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上前答道:“长将军客气了,里面请!”
魏延笑道:“在下前来为公子饯别,不会打扰到公子吧?”
刘封忙道:“将军说哪里话?如今将军贵为汉中太守,理当封亲自去拜访才是!”
魏延哈哈大笑道:“公子休要取消我,我本是粗人,此次全是仰仗公子推举,延才有今日,所以此次我前来也是感谢公子的!”
刘封正色道:“将军无需感谢于我,将军之才,大家都是有目共睹,而且你我同为复兴汉室努力,何来谢字?”
魏延闻言也道:“公子所言甚是,在下跟随皇叔多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光复汉室!”
刘封和魏延说着话把他接到客厅,几人落座后又介绍孟达等人给魏延认识,向魏延道:“长将军素有大将之才,封甚是钦佩,如今将这些属下交与将军,还望将军能够多多指教,将来也能独当一面!”
魏延抱拳道:“公子放心,魏某虽不才,但公子所托,当尽力而为!”
刘封看魏延答应,也是很高兴,当下几人一起喝酒闲聊,也亲近了不少,知道天色变暗,魏延才尽兴而归!
刘封对几人道:“大家也看到了,魏将军也是豪爽之人,而且对战场上的局势又有深刻的见解,你们今后一定要好好向他讨教!”
几人都点头答应,知道刘封去成都已经定了,也只好听从安排,都回去准备交接事宜!
刘封看大家都散去,自己也是刚到汉中,没什么准备的,正打算到城里去转转,却见严旬带着一人前来,走进看不正是邓艾吗,难道这小子说服邓艾了?刘封心中一阵高新,马上迎了出去,笑道:“严将军这么晚了前来有什么事啊?”
严旬拉着邓艾道:“属下不负将军重托,如今说服士载同为公子笑犬马之劳!”
听严旬说完话邓艾便拜倒在地道:“属下邓艾以后愿听将军调遣!”
刘封一听果然如此,不由心中高兴,得到邓艾,那以后就方便多了,自己虽然有些后世的知识,但也用不了多少了,而且以前不怎么喜欢看后三国西蜀的没落和无奈,所以只喜欢看前面,心中来到三国时代,还真是有些头疼,如今得到邓艾这个人,那无形中让蜀魏的实力平衡了一些,看来以后还是很有希望的!想到以后自己带着大军,有邓艾这样的人跟着出主意,自己当个甩手掌柜,那多惬意!不知道严旬这小子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归顺了,邓艾这种人好像也不是可以随便能够易主的人啊,难道是小时候同学的缘故?正当他想的时候,却见严旬也跪下道:“将军,其实属下有些事情一直瞒着将军,请将军治罪!”
刘封一皱眉,看来这家伙还真是有政治问题,扶起两人道:“只要不是关于军队的事,那倒也没什么,每个人总有保护自己**的全力嘛!何况你此次说服士载为我军效力,那有什么过错都可以原谅,算是将功补过吧!”
两人一听顿时心中奇怪,什么保护**的权利?不过邓艾心中更是激动,对刘封大有相见恨晚的一种知遇之恩,自己现在来说也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但刘封竟然对自己如此看重,不问严旬隐瞒了什么便因为自己的归顺免去罪责,可见他对自己的看重!
刘封看两人有些发愣,笑道:“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就到外边找个酒楼,坐下来好好谈谈,既然严将军今天说出来自己对我还有些秘密,那就打算想要告诉我了吧?”
严旬点点头道:“不错,属下和士载觉得既然已经打算为公子效力,还是将此事与公子说明比较好,若是公子能谅解,那我二人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公子不能谅解,任公子处置!”
刘封安慰二人道:“我刚才说了,两位大才我可是清楚的很,只要二位不是曹军或者东吴来的间谍,不是针对我西川军队,那多大的事情我都能原谅!”
两人看着刘封眼睛,一时不知道在说什么好,跟着刘封出了大院来到街道上!
华灯初上,汉中城里到处一片喧闹景象,虽然到了晚上,到处还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逛街卖东西的到处都是,满街琳琅满目,在这里,丝毫感觉不到战乱带来的影响,而看来军队和这些人相处的也不错,看见这些当兵的他们也也常人一样看待,不像见到强盗似的一哄而散!
邓艾在一旁叹道:“早就听闻刘皇叔爱民如子,如今看看这汉中的景象就知道了。”
刘封也道:“是啊,要是天下人民都能这样安居乐业就好了!”
三人感慨着走了一段,便看见一家酒楼,到了店门口便被小二热情的请进去,刘封叫他安排了一个单间,不一会小二送上酒菜,刘封笑道:“如今这里就你我三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
两人沉默了一下,邓艾先说道:“将军,其实他并不叫严旬,而是叫旬炎,字公符,是颍川旬家的人!”
刘封一惊,问道:“莫非是当年荀?、荀攸一家吗?”
邓艾看看严旬,点点头,在没说话,想让他自己说出来,刘封想要是旬家的人,那应该也是个人才,只是对我隐瞒了什么?难道和荀?、荀攸有关系?正想着,就听见严旬神色有些黯淡,深吸一口气道:“不瞒将军说,其实在下是父亲便是荀?!”
“啊?”刘封一下子站起来,荀?的儿子?不过他马上想到曹操在称魏王的时候由于荀?等人的阻拦而暗中除掉了荀?,史书上说最后病死在寿春!刘封慢慢坐下道:“若是公符如此说,那我也能猜出一二了,听说若先生一直对汉室忠心耿耿,一生夙愿便是能够有光复汉室,从而出山辅佐曹操,如今曹操已经贵为魏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下人皆知献帝也只是一个傀儡罢了,而以若先生的个性和一生追求来看,他定会阻拦曹操上位魏王,”刘封看着严旬的神色,知道自己说的也和这个有关,继续道:“那以我看来,你来到我军中隐姓埋名定是与此事有关了?”
