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被黄衣女孩给办了,脚面生疼,鼻血长流,不由恼羞成怒,捂着鼻子变了调地叫着:“草你玛的,你个逼尅的敢打老子,今天饶不了你!兄弟们,把她们都抓住!”
黄毛一边叫着,也不顾流血的鼻子,冲上去,一把抓住黄衣女孩的头发,“啪”地扇了一个耳光,然后就往楼上拖。其他五个青年,一涌而上,把另外三个女孩也架起来,拉着向二楼走。
“你们干什么!救命!”
“草你玛的放手!”
“滚,别拉我,松开!”
几个女孩一边挣扎一边叫骂。
“草,别管她们,敢打老子,今天非得好好玩玩她的小.逼,我看她到底有多强!”黄毛鼻血流了满嘴,此时也不顾得了,一边拉着黄衣女孩往楼上走一边叫。
阿鬼看了看雷云鹏,发现老大还没有发话动手的意思,心中无比着急,迟疑着就想冲上去救人。
可还没等他迈出步,门外又闯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大叫:“干什么呢,草,你们胆子也太大了!放手!”
由于四个女孩的挣扎,六个小子架着她们,不过刚到楼梯口。一听有人管闲事,黄毛把黄衣女孩一推,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回头看去。
叫住他们的也是两个年青人,一个瘦高个,但看着并不弱,一个很墩实,看着就有力量。
黄毛看对方只有两人,他把心放在肚子里,往回走了几步,来到两人跟前:“你叫个鸡.巴啊叫?你算是哪根葱,跑这装蒜来了?有多远给我你玛的滚多远!”
“啪!”黄毛话音未落,高个青年一个直拳,端端正正地揍在他的鼻子上,结果刚要止住血的鼻子,又哗地流出血来。而黄毛被这一拳打得有些发蒙,眼前一闪一闪亮晶晶,出现无数小星星。
“玛的,明目张胆地抢人,你他玛还有理了!”瘦高青年也没追打他,指着黄毛说,“也不知道是谁他玛的腰带没系紧,把你给露出来了!识相的赶紧滚,要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黄毛晃了晃脑袋,感觉鼻子和嘴都疼,用舌头舔了舔门牙,感觉牙在大幅度活动,看来是保不住了。
连续两次当着这么多人被打,黄毛再也忍不住了,哇呀地怪叫了几声:“草你玛的小.逼,今天不把你整死,老子跟你的姓!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
其实一见他挨打,另外五个人已经把两个青年围在中间,还有两个掏出根甩棍,向两个青年身上乱轮。
黄毛此时也顾不得再加入战斗了。
被女孩和高个青年打这几下,让他鼻子和嘴都肿起老高,门牙又快掉了,再加上脚面生疼,真是不知道要先顾哪头儿好了,只好捂着鼻子和嘴,眼泪汪汪、含糊不清地在那叫骂。
结果,被他们抓着的四个非主流小太妹脱了身,那黄衣女孩刚才头发被黄毛拽住,头发掉了不少,头皮都渗出血来。这女孩也是个狠角色,一看此时机会绝佳,向另外几个女孩一摆手,她们四个一拥而上,两个抱腿,一个抻胳膊,一个勒脖子,把黄毛放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黄毛没想到这几个女孩会这么大胆,竟然敢对她逆袭,不过现在被她们得了先,被连踢带打,无法反击,只好抱着脑袋在地上乱叫:“哎呀!我草你玛的,你们等着!哎呀,兄弟们,草,过来一个帮帮我!哎呀,我草……”
四个女孩一看平时也经常参与类似的事情,一点也不心软,出手非常狠辣,小皮鞋踢在黄毛身上,啪啪作响。
雷云鹏和阿鬼在一旁看着,雷云鹏面带微笑,阿鬼满脸吃惊。
“草,这几个丫头片子,真够猛的!”阿鬼看着看着感叹出声。
和黄毛一伙、正和两个青年打成一团的五个人,一听黄毛不住声地惨叫,其中一个拿甩棍的赶紧退出来,挥舞着棍子奔向黄毛这边。另外四人都有点分心,想看看黄毛这边的情况,结果有一个挺胖的家伙,眼睛往这边看,却仍然挺着大肚子往上闯,被墩实的青年一脚正踢在肚子上。
那家伙哎呀叫了一声,往后退去。他没注意,结果正在后退一脚绊在大厅里的茶几上,一个后仰摔过去,脑袋正磕在木质的沙发扶手上,把他磕了个晕头转向,倒在那挣扎难起。
见同伴被打,剩下三人着急,嗷嗷叫骂着向两人冲。高个青年正对付一个家伙,不想本来冲向墩实青年的拿着甩棍的那小子,突然转向来到高个青年后边,跳起来一甩棍正揍在高个青年的脑袋顶上,血当时就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
那墩实青年一看,一拳横扫逼退了眼前的对手,着急地叫道:“王凯,你怎么样?”
正在和高个青年对打的小子一看见了血,吓了一跳,竟然忘了再继续打。那个被称作王凯的高个青年伸手抹了一下脸,把脸上抹的都是血。他感觉到粘忽忽的,把手拿到眼前一看,手上全是血,眼睛马上就红了,嗖地一下转过身,对拿甩棍的小子怒目而视,伸出血手就向那小子拿甩棍的胳膊抓去。
同时嘴里还大叫着:“我没事儿!草你玛的,我整死你!”
没想到拿甩棍的那小子,也不过是个小混混,可能没怎么见过流血场面,一见青年满脸是血地瞪着他,再伸着一只血手向他抓过来,竟吓得往后退,正巧退到阿鬼身前。
早就想英雄救美的阿鬼一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嘿嘿一声阴笑,抬起大脚丫子,正蹬在那小子的屁股上。结果那不算墩实的小子,竟然直着身子飞了出去,两脚离地足有半尺高,掠过王凯,直飞了三四米才一屁股磁磁实实地摔在地上,甩棍也撒手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结果,这小子正落在墩实青年脚下。那小子摔得有些蒙灯,翻过身刚想撅屁股爬起来,墩实青年抬脚,一脚踢在他的肋骨上,只听“咔嚓”一声,这一脚至少踢断了他三根肋骨。他当时“哎呀”一声,再也爬不起来,倒在地上像杀猪一般地惨叫。
现在,黄毛一伙六个,在地上躺着三个,一个拿着甩棍胡乱挥舞着保护黄毛,另外两个还在和王凯和墩实青年对峙,却没敢再伸手。
正在这个时候,从楼上呼啦啦起下来七八个大汉,手里都拿着铁管。
“草,这是干什么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