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拉开了?我没看错?”刘云很是夸张的揉揉眼睛,兀自有些难以置信。一个没有练过武的人,一来就把大弓给拉开了,这事说出去谁会信?即使有这种天才,那也要是天生神力之辈才行呀,曹林有多大的力气,他们还不清楚?
曹林之所以能拉开,侥幸得紧。仍是把拉弓的动作调整成合,辅以导引之术,力气大涨之故。经过这几天的练习,曹林对导引术,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有心得了。
饶是如此,曹林也是用光了全身的力量,几近虚脱。放弦之后,把大弓拄在地上,当作了拐杖,靠在上面大口大口喘气。
刘云把曹林的样儿看在眼里,怒从心起,大声咆哮起来:“你丢人,丢死人了!这是大弓,用来杀敌的,不是拐杖!”大弓是兵士的利器之一,人人心爱之,曹林却拿来当拐杖用,虎豹骑当中谁个不生气?暗叹这个曹林真是的,太不知好歹。
不能怪曹林,实在是累得快倒了。一石八斗的力量,不是说着玩的。曹林勉力站直,把大弓举在手里,刘云的脸sè稍缓:“曹林,恭喜你,开了大黄弓,我这就教你shè箭!”
“好说,好说!”曹林长出一口气…………·。
一月过后,刘云打量着曹林,脸一肃道:“曹林,你的胆sè很不错,现在你通过考较的希望又大了些。可是,你要是不努力的话,仍是不多。”刘云的声调突然转高:“即使你没有通过,给弄了出去,你也可以说是我的兵!”
“谢伍长!”瞧得出,刘云是下了功夫的,曹林大是感动,这个冷言冷语的汉子原来是个热心肠。
刘云在曹林肩头拍拍,意示鼓励,这才离去。
曹林和那些士兵在一起训练时,那些虎豹骑兵士完成任务有些吃力,而曹林却是轻松。和他们比起来,曹林唯一欠缺的就是火候,火候这东西需要时间,只要努力,就会进步。
时间就在训练中度过,一个月又过去了,再过一月,曹林就可以真正加入虎豹骑了,然而,一件出乎所有人的事情发生了,打乱了曹林的计划,也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这天,朝阳初升之际,初升的太阳把万道霞光洒向大地,大地一片金sè,瑰丽雄奇。驻守城门的兵士持着武器,站在城门下,个个笔直如剑,挺拔如松。
“边关急报!急件!”远远传来一个很是沙哑的声音,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传来。紧接着,一个军士控马急驰而来。这个兵士背上插着翎旗,这是汉朝传递万分危急军情才会使用的“急使”。
“快,让开!让道!”守城的兵士哪敢怠慢,立即为急使清道,一队兵士骑马冲了出去,一边驱驰一边吆喝“让道,让道”。街上的行人纷纷闲避,鸿翎急使冲进城,顺着章台街疾驰,直奔未央宫。
“得得!”又是一阵急骤的马蹄声响起,又一个急使冲进了洛城门,直奔未央宫。没有十万火急的军情,不会使用急使,出现一个就有不得了的大事,一连出现两个,肯定是有天大的事情发生!
守门的兵士,街上的行人面面相觑,惊讶莫铭。两名急使先后赶到未央宫,举着急报冲了进去,直达宣室殿。
此时的刘宏,正在早朝,听取百官的奏报。急件一送到,刘协就打断一些大丞的长篇大论,接过急件一瞧,眉头一挑,没有说话。
百官紧张的望着刘宏,见他没有任何异兆,大是奇怪,两名急使,这可是有天大的事情发生,可刘宏无动于衷,这是为何?
“你们都下去吧,还有,传曹āo上殿!”刘宏虽然努力把话说得平稳,仍是有些发颤。
韦阳应一声,跑去安排。跑着跑着,不由自主的抬头望一眼天空,心中嘀咕:“天塌了!”“噔噔!”
曹āo闲庭信步一般,慢悠悠的赶了来。.
