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沐澜,你到底有沒有心”夏墨繁掐着沐澜的下巴,狠狠的问道,脸上的表情既狰狞又痛心。沐澜心中一怔,楚辞说她是一个绝情的女人,夏墨繁问她到底有沒有心?反问自己,你绝情么?你的心到底在哪里?
他的情通通都给了一个男人,她的心,也只给过一个男人,可是眼下,这个男人却质问自己,你到底有沒有心。
“说话”沐澜嫌恶的看了一眼夏墨繁,随后将眼光飘向了窗外,夏墨繁见她这一副不冷不热的摸样很是生气。他多么想她可以对着自己好好的解释一下,她跟楚辞什么事情都沒有,只要她一句话,别的事情他通通都可以不去计较了。
可是沐澜倔强着不肯解释一句,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你给我说话”夏墨繁用力的掐着沐澜的下巴,那力道,沐澜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脱臼了。这男人,让她无比痛心,就算她想说,那也得有机会说得出來,他这么掐着她的下巴,她怎么开口说。
“你不说是吧,信不信,我就在这里要了你”夏墨繁贴在沐澜的耳后,缓缓说道,在她的耳边呵气如丝,话说完了,狠狠的含住沐澜的耳垂吮了一口。他的话以及行为,让沐澜浑身一震,瞳孔顿时放大,她当然相信,这是一个说得到做得出的男人。
“不说是吧,你可别后悔”过了好一会儿,依旧不见沐澜有所反应,夏墨繁耐心尽失,俯身含住沐澜的唇狠狠的咬了一口,唇上传來的痛楚以及唇间那股浓浓的铁锈味道,使得沐澜眉头微微皱起,唇破了。
咬破了沐澜的唇,夏墨繁舌尖抵在患处舔舐着,汲取着那股淡淡的血味,可依旧得不到满足,含着伤口死命的吮吸起來,如嗜血的魔鬼般。沐澜的双颊被捏的发疼,她想开口想说话想放抗,可是牙关刚松开,夏墨繁的舌头就抵了进來。
缠着她的舌,扫便了她的口腔。
沐澜被他粗暴霸道占有欲十足的吻弄得头昏脑胀,可是在夏墨繁往下剥她衣服时,还是反应过來了。“补药让喔逃厌呢(不要让我讨厌你)...嘶嘶嘶”沐澜大着舌头说,她的舌头让夏墨繁吸得直发麻,话都说不清楚,可是夏墨繁根本就沒有听进一个字,注意力全部就集中在沐澜胸前那两团绵软的蜜桃上了,狠狠的凌虐着。
这感觉,怎么说呢,痛并快乐着。夏墨繁的技术实在太好了,虽然动作并不温柔,可是粗暴中,自由一股特别的味道在里面,沐澜无比的痛恨自己的身体,对于他的挑拨,沒有一丁点的抵抗力。
她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下面某处已经湿润无比,那里很空洞,叫嚣着想要得到充实。只是看到自己身上凌乱的孝衣,想到大伯尸骨未寒,自己却在这里以如此不堪的姿势做着如此不堪的事情,心里那道名为道德的枷锁压的她更为沉重了,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起來了。
夏墨繁一心想要占有沐澜,根本沒有发现沐澜的失常,为了防止她反抗,他将自己身体的大半重量用來压制沐澜,终于成功的剥掉了沐澜身上所有的衣服,借着车窗外淡淡的光线,看着她纯白的身子,夏墨繁的身子叫嚣的更为厉害,甚至顾不得自己身上衣服还沒有除去,急急的拉下西裤的拉链,然后大力的掰开沐澜的双腿,扶着那坚硬如铁的物什对准穴/口,直直的冲了进去。
一杆儿进洞,直冲到底,那滋味儿,曼妙的让他一个忍不住差点儿就要释放出來。尽管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对她的身子,他早已熟悉,可是每一次进入带给他的感觉,都是不同的,夏墨繁一个激动,那儿肿胀的更大了。
加上有段时间沒有亲密过了,沐澜那儿紧致的如处子,含得夏墨繁飘飘欲仙。“你这个小妖精,你是要我的命么”车内十分的狭窄,尽管已经将车座放的最低了,可是夏墨繁依旧觉得不过瘾,动作起來太受限制,不过瘾,他也不想想,他那身高,长手长脚,能在车里做得过瘾么。
“夏...夏墨繁,我...”沐澜吐气如丝,她真的快呼吸不过來了,好难受好难受,可是身上的男人,被情yu冲昏了头脑,她那如蚊吟般的声音,他根本就沒有听见,只顾着扶着沐澜的腰肢,狠狠的耸动。
这个时候,全然沒了任何的技巧,夏墨繁只是扶着沐澜的腰,狠狠的冲进去,再出來,然后再进去,最为原始的律/动。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体/液味道,加之是肉与肉之间,拍打、撞击的声音。
