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槟大厦广场,由于当初的规划设计非常好,成了人们饭后休闲的好去处。上次雷云鹏被江大海袭击,是在金槟大厦的停车场,与广场只有一路之隔。
凌晨一点,突然有十几名“警察”到达金槟广场,将里边滞留的恋人、非恋人但做恋人才能做的事情的人,以将进行特警演练的名义全部清离,又进行了几次拉网式排查,确信已没有任何人的时候,这才在可能进入广场的重要路口看守起来,确保没有闲杂人等进入。
凌晨两点,正是人们在梦乡中睡的最沉的时候,四辆轿车停在金槟广场旁边的停车场,从车上下来七个人,轻声说了几句什么,一起进入广场。
潜伏在暗中的“警察”,看到这些人来到,并没有任何阻止行为,而是仍然潜伏着闷不作声。
七个人走了几步,左右看了看,其中一个向走在最前面的领头人走过去,低声说了句什么。
那人笑笑,摇摇头没说话,继续前行。其他人见状,也不再说什么,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向广场中间走去。
此时,广场中间早已有三人等在那里,站在春夜的冷风里,丝毫不动,仿佛三尊雕塑。
风迎着七人轻轻地吹拂,他们刚从车上下来,并不感觉到寒冷,反而有几分惬意。
七人走到三人跟前站定。七人里的领头者是个中年人,个子不高,样貌普通,表现也很平静。
他看了看面前站在中间的那个高瘦而又白皙的年轻人,用稍有些怪异的声音说:“你,是雷云鹏?他们两个,我见过,你的手下。”
年轻人点点头:“没错,我是雷云鹏。请问你是哪位?”
领头者也点了点头:“我叫伊贺路,扶桑人。”
雷云鹏淡然说:“我不认识你。这几天,我的不少弟兄失踪,是你们做的?”
看着眼前的伊贺路,雷云鹏心中很平静。一个桥,一个路,起的倒是好名字。这个伊贺路,与被自己杀死的伊贺桥应该是同门,都属于忍者伊贺流。如此说来,他至少也是个中忍。
伊贺路点头说:“没错,是我做的。”
雷云鹏看着伊贺路,淡然说:“给我个理由。”
伊贺路也很平静地说:“很简单,你杀了伊贺桥,还有纪伊一郎。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呵呵,你们果然是为这件事情来的。”雷云鹏轻笑了一声说,“我想知道,我失踪的那些弟兄,被你们怎么样了?”
“怎么样?雷云鹏,你们东龙有句话,叫杀人者,人恒杀之。你杀了我们的人,我也要杀你的人。所以,他们都死了。”伊贺路说的很平淡,仿佛在叙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其实,雷云鹏是很不愿意听到那些小弟们是真的死了的,他还一直幻想他们没死,只不过被扶桑人囚禁起来。他是个护下的人。在他看来,死多少扶桑鬼子,也顶不上自己小弟的一条命。既然伊贺路七人是怀着杀人的目的而来,那么,他们便把命留在这里!
雷云鹏轻轻地点头,抬手摸了摸耳朵说:“很好,路,你说的很对。杀人者,人恒杀之。但你似乎是忘了,这里是东龙,不是扶桑。无论是伊贺桥,还是你们,到我的国家来,都是有不良目的的?我曾经对桥说过一句话——扶桑人必杀,今天我把这句话也送给你!”
伊贺路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雷云鹏,你,很狂妄!不要以为,桥,你杀了,就一定能杀我。在我眼里,桥不过是个笨蛋!好,别再废话了,现在,就让你见识,什么是真正的伊贺流!”
听到路的挑战,雷云鹏却摆了摆手,叹息了一声:“唉!路,很遗憾,我不想和你打,那样太费力气了。”
路听了一愣,随后微微一笑:“东龙人,懦夫!你不打,不行。我要杀你。”
此时,站在雷云鹏旁边的光头嘿嘿一笑:“草你玛的小鬼子,我们老大都说了不和你打,那就是不打,你还在这唧歪什么?”
伊贺路又是一愣,转眼看了看光头说:“你,说了不算。他说了也不算,只有我说了才算!”
站在另一边,厚嘴唇上粘着一支烟的大鹰把绿油油的眼睛一瞪,三角脑袋晃了几晃,打了个响指说:“草,你算个鸡。巴毛啊,在这只有我老大说了算!”
伊贺路听懂了光头和大鹰两个人在骂他,但他却并不生气,非常流利地说了一句让他们两个气结的话:“别得意,我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说完之后,路看到两个人翻着眼睛的样子,甚至还笑了笑,那意思明显就是对自己能说出如此流利而且切中要害的话而感到万分得意。
笑完了,他立刻又绷起脸,严肃地说:“雷云鹏,你,是准备在这和我打?”
雷云鹏算算时间差不多了,风骚地笑笑:“傻。逼,我都说了不和你打,你怎么还要打?你能打得了我吗?”
说完之后,他又抬手摸了摸耳朵,不过这次抬的是左手。
伊贺路还想再说什么,多年的忍者训练让他突然心生警觉,眼角的余光看到远处高楼上有火光闪过。
“阿西嘟!”(日:闪开)伊贺路突然大吼一声,同时身体猛地后退。
看来,他发现了远处的狙击枪。
但他却做出了错误的反应。狙击枪的目标并不是他。他的喊叫声还没落,站在他身后的一个忍者,虽然一直在防备着有人暗自,但这种世界上最先进、精准度最高的狙击枪,却不是他能躲的开的。
“卟哧!”
硕大的狙击枪子弹直接将他的脑袋掀掉一半,巨大的冲击力打的他横着飞出去老远。
“八嘎!”
伊贺路发出一声愤怒的吼叫。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