韦阳迎上来,埋怨道:“丞相,你怎么现在才来?皇上都催了你几遍了。”
“是么?”曹āo仍是那般慢条斯理,仿佛一点不急似的,进了宣室殿。
刘宏跪坐在矮几上,左手扶在短案上,一双眼睛盯着短案上的竹简,有些呆滞。听得曹āo的脚步声,扭过头来:“丞相,边关军情似火,朕催你快点来,你却慢吞吞的,是不是不把朕的旨意放在心上?”语气极为不善。
曹āo不慌不忙,上前见礼:“皇上,越是这种时候,越是要沉住气!”
“哦!”刘宏恍然大悟,指着曹āo,脸上多了一丝笑容:“说起军情,你倒是有的是法子。看看吧!”把面前的竹简推到曹āo面前。
“这是李天、杜识送来的急件,现在匈奴的举动异乎寻常,西起河套,东至辽东,数千里战线上都在调动,这可是自冒顿以后,匈奴数十年来最不寻常的举动!”刘宏双眉拧在一起,脸带忧sè。
曹āo的浓眉拧在一起,沉吟许久:“皇上,照急件上所言,匈奴此次行动大异寻常,必有重大图谋。老臣请命,出战匈奴。”
“朝中大臣,你最是知兵,你要去,朕心甚慰!”刘宏摇头道:“可是,朕要你做的事,更加重要。与匈奴作战,骑兵是必须要的,可是,光有骑兵还不行。匈奴自小生长在马背上,骑shè娴熟,大汉的骑兵再jīng锐,也不能占到太多的优势,需要其他的办法与之相辅。找到这办法,才是解决匈奴的根本之策!丞相,你肩上的担子重着呢!”
曹āo轻叹一口气,匈奴前来大战,是他期盼已久的事了,却不能去边关,实是让人叹息:“既如此,臣遵皇上之意便是。可是,这边关的军情,不得不作出调整。臣意,得向边关增兵。匈奴此举来势汹汹,所图甚大,若是边关军队不够,难以应付。臣斗胆请问皇上一句,是要打个大胜仗,还是守住城池即可?”
“胜仗,胜仗!大汉数十载无胜仗!”刘宏剑眉一挑,声调转高:“丞相,你这话何意?”
曹āo叫韦阳送上地图,指着地图道:“皇上,匈奴以骑兵为主,来去如风,要找到他们很难。这次,他们大举来袭,我们大汉正好趁此机会痛击。可以放开正面,把匈奴引入到这里,燕山一带,这里地势复杂,不利于匈奴骑兵驰骋,正好发挥大汉的车战步战优势,围而歼之。”
“好方略!不愧是知兵之人!”刘宏夸赞一句。
刘宏剑眉一挑道:“这一次,朕要给匈奴一点教训!丞相,朕准备派虎豹骑奔赴边关,让他们参与大战,你以为如何?”
“皇上,臣也有此意!”曹āo大是赞成:“我虎豹骑中的军士全都是大汉的jīng锐,他们必会发挥莫大作用,如今让他们积累经验,再好不过!”
“好!”刘宏击掌赞赏,略一沉吟:“我听说,在虎豹骑中你家四公子这两个多月来,训练得还不错。朕意,让他一起出战,你看如何?”
曹āo没有马上作答,想了想,脸上闪过一丝痛sè:“谢皇上垂爱!”
“战场上,刀枪无眼,万一有个闪失……你可要想好了。”刘协打量着曹āo。
曹āo很是坚决的道:“皇上,臣知道一句话,只有命大的人才配做英雄!一切,由上天决定!”
“只有命大的人才配做英雄!”刘宏品评一句:“好见识!”
