我明确表示我要扳倒这位雷老虎,这既是为自己出口气,也是为高叔叔扫除这块迈向政坛更高峰的顽石。”
高怀远点点头,表示完全认可花繁这一番话,说道,“花繁,以你这位私家侦探的专业水平,要想调查一下雷占庭之前都做过哪些事情,这应该没有任何难度吧?”
高怀远的意思是,既然你花繁自己就可以完成的事情,为什么又拉我进来参与呢?
玩政治的人,对于这种事情是非常敏感的,有些热闹可以凑一凑,有些热闹不可以凑。高怀远心里想的是,像“把皇帝拉下马”这种事儿,花繁既然找自己,肯定是有求于自己,至少在某个方面来说是这样的!
“高叔叔,我可以通过自己的手段,用自己的方式把雷占庭这个土皇帝拉下马,但是,他下马后,总还得有个人上马啊?”
花繁微笑了起来,来到高怀远身边,“高叔叔,说白了吧,我花繁虽然无心从政,但总得有个从政的叔伯辈罩着我点,而我又不是那种平白无故求罩的人,所以,拉土皇帝下马这件事,也算是一点求罩的诚意吧!”
“呵呵,呵呵!花繁啊,你不仅专业技能非常出众,而且嘴巴也很巧啊!”
高怀远呵呵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拍着花繁的肩膀,两人这副投机的亲切样子,简直就跟亲叔侄似的。
其实不用花繁明说,高怀远自己也能想到花繁的这番用意,昨晚临睡前看了一会儿书,还看到《三国演义》中董卓废少帝立陈留王的故事,现在谈的事情和书中的故事差不多。
如果花繁能拉下雷占庭这个金水市的土皇帝的话,至少会有三项重大意义。
第一,报了自己的一箭之仇。上午被逮入jǐng局之仇,不可不报。
第二,可以立威。一个私家侦探能把一个城市的市长拉下马,试问谁还敢小觑这位私家侦探?
第三,可以借此事结交高怀远这位市委书记。
雷占庭是金水市市长,虽然比高怀远市委书记的官职低了半级,但因为雷氏是在本地一年年发展起来的,根深蒂固,发展到现在,早已经从雷氏变成雷系,和雷系有直接或间接利益的官员极多,动雷氏有雷系保护,动雷系又有雷氏保护。
而高怀远,是从外地空降过来的市委书记,在雷占庭面前等于是被架空了,这种滋味可是极不好受的。
花繁帮他扫除了一直压制着他的雷占庭,高怀远当然会感谢花繁。往后不敢说远了,至少在金水这块地面上,高怀远自然会是花繁的保护伞,方便花繁进行各种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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