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这儿……这儿就是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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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三人逃窜的背影王大吉摇了摇头,跟在一帮正在追赶三人的手下后面步入院中。

    ……“砰砰砰!”

    正堂中俩道身影正在激烈的交战中,由于空间的关系只有门口处站着许多手持棍棒的年轻人,堂中则只有俩个交战的人。也算是整个‘斧头帮’上海分舵中到现在为止,剩下的唯一战场。

    战圈之中的一方正是青、少二组的老大谭二昆,另一方是位五旬左右的老者。短衣短裤宽脸浓眉,酒糟鼻子长着上一双凶厉的豹眼,头后一条灰sè的小辫随其快速移动的身形不停的摆动着。

    看形势俩人大有势均力敌的样子,不过江湖上有句老话说的好,‘老怕少壮’时间一长老者要是没有什么其它的奇招异式的话,最后的结果估计也是输多胜少。

    而且恰的是二人练的都是外家的功夫,也就是术语中横练之术。讲究的就是直来直去以力压人,花捎少大部分都是硬碰硬为主,不像内家功夫讲求招式的jīng妙。

    “砰!”二人在硬对了一拳后,各自就着反震之力退了开去。五、六分钟的战局终于出现了第一次停顿,当二人站稳身形后,老者的状态明显的不是很好。因为他比谭二昆多退出了半步,并且脚步有些漂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体力不支的现象。

    额头上隐现的汗迹和他急速起伏的胸部,表明老者的体力已经快耗到了极限。不要说他就是此时谭二昆的状态同样好不到哪儿里去,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老者的眼神有些暗淡,谭二昆的目光却是明亮异常。

    平时的懒散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昂然的战意。看在眼中的老者知道自己的败局已定,倒也没有太过在意,几十年的江湖生涯他早已经习惯了。

    即算是如此想要让他主动的认输退让,那儿也是不可能的。身为江湖中人年纪虽说大了些,但是血xìng却未必已经消失。

    “小子今天你们挑了我们的分舵,再问原因已经没有必要了。你们只伤人没有杀人说明事情不是很大,为了一些小事儿你们竟敢挑了我们的分舵。”说到这儿里老者的眼睛一厉,“说白是就是在打‘斧头帮’的脸,今天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有种的话你就把我们都灭了,否则,你们就随时等着‘斧头帮’的报复吧!”

    老者眼神狠毒的说道,语气中可以听出底气十足,起码老者认为他有资格和底气说这儿个话。他在‘斧头帮’是个什么身份先不说,就他的阅历又怎么会看不出对面的这儿些年轻人,根本就是一帮稚嫩的江湖菜鸟。

    在他的眼中甚至连真正的江湖人都算不上,‘斧头帮’在江湖上虽然只能算是二、三流的组织。却是他们这儿些真正的江湖人,用血用汗用命打拼出来的,其中的血腥与yīn暗又怎么可能是一帮半大小子所能理解的。

    谭二昆的嘴一撇,“老家伙还是收起你那儿一套吧,爷既然敢做就没打算和你们有个好的结果。今天爷还就告诉你了,打的就是你们‘斧头帮’的脸,至于你那儿吓唬小孩子的玩意就别拿出来现眼了。

    否则,爷还真的是好害怕啊!”谭二昆装出一付很害怕的样子说道,立时从其身后传来一片哄笑声。差点没把本是气势高涨的老者鼻子气歪了,就在他手指着谭二昆却又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身后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响起,只见三个慌张的身影气喘吁吁的从后堂跑了出来。一见堂中的老者再也顾不上多喘一口气,三人三步并作俩步的来到其身前。

    “五爷可算是看到您老了,您老没事儿就好我也放心了。”其中穿着最好的一个三旬汉子,满脸关心之sè的冲着老者说道。其余二人则是一躬身神sè恭敬的看着他们口中的五爷。

    “五爷、钱爷真的很关心您,”二人就象提前排练过一样十分整齐的说道。似是在确认前一人所说的话是真实的一样,看得不远处谭二昆等人不由得都露出来怪异的表情,搞不明白这儿到底是怎么个状况。

    只有五爷象是什么也没看到,什么都未听到一样眼睛始终叮着三人现出的地方,似是在等待着什么脸sè很是不好看。果然,就这儿几句话的功夫一道道人影从后堂现出身来,正是紧随其后的王大吉等二十多人。

