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众男的小辈刘家强、刘嘉阳的儿子严书玉和刘嘉怡的儿子潘晓华带的礼物是军用表,还有航空表之类的反正见者有份。蓝枫挑了一个航空表,这种表在我们国内暂时还买不到,苏联表不但做工考究美观,还防水。除了手表爷爷还塞给了他一个望远镜。拿着望远镜蓝枫就玩开了,其实望远镜国内也有,不过度数和清晰度有所区别。男孩子就是玩一个新奇。
给小辈们送完礼,他就给同辈们送了,其实也不用他送,东西他带了不少,都直接让人扛进来放在了院子里,让大家挑选,有伏特加白兰地,这些都是男士的最爱,曾爷爷刘云昌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给一些朋友送了好几箱出去,爷爷自己就更不用多说了。还有鱼子酱和硬邦邦的黑面包。我嫌弃的看了几眼,走开了。不论是酒还是硬面包都不是我能消受的东西。而鱼子酱这种东西,不搭配西餐还真的吃不习惯,所以这里没一样我喜欢的。
爷爷还给奶奶带了非常华丽的镀银的茶杯套,这种茶杯套具也只有在国内某些星级酒店做收藏和接待贵宾时用。
刚好交到奶奶手上的时候给赵爱红撞见,原本她眼红的要命,但碍于爷爷不善的目光。最终也没有说什么就走了。不过几天后院子里就传出了刘翰睿和奶奶李丽华的绯闻,结果没多久,赵爱红据说被刘云昌好好的敲打了一顿,次日,这则传闻消散的无影无踪。
“丫头,据说你在学校的一篇演讲稿给甘允剽窃发表在青年报上了?”晚饭后,在众人都在看联欢晚会的时候,我和爷爷来到了书房聊天。
“嗯。”我点点头,“这件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如果我不把这件事处理好,就会成为京城的一件笑话。
“有困难尽量和老爷子提。这件事情处理不当就不是甘家和刘家的事情,毕竟我们甘家和刘家表面还是世交,别人还不知道甘家已经和孙家交好的事情。”刘翰睿提出来。
“爷爷。您放心,我不是这么好被欺负的。莫斯科那边怎么样?又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消息?”我把话题一转。转到了苏维埃那边,这几个月传来消息,爷爷在那边斩获相当不错,一年不到时间已经赚了上亿的卢布。不过上下打点也费了不少钱。
“唉!真有可能被你猜中。”刘翰睿叹了口气道。表情严肃到和刚在外边分礼物时全然不同。
怎么说是苏联带着华夏走到现在,就像一个一直以来的老大哥一样,现在看到这个老大哥家里徒发事变,他忍不住心生感慨,虽然中间华夏也和苏联交恶过,但这种感情是很难明了的。再交恶。对苏联华夏有一种难以明喻的亲切感,特别是他们老一辈的人。
我却没有顾虑这么多,在我眼里现在的迟暮的苏维埃好比是一只待宰的肥羊。不是我就会是别人,来宰上这一刀,这根本没有什么好同情的。迟早这个庞大帝国所遗留的财富会被列强瓜分一空,好比当年华夏满清帝国倒塌之时,那时众强盗里也有一个叫沙俄的帝国。
“这个世界向来就是弱肉强食。不进步不自强,就会被分而食之。经济是命脉,武力是体魄,只有两者皆强才是正真的强大,苏联就是输在命脉上,这次改革按照武侠小说里的说法就是走火入魔。”
我得下结论,华夏的这次改革,武功劲升一级,而苏联没有成功。可不管怎么样,只要这个民族还有人,国家就会持续下去,不过就是换一种武学继续练而已。
“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理论?”刘翰睿笑着直摇头。
“爷爷你可别不承认,我可是在你房间的huáng底下,找到过一整套的金庸小说。”
“……我那是无聊打发时间看的。”他尴尬的看向别处。
“看武侠小说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干嘛藏着掖着?”我扮了个鬼脸,朝他吐舌。
“形象,形象,你都十五了!”看我这般模样,真是把刘翰睿一阵着急。
我这回回他一个中规中矩的淑女的笑容。其实我的心xìng远比他想象的成熟,但有时又会忍不住这个年纪的动作,如果人生一味的表现出年龄该有的特制,那岂不是太无趣和悲哀了,既然我的人生已经从头来过,又何必纠结于几岁做什么动作?只要自己觉得合宜,又有什么关系,难道以后成为公务员难道就要一味的政治装示人,我可不想人未老,sè先衰的地步。
“还有,你是不是又打着我的旗号在京城做什么了?”刘翰睿神情不善的问“什么什么?”我想他大概指的是范杰吉这件事情。“范杰吉又不是别人,怎么说你也带过他呀,而且你知道他的能力,放他到云爷爷那里这不是物尽其用嘛!”