旬炎(以后改此名)听刘封这么一说,心中也不由有些佩服,光从自己的家事中就能推断出事情的眉目,可见刘封心思的缜密,没想到自己当时的选择还是正确的,想到自己意见的遭遇,不禁悲从中来,落泪道:“将军所言不差,在下父亲便是被曹操所害!”
刘封长叹一声,愤慨道:“当年曹操杀吕伯奢一家,便有‘宁教我负天下人,也不能让天下人负我’,可见其狼子之心,曹操为人寡薄,对其有用,自然百般拉拢,一旦对其有所忤逆,便翻脸无情!”
旬炎点头道:“将军所言甚是,当年我父亲和爷爷为他立下大功,纵使晚年有何过错,也应当看其功劳赎罪,没想到竟会为了一个魏王之事,便残害手下股肱之臣,当年遇害的不止我父亲,还有其他几人,但我也不是很清楚!”
刘封让旬炎缓口气,喝了杯酒,邓艾在一旁道:“属下也是这两日和公符详谈别来之事,没想到他家竟会有如此大变,而且还是曹操所赐,想若先生何等大才,被曹操称为其子房的人也遭其毒手,真是令人心寒,所以在下也才决心为皇叔效力,以待能够还大汉朝一个公道!”邓艾举杯道:“同时,在下从小和公符也算是知己,当助公符一起杀败曹操,为若先生报仇!”
刘封朗声道:“不错,于公于私,曹操与我等都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以后我们定要同心戮力,换天下人一个安宁的世界!”他转头又问旬炎道:“那公符又是如何到了我蜀军之中呢?”
旬炎也从刚才的悲痛中舒缓过来,叹气道:“曹操设计将父亲调往寿春不再重用,父亲可能猜到曹操下一步的动作,便将属下遣回颍川,并告诫带家人远离颍川,不可再暴露目标!”说道这里他好像又想到什么悲痛的事情,恨声道:“不曾想我离开寿春才三日,就听闻父亲病逝的消息,我离开寿春之时父亲尚且安康,怎会两日间病逝,但也不敢返回寿春探视,只好隐姓埋名连夜返回颍川,没想到曹操这老贼心狠手辣,在设计害死父亲的同时便派人将到颍川将属下全家老少接到许昌软禁了!”说到这里不禁拳头紧握,杯中酒也震了出来。
刘封拍拍他的肩膀道:“还算曹操没有丧尽天良,总算你家人还健在!”
旬炎呸了一声道:“这老贼哪里是想照顾我家人,他知道我已经逃走,魏国那一段时间全是我的通缉令,他是想用我家诱我出来啊!”
邓艾在一旁也道:“没想到曹操如此狠心,竟然还想赶尽杀绝!”
刘封道:“公符莫要悲伤,只要我们活着一天,就不能让他安宁,只要我有能力,就定当为你报仇!”
旬炎跪拜道:“属下从魏国逃亡出来后便想报仇的事情,东吴一直处于守成的状态,而且和曹贼态度暧昧,只有皇叔才自始至终为了汉家天下奔波,与曹操势不两立,所以我才选择蜀军,那日正好碰到将军在新野招兵,便应征入伍,以待能够上场杀敌,为我父亲报仇!只是为家人着想,便隐姓埋名一直到今,还请将军见谅!”
刘封扶起旬炎道:“公符放心,你的真实身份现在也就我三人知道,对外你还是成严旬吧!其实就算没有你的事,我们不也要打倒曹贼么?如今有了你二人相助,我想我们的进度会更快,破贼之日可待!”
旬炎和邓艾都同时抱拳道:“属下定会助公子成就大业!”
刘封现在有了邓艾和荀?的儿子相助,心中很是高兴,邓艾自然不用说了,旬炎作为荀?的儿子应该也不会太弱吧?从他能从魏国逃出来就能看出来,旬炎和因说出了心事,和邓艾三人心中再无隔阂,都心中畅快,又喝了几杯,却见旬炎突然皱眉道:“属下来之前也曾去看过曹军的孙礼,此人也算是一员大将,本想为公子说降,没想到这人脾气耿直的很!”
刘封笑道:“他若不想就一直关着,总不能放回去让他在带兵来打我吧?”
邓艾也是一笑,对刘封道:“其实属下也有一事奇怪,这人倒并不是对魏军有多忠诚,只是他口口声声说将军说有一个姓孙的比他厉害,他定要找此人比试,要真是比他厉害,他便甘心拜服!不知可有此事?”
刘封一愣道:“姓孙的?我没说过啊,他怎么会这么问?”
旬炎在一旁道:“将军忘了吗?当日他孙礼自称孙爷爷,你说他是猴子,而且说有什么厉害的事情呢?当时我等也没明白,不知道将军所指何物?”
刘封一听,看着两人迷惑而又想知道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看来什么人都有好奇心呢!他笑着对二人道:“真是好奇害死猫啊!”
“好奇害死猫?公子这是何意?”旬炎和邓艾同时问道。
“啊!”刘封一下子噎住,还真是解释不清楚了,看看外边的天色,岔开话题道:“这个,以后再解释给你们听,既然他孙礼想听听这个孙猴子是何许人,那我就给他介绍介绍,让以后再也不敢自称孙爷爷!”
邓艾疑惑道:“还真有猴子比人厉害吗?”
旬炎早就想知道这事了,拉着邓艾站起来道:“等去了听听将军怎么说不就知道了?”
刘封笑着站起来,也不管两个人怎么催问,就是不说,径直带着他们到大牢里去找孙礼。\');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