    他们的出现顿时将后堂全部封死,五爷跟钱贵四人可以说已经成为瓮中之鳖,没有了任何的退路。此时谭二昆身后的一个年轻人走上前,附在他的耳边似是说了些什么。

    他的目光转向了正在左顾右盼的钱贵身上,当事人的目光也恰在此时扫向这儿一方,二人的目光在碰撞的一瞬间,钱贵微微一楞。随之就象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儿,冲着谭二昆露出一个不算是太自然的笑容。

    “你就是带人砸了‘东兴五金’商铺的钱贵,”谭二昆神sè异样的看着再次一楞的钱贵问道。估计钱贵是想到了什么,立时脸露冤枉之sè的急速摇摇头,看那儿频率谭二昆还真的是有些担心,他能不能把自己那儿本就不粗的脖子给摇断了。

    “这儿位小爷你误会了,我是诚心诚意的想入股他们的,是手下人误解了我的意思才弄成这儿样儿的。”钱贵急忙解释道,从对方的话一出口他就隐约的明白了,今天的事情搞不好就是他招来的。

    要是真的与他有关的话,不论是对内还是对外他都无法交代。所以毫不犹豫就否认了此事,别看他是帮主王猛的舅子,小事儿上无所谓真的因为他给斧头帮造成了重大损失的话。

    就他那儿个心狠手辣的姐夫绝对不会饶过他的,就在此时钱贵身边的五爷也听出了一些味道。瞪着一双凶目看着神sè不变的钱贵,心说“原来是你这儿个兔崽子惹的祸啊!”只是在外人面前他却不能说什么,否则定会被人看成笑话。

    要说此时心绪最不平静的就得说是钱贵了,平时仗着姐夫威势作威作福惯了,从未出过事儿。谁曾想就在‘斧头帮’与‘小刀会’等江湖势力,全面开战的节股眼儿上,让他搞出这儿么一把事情来。

    他心里能不急吗?

    不过急归急钱贵此人倒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起码处在此时的危急关口上,却楞是没有人看出他有慌乱的意思。反而一脸委屈的看着所有人,“你看看这儿事儿弄的误会了不是。我当时交代他们是去吓唬那儿个掌柜一下的,哪儿想到这儿帮混蛋竟然真的动了手。

    唉!直到他们回来我才知道了这儿么一回事儿,就在我喝着闷酒想着解决的办法的时候,我的俩个兄弟正好来看我。于是我们三个就在一起商议此事,谁外面就闹了起来,你们看这儿事儿闹的。”

    满脸惋惜的钱贵看着大家无奈的说道,就好像这儿事儿真的不是他主使似的。特别是紧跟在他身后的二人,根本就不用钱贵暗示什么,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看着所有人。

    “你们真的是冤枉钱爷了,他说的是真的我们二人可以为证。”二人义正言辞的说道,脸上甚至还带着一股隐约的悲壮之意,叫人不觉间对其所说的话产生了一种信赖感。

    要是不了解的人还真的有相信的可能,不论敌我双方最不信他们三人所说的不是别人,恰恰就是三人身边的五爷。因为他太了解他们三个是什么样的人了,要不是有外人在场的话,就是不喝多了估计他也能吐出来。

    为了转移胃部的不良反应,他不得不将注意力用到双眼上,致使他本就略显凶横的眼睛此时瞪得大大的,给人一种择人而嗜感觉。他可能没有觉察到,巧的很他所视的方向正是谭二昆所在的位置。

    弄的谭二昆有些么明其妙,心说“眼珠子瞪那儿么大干么,我怕你啊!再说了就算不是他主使的,事儿是你‘斧头帮’做的总不会错吧!也不怕把眼珠子瞪出来。”

    只是此时他实在是没有那儿闲心去打理那儿无聊的老家伙,目光一转重新回到钱贵的身上。“哼!你们也不用狡辩,只要是你们‘斧头帮’做的那儿就没错儿。我也不想与你们过多的费话,今天来就是要jǐng告你们一声。

    ‘东兴五金商店’不是你们能碰的,否则后果自负。”说完也不等四人有所表示,手一挥“走”。只见近百的年轻人“呼啦啦!”一转眼走了个干净,看得四人半天楞是反不过劲来,由其是钱贵还特意的伸手指了一指堂外,有些不太确认的。

    “这儿……这儿就是走啦!”(去 读 读 .qududu.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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