“狡辩。这种事你至少给我打个招呼,今天去你云爷爷那里,他忽然夸奖起范杰吉,还说我什么时候也对研究领域有兴趣之类的,把我问的一头雾水,差点穿帮。”刮了我一下鼻子,刘翰睿道。
“谁知道你会忽然心血来潮去云爷爷那里送礼,我以为要到年后你才会串门子。”我嘟哝起嘴,不服气的道。实在是最近事情太多,把这件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少来!以后这种事情一定要事先和我商量,我京城的朋友可不是每个都像你云爷爷那样一心扑在研究方面,好糊弄。如果是别人,怎么都会把范杰吉的背景挖出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笨蛋,京城什么人好结交,什么人不好结交我比你都清楚,我心中再次办了个鬼脸:“爷爷,你在莫斯科看到尼古拉耶维奇了吗?”我索xìng转移话题,不要被挨批,只有转移话题。
“怎么会把话题扯到尼古拉耶维奇身上?”听到我提起这个名字,刘翰睿不由皱起眉头。不过他还是照实说道:“那可是一个大炮筒,口无遮拦,看谁不顺眼就会提出来,完全不顾场合。在上流社会不怎么招人待见。不过他口才很好,在民众当中也有一定的影响力。在莫斯科主政期间以灵活大胆的主政作风著称,除去他的脾气,也算是苏联新一代的代表。不过去年十月份苏共中央全会上他没管住嘴巴炮轰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方针,现在被解除了所有的职务,算是已经成了政治的弃婴。”
“爷爷,连你都说苏维埃的这次改革已经不行了,能帮就帮他一把吧,雪中送炭永远比锦上添花来的要好。”我道。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为什么是他?在我看来苏联这么多实权人物,不是非他不可的。”刘翰睿疑huò的问。
“爷爷,那在苏联有谁当面敢炮轰戈尔巴乔夫?还是在中央的全会上?”这好比是有人在华夏的全会反对第一首长了。“正因为没有,才显得难能可贵,如果他不成气候,我们对他的帮助也不过是毛毛雨,在风雨飘摇的时候扶一把,对我们来说不是难事,也没有损失,可万一是他呢?”这世界上多的是人想要奇货可居,可也要准确的眼光和运气。而我的这种方法称的上作弊了。
“你的口才越来越了得了,爷爷说不过你,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我就奇货可居一把。”刘翰睿最终还是被我说服。我也长舒了一口气。算是结束了这次话题。
这时,外面传来震耳yù聋的鞭炮声,为新年开道。
“这么快一年又过去了!”刘翰睿感叹!
是呀,转眼我都来了八个年头了,要十五岁了。扶着刘翰睿来到门口,外面已经集聚了很多人,都在观看天空中盛放的烟花,年轻人欢天喜地的点烟花炮竹,也为天空中绽放的美丽贡献一份力量。
在华夏春节晚会敲响的报时声中,丁卯年(兔年)过去,戊辰年(龙年)到来。鞭炮声在倒数时的最后这一刻,集中发力,我不得不捂住耳朵,以免过于大的声响,伤了耳朵。空气中弥漫着硝酸钾跟硫磺混合的那种刺鼻的气味,到处是烟雾腾腾。
“爷爷新年快乐,恭喜发财!”我向身旁的爷爷伸出了手,索讨红包。!。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