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沈桐又给老魏去了个电话得知吴江凯给老魏放了两天假他也就放心了超市旁边有一家银行沈桐想了想***的处境心中有了主意于是走进银行把卡里的5000元都取了出來
走进超市沈桐推着购物车直奔家纺用品挑贵的买了一床被子想了想***那寒冷的家又取了一床『毛』毯丢进了购物车然后又买了被套、床单等生活用品一买就是双数走到生活区细心的沈桐又买了袜子甚至保暖内衣及内*裤直到两辆购物车堆得满满当当才算作罢
看到沈桐如此豪迈的购物导购员也热情许多忙着给沈桐推车到了结算点沈桐从钱包里取出两张购物卡放到平台上收银员看了一速办理起來结果卡里的金额不够沈桐又从钱包掏出一张卡让在后面排队的顾客都惊呆了沈桐不管别人评头论足潇洒地结完账一旁的保安立马过來招呼送到了车上
这些卡都是县里的官员送的部分有心机的领导知道大家过年要到省城或隆南市置办年货直接就买了外地卡送人好比吴江凯他家在隆南市住着你总不能送东泉县的购物卡吧体贴周到的服务让沈桐也跟着沾了光也正好派上了用场 官途沉浮310
沈桐买好后发动了车正要拐出停车场一个熟悉的背影引入眼帘沒错是许夏
只见许夏提着一袋东西从超市走出來老公郑卫军从奔驰车上下來前去迎接透过许夏的表情似乎小生活过得十分如意许夏剪了短发画着浓妆穿着大红『色』的连衣裙外面加一件皮草走起路來一摇一摆显得贵气十足
沈桐呆在了那里手握着方向盘眼睛却一刻也沒离开许夏直到后面的车不停地按喇叭沈桐才不甘心地驶出了停车场走到街上沈桐透过后视镜看到奔驰车也缓缓驶了出來内心怅惘万千
想到上一次许夏在昭北市的疯狂举动沈桐心里依然丢不下这段感情可现在许夏已经为**而自己也有了新的生活再去追悔只有两眼『迷』茫和难以割舍的情结可自己又能给许夏什么呢
沈桐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老城区提着大包小包回到了大院邻居们看到出手阔绰的沈桐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纷纷向***投向了羡慕的眼光:“***还真是有福气从天而降一个漂亮的女儿这女婿也是个有钱的主哎这命啊”
沈桐提着东西进了家门***圪蹴在炉火旁边闷声地抽着烟而蓝月则满头大汗家里已经比刚进來时整洁了许多
见沈桐买回來被褥蓝月熟练地把床上的被子卷了起來看到枕头下还有未洗的内*裤和袜子蓝月也不嫌脏随手拿起來放到一旁的脸盆里然后与沈桐把新买的被褥铺好房间里顿时有了生机
蓝月又找了报纸沿着床边用图钉贴了一圈床这边算是收拾好了
沈桐从外面打了水蓝月仔细抹着柜子上和窗户上的灰尘沈桐也不闲着忙着擦玻璃又贴了一层塑料薄膜房间里立刻缓和起來沈桐和蓝月这边忙活着***始终沒说一句话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不到一会功夫脚下已经是十几个烟头
蓝月抹到柜子时整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最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相框蓝月拿了起來擦掉灰尘只见上面的父亲阳光帅气整洁的头发干净的脸颊笑容十分纯洁而旁边的母亲梳着两根很粗的麻花辫身上穿着碎花棉衣脸上同样挂着『迷』人的微笑同时怀里还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蓝月仔细辨认确定是自己无疑
看到这个“完整”的家蓝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照片嚎啕大哭起來一旁的***也被蓝月的哭声感染眼圈红了起來乘着别人不注意摘下眼睛悄悄地抹掉泪水
沈桐安慰着蓝月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蓝月是无辜的就算***和蓝羽秋有再大的过不去可偏偏伤及一颗幼小的心灵伴随着走过了童年都说童年是美好的对于蓝月來说却是一份残缺的、孤独的童年
蓝月情绪稍微稳定了些推开沈桐继续打扫起來打扫完又抱起替换下的衣服被套到院子里仔细洗了一遍这个家才有了家的味道
已经是下午两点沈桐提议到外面餐馆吃饭***闷声闷气地起身背着手不管蓝月他们一个人迈着大步走在前面而沈桐拉着蓝月冻红的小手紧跟在后面
胡同口有一家规模颇大的酒店沈桐选择了这里酒店生意好大厅内人满为患沈桐好说歹说才匀出一间包厢三人上了楼进了房间点好菜再次沉默
或许是很久沒见的缘故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谈起沈桐从口袋里掏出中华烟放到***面前静静地等待着父女的开场白
饭菜上桌沈桐要了一瓶五粮『液』破天荒地给蓝月倒了一杯三人起杯喝下去后才有了丝许暖意
蓝月打开了话匣子:“爸这些年你怎么过的我听我姑姑说你不是教书吗”
***不理蓝月又一杯酒下肚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道:“早就不教了” 官途沉浮310
蓝月关切地问:“那你现在靠什么生存呢”
***夹了两口菜偏着头道:“沒看到院子里停放着买烧烤的推车吗就靠这个”
蓝月使劲抠了下手心咬着嘴唇又问道:“我怎么沒见到弟弟呢他在上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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