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钊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让第二十六集团军将领深刻总结此战的得失,然后上报福建,有参谋总部整理之后,制定一个对日作战手册,印发各部队。将伤势较重的官兵尽量全部拉回福建进行治疗,将他们分配到各地的野战医院救治,在他们身体情况允许的情况下,让他们给留守部队的官兵的讲授对日作战要领。另外从留守部队及预备役中各抽调出一万五千人,组成三万人的补充兵团北上,其中一万人用于补充李龙的八十军,两万人用于补充二十六集团军的消耗!”
“是!我马上去办!”温应星点了点头道,“但是保定?”
金钊无奈的叹了口气,“让翁老总给委员长和第一战区程长官发电,申请鉴于当前战局形势,建议放弃保定,全军南撤石门,组织石门保卫战!”说到这里金钊心中忍不住一阵绞痛,作为一个有良知的国人,谁又忍心轻弃寸土。但是形势比人强呀,为了长远抗战计,金钊心中不得不做出取舍。
“是!”温应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说实话他实在害怕这位年轻的总座,一时头脑发热,坚持坚守保定。
金钊揉了揉通红的双眼。这时温应星忍不住劝道,“总座!震公曾经说过,抗战乃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我们应该有打持久战的思想准备!总座身系民族重任,千万要保重身体呀!”保定战役开始之后,金钊始终关注着前线战事,已经整整在司令部待了四天四夜了!此时的金钊刚满三十岁,正值壮年,但是自从抗战爆发之后,金钊长期熬夜。显得精神疲惫,此时看上去活像一个小老头。温应星来到福建之后,金钊始终对其尊敬有加,温应星也渐渐的喜欢上了这个当今全国最年轻的军阀,渐渐的温应星也将金钊当成了自己的子侄后辈看待,如今见金钊如此,也忍不住一阵心疼。
金钊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说道,“鹤孙叔(温应星字鹤孙,温应星比金钊年长二十岁。私下没人的时候,金钊叫一声叔,并不吃亏)!我现在还年轻,壮大跟头牛似得。没事的!”
温应星摇头苦笑道,“你呀!年轻的时候不注意,老的时候有你受的!现在天都黑了,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去睡一觉吧。有什么事,我会派人通知你的。”
金钊此时也感到一阵困意上来,实在有些忍不住了。笑着点点头道,“那好吧!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叫派人去通知我!”
温应星笑着说道,“赶紧回去吧!”
金钊随后将许强叫了过来,让他备车。金钊在福州有一处宅院,距离司令部不远,只有一条街的距离。但是就是这么近的距离,金钊竟然在车上眯了一觉。直到到家了,才被警卫员郑富贵叫醒。
此时许强已经事先打电话通知家里了,金钊的三位娇妻正在厨房里忙着为金钊准备饭菜。金钊的家里还是有两三个佣人,但是这些佣人平时也就是打扫打扫卫生,帮忙带一下孩子。另外还有一个从军队退役的老伙夫做饭,但是金钊的三位娇妻,为了讨好金钊,经常亲自下厨为金钊做饭。这一次金钊一连几天都没回来,三人知道金钊肯定累坏了,于是三人一起下厨为金钊准备了一份丰盛的晚宴。
金钊在客厅里逗弄了一下孩子,此时金钊有两个孩子,除了周萍给金钊生了一个大小姐外,柳霏霏也给金钊胜了一个大胖小子,只有赵晓雅结婚几年了,肚子始终没有动静,为此赵晓雅心中始终憋着一股劲儿。
金钊抱起儿子,在儿子嫩嫩的小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此时金钊的儿子刚满一周岁。此时金钊差不多有一个月没刮胡子了,脸上毛茸茸的,再配上那双赤红的眼睛,也不知道孩子是被金钊的样子吓到了,还是被金钊的胡子扎疼了,顿时哇哇大哭起来。
金钊顿时慌了手脚,金钊由于工作繁忙,平常根本很少带孩子,又哪里会哄孩子呀!哄了半天,这小家伙不但不领情,反而哭的更带劲了!这时柳霏霏从外面走了进来。
金钊就向见到救星一样,马上迎上去,一把将孩子塞给了柳霏霏,“还是给你吧!这小祖宗我实在惹不起!”
柳霏霏苦笑着白了金钊一眼,“有你这么当爹的吗?连自己儿子都哄不了!行了!你赶紧去吃饭吧!不然饭菜都该凉了!吃完饭赶紧睡觉吧,你看你那两支眼睛红的跟个癞蛤蟆一样,怪不得把孩子都吓哭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金钊赶紧举手投降,“那我先去了,你也快点过来!”
柳霏霏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哄孩子,说来也怪,孩子到了柳霏霏怀里,也就十几秒钟,立马止住了哭声,只是一双小手紧紧的搂住母亲的脖子,看来刚才是真的被吓住了。金钊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开了。柳霏霏见孩子不哭了,也跟着金钊来到饭厅吃饭。
金钊在家人的陪伴下,其乐融融的吃完了晚饭,便回房休息了。柳霏霏收拾妥当之后,回房一看,只见金钊躺在床上睡的跟死猪一样,衣服和鞋子都没有脱。不禁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柳霏霏走上前去,先是帮金钊脱下了军靴,然后开始帮金钊脱衣服,刚刚解开第二个扣子,一双大手便抱住了柳霏霏的芊芊细腰,金钊闭着眼睛说道,“哪里来的女流氓?竟然敢扒本司令的衣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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