夏墨繁每一次进入,都是最深的,他那两颗坚实的囊/袋,狠狠的拍打在沐澜的身上,进入的时候,恨不得也要一同钻进去才好。沐澜这几日为了钟清国的事情是一丁点儿胃口都沒有,就是吃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垮掉连累得他人來照顾自己,逼着自己吃,可吃下去,沒好一会儿就全部吐了出來,这个她沒有让任何人知道。
加上为了丧礼的事情操劳,人也憔悴的厉害,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创伤,此时哪里还经受得住夏墨繁如此强烈的索求。若是再不阻止夏墨繁,她的小命儿,就真的沒了。
沐澜动作艰难的伸着双手环住了夏墨繁的脖子,然后往上抬起了脑袋,靠在夏墨繁的肩膀上,张唇狠狠的咬了一口,夏墨繁沒料到沐澜会來这么一遭,肩膀上的疼痛,让他的感官越发的清晰起來,牵一发而动全身,再也忍不住,压在沐澜的身上,猛烈的释放出來。
沐澜只觉得那里一热,然后有一股滚烫的液/体浇灌在了身子最深处,烫的她浑身发麻,全身的肌肉都僵了,包括那儿,收缩的厉害,然后夏墨繁释放的更快了。
“你这妖精,是要吸干我么”释放的过程整整持续了一分钟有余,夏墨繁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要被掏空了一般,恨不得整个人都要随着那一初钻进沐澜的身体里才好。沐澜被这一股灼热滚烫给弄得浑身发麻,眼前一片黑暗,很是疲累,眼皮再也撑不住盖了起來。
过了好一会儿,夏墨繁才恢复一些力气,撑起了身子去看沐澜,看她气若游丝神色苍白的摸样,顿时三魂七魄都吓得乱了套。
“澜澜...澜澜,醒醒,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这个时候,他心里哪里还记得两个人之间的矛盾,担心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儿上。之前也有过不知节制把人累的动也不动的时候,可是跟眼下,那是不一样的。
“夏墨繁,如果我死了,一定是你害的”沐澜强撑着最后一点儿力气说完就彻底晕了过去。她倒好,晕了,一了白了,可是把夏墨繁给吓得,三魂不见了两魂半。当下急忙的给沐澜穿上衣服,给自己整理好,开着车直冲向医院。
“医生...医生”一路横冲直撞开进桐花镇最大的一家医院,说是医院,其实不过是个规模稍稍大了那么一点点的诊所,乡下小地方,又怎能跟大地方的医院相比拟。只是从这里到县里乃至市里的医院,又得走很长一段路,夏墨繁只好退而求其次,希望沐澜可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
“沒事儿,只是疲劳过度,睡着了而已”经过一番检测,诊断结果却叫人啼笑皆非。
“你再好好看看,好好的,怎么会忽然晕了过去”夏墨繁不放心,整颗心都揪着呢,一脸看庸医的表情看着满脸褶子的乡村大夫。乡下小地方,果然都是庸医,心里正打算要带着沐澜去市内的。
“真的是睡着了”乡村大夫很无语,虽然他这个地方小了点,可是也是从正规大学毕业的,肿么可以怀疑他的医术呢。夏墨繁黑着脸正要说什么,忽的屋内传來一阵轻轻的鼾声,正是从帘子后面传來的,那儿躺着晕倒送來急救的沐澜。
乡村大夫一脸笑容,看着夏墨繁的眼神儿仿佛再说“我就说沒事儿,这下终于澄清了我的清白”
“恩”夏墨繁僵了一下。所谓关心则乱,说的便是此刻。既然沐澜已经沒事儿了,而且这天都快黑了,诊所也要关门了,夏墨繁带着熟睡着的沐澜开车回了钟家。
“这是怎么了,澜澜她怎么了”夏墨繁抱着沐澜走进钟家大院,招來了不少异样的眼光,如果沐澜清醒着发现自己回头率如此之高,恐怕会郁闷的再次晕倒吧。钟暮秋在屋子里面忙着招待前來吊唁的亲朋好友,转身走到院子里,刚好撞见夏墨繁抱着沐澜走进來,顿时吓得面容失色。
钟家,真的再也承受不起任何意外了。
“那个,沒事儿,只是太累了,不小心睡着了,我现在就送她到房间里面去”夏墨繁有些不大自在的解释,他总不能说,自己索要无度,直接把人给做晕了。若真这么说,眼前这对她客客气气的钟大姐定然会一个大耳瓜子给他抽过來,他绝对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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