与此同时,在大漠深处,匈奴王庭。不计其数的帐幕矗立,匈奴的鹰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一队队jīng锐的匈奴骑兵奔驰来去。其中有一座巨大的帐幕,帐顶是一只黄金铸就的鹰,这是匈奴单于的王帐。
王帐里有两个人,一个是个头极为高大的匈奴人,裘衣皮帽,手持一枝权杖,杖头是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鹰,他正是匈奴当今的单于军臣汉江。
另一个人的个头瘦小,面白如粉,颏下无须,身着汉人的曲裾深衣,毕躬毕敬的站在军臣单于之侧。汉江单于面前是一张巨大的地图,汉江单于双目如灯,盯着地图,一瞬不瞬。手中的权杖在地图上一阵划动,最后停了下来:“哈哈!饮马渭水!”声若洪钟,震人耳膜。
“来啊!”笑过之后,汉江单于大喝一声,立时有仆佣进来:“去!马上传令!我们各大部落,于五月初五,赶到龙城!要他们带上他们最好的勇士,最好的武者!”
仆佣领命,自去办理。不一会儿,上百传令兵就骑马而去,汉江单于的命令很快就传达到匈奴各部。匈奴对汉朝的一个巨大yīn谋正在谋划之中。
曹āo离开皇宫,刚回到丞相府,就喊道:“来人,传典伟!”
“杀!”杀声震天,曹林他们骑着战马,纵横驰骋,弯弓shè箭,杀声震天,就好象上了战场似的。
“所有人归营!立即归营!”鸣金声中,一队队兵士疾驰而来,大声传达命令。虎豹骑营地占地极广,周回三百里,在这里训练的军队很多,散布在各处,传令兵疾驰而去,只留下他们高亢的声音。抬头向天,太阳才升起来没多久,训练刚刚开始,就要集结,这可是少有的事情,曹林大是意外。看看身边的兵士,个个一脸的迷茫。
迷茫归迷茫,他们仍是严格执行军令,问都不问,策马回营。刚回到军营,这才发现,已经有不少军队回营了,他们也是一样,一脸的不解之sè。陆续有军队赶回来,营中的军队越来越多。人数虽多,却没有喧哗,整个军营安安静静的,仿佛没人似的,体现出了虎豹骑良好的军纪。
兵士们按照编制,排成一个又一个整齐的队列,军官清点人数。
“得得!”一阵急骤的马蹄声自远方传来,不一会儿,马蹄声就到了营前。典伟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牵着马缰,大步而入:“都到了吗?”
“禀校尉,奉命的弟兄们都到了!”典伟牵着战马,来到军阵前,扫视一眼军阵,整整齐齐,仿佛用尺子划出来似的。每一个兵士,雄赳赳,气昂昂,威武不凡。
大是满意,以最大的声音吼道:“弟兄们,丞相派我们去北地,打匈奴!”
“打匈奴!打匈奴!”一声又一声怒吼声,响彻云霄,震得地面都在抖动。
立功,一直是虎豹骑兵士的心愿,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盼望着,如今,终于等到这机会了,他们没有任何惧怕之心,唯有沸腾的热血,无不是攘臂高呼!
“律律!”在兵士的怒吼声中,夹杂着战马阵阵嘶鸣,好一派战场肃杀之气。
“兵法云:朝受命,夕引道,给你一个时辰收拾衣物,给家人写封信,要是你们不能回来,那么,这就是你们的遗言!”典伟最后下达了军令。
一个时辰收拾东西,这时间也太短了,这也说明,北方边关上的军情很紧,要不然不会如此急迫。这道理谁都明白,兵士们领命之后,忙着去收拾,写信的写信,收拾衣物的收拾衣物,整理兵器的整理兵器。
一个时辰后,一队队虎豹骑兵士开了出来,盔明甲亮,刀枪耀眼,行列整齐,杀气腾腾,好象一条长龙,滚滚北去。。。。。【小沙,请各位大大多多支持,评沦一下,还有小沙弱弱的说一下,你们能给小沙几张票票吗,还有收藏一下吗,你们的支持,就是小沙前近的动力,谢谢各位大大!!小沙请各位大大在下面帮小沙做个调查,小沙想让各位大大来给曹林决定他是条龙还是条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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