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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良玉耷拉着脑袋站在客厅中,眼睛盯着一只脚。
这是一只女人的脚,没有穿丝袜,白生生的堪称完美,五个秀美好像蚕豆那样的小指头上涂着粉红sè的指甲油,随着轻轻的晃动,闪着绚丽的sè彩。
今年24岁的楚少,绝对是花丛中的老手,上过的各种各样的女孩子没有三百,也有两百五了……他尤其是钟爱女孩子的小脚,最为兴奋时会捧到嘴里用力吸允,这可能就算是传说中的恋足癖吧。
楚少此前上过的所有女孩子,都有着一双秀美秀美的小脚,只是那些脚加起来,也不如眼下这只小脚的十分之一。
不过,楚少却从不会对眼下这只小脚生出任何的非分之想,因为这只脚的主人是他的亲姐姐,楚良宵。
有人说,今年三十四岁的楚良宵如果不是一个正厅级高官,如果不是总穿着严谨的黑sè职业套装,戴着衣服黑sè粗框眼镜,而是某个企业的老总的话,她身的魅力足可以和梦里江南的冬姐相比,绝对是女人中的极品女人。
事实上的确如此,每当楚良宵在家里时,才会卸下高官的伪装,摇身变成一个jīng品女人。
此时,这个jīng品女人正斜斜的倚在沙发上,翘起的二郎腿微微颠着,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一双天生的媚眼冷冷的望着楚良玉。
楚良宵是楚家第三代中唯一的男丁,从小就被家族给予了厚望,他所有的亲人都希望他能走上仕途,为江河rì下的楚家挑起大梁。
只是楚良玉却让所有人都失望了——从小接受的过多的溺爱,使他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但就算是这样,他仍然是全家人的宝,包括楚老爷子在内的所有长辈,在他眼里都是他的服务者、臣民,根没有一丝的忌惮。
不过楚良玉也有害怕的人,这个人就是他一nǎi同胞的姐姐,楚良宵。
在楚良宵面前,楚良玉要多么乖,就会有多么乖……这也许是老天爷特意派来约束他的吧。
轻轻摇晃着酒杯,楚良宵淡淡的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没、没了。”
楚良玉目光从那只小脚上挪开,喃喃的说:“姐,我真不知道那个女人的来头会这样大。对不起,姐,是我给你添麻烦了,等天一亮,我马上就会离开沈城。”
楚良玉虽说害怕楚良宵,但也知道该怎么对付她:只要向她承认错误,表现出痛改前非的样子,她的心马上就会软下来的。
果然,听楚良玉这样说后,楚良宵眼神有了明显的缓和:“嗯,等天亮后就回京华吧。至于方书记那儿,我会妥善处理这种不良影响的。”
“是,那我去睡了。姐,你也早点休息。”
楚良玉答应了一声,转身刚要走,却听楚良宵问道:“今晚都是谁打了你?”
楚良玉心中一动:“总共是三个人,其中的一男一女是jǐng察,还有一个是和方书记女儿很亲近的男人,我听他们叫他唐鹏。”
楚良宵放下酒杯,拽住睡袍盖了一下小腿:“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目送楚良玉走进他房间后,楚良宵拿起酒瓶再次小斟了半杯,端起来后无声冷笑道:“呵呵,就算我弟弟做错了什么,也该由我来教训才对,你们凭什么要动他?难道以为巴结上了方书记的女儿,就能无视我这个市长的存在?唐鹏……唐鹏是什么来历,竟然和方书记的女儿走到了一起?”
……
随着丝带的解开,夏侯扶醉的身子稍微扭动了一下,丝质黑纱睡袍顺着她白瓷般的身躯缓缓滑落:“你要是个男人,就过来。”
唐鹏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前是一具身无寸缕的完美躯体,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描述这具躯体,因为他的脑子已经短路,只有一个巨大的声音在轰响——夏侯老师这是要做什么?
唐鹏这不是第一次看到夏侯扶醉的果体,在五年前时他就曾经偷窥过一次,只是那次和这次相比起来,给他的视觉冲击却完全不一样。
唐鹏傻了,在夏侯扶醉主动宽衣解带后,彻底的傻了。
“唉,你终究还是个小屁孩哦。”
夏侯扶醉低低叹了口气,抬手摘下发丝上的发夹,随手扔在了地上,轻咬着嘴唇迈动修长的双腿,惦着脚尖的走到了唐鹏面前,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吐气若兰中带着甜甜的酒香:“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唐鹏的眼珠子艰难的转动了一下,喘着粗气问道:“我、我在想什么?”
“你在自卑,知道我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后,你就自卑了,觉得根配不上我,是不是?”
夏侯扶醉额头抵着唐鹏的额头,鼻尖捧着鼻尖,右腿缓缓抬起跨在了他的腰间:“傻孩子,其实你根不知道,我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做是省委书记的女儿,今晚要不是为了对付那个楚少,我也不会告诉你这些。”
当夏侯扶醉那只长腿蛇儿般的缠住唐鹏的腰身后,曾经有着一夜七次郎记录的某男,表现的却相当窝囊,做出的反应竟然是伸手推开她的腿。
只是唐鹏的手刚要用力,却被夏侯扶醉用手抓住,慢慢牵引到了胸前的左边制高点上:“唐鹏,你是个男人吗?”
“我、我——我是。”唐鹏喉咙沙哑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那就做你男人的事,别让我这个女人占主动。”
夏侯扶醉说完,双手抱着唐鹏的脖子纵身一跳,双腿盘在了他的腰间:“我知道你现在被老师吓坏了,你肯定没想到会这样主动,这样——sāo……呜!”
夏侯扶醉为什么会主动的投怀送抱?
慢慢清醒过来的唐鹏不想去考虑这个问题,他只知道他苦恋的夏侯老师正在主动向他求爱,假如他还不做出男人该做出的反应,那么他可以去死了!
大力吻住夏侯扶醉的嘴巴后,唐鹏双手托着她细腻光滑的双臀,快步走进了卧室中,把这个女人狠狠摔在了床上,迅速脱掉了衣服……
……
杨过坐在楼下小花园的长凳上,仰着下巴望着三楼的窗口,许久都没有动一下,好像是一尊雕像。
四岁之前杨过最深的印象,就是杨小洞鼻青脸肿的样子。
直到现在她始终记得,她第一次用稚嫩的声音问杨小洞:“哥哥,你为什么会这样?”
杨小洞擦了擦嘴角的血渍,一脸满不在乎的笑着说:“哥哥不变成这样,我们就会没饭吃。”
那时候的杨过根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不变的鼻青脸肿就会没饭吃,直到七岁那年后她才知道:杨小洞为了挣钱养活兄妹俩,去给美国的富人小孩当拳靶子——他每挨一次揍得到的报酬,就够他兄妹俩吃喝一个礼拜。
从杨过四岁起,到七岁那年的三年中,杨小洞到底被揍了多少次,她不愿意去算,甚至不愿意去回想。
只是从那之后,杨过就发誓等她长大后一定要做个世上最厉害的女人,谁敢欺负杨小洞,她就会杀了谁!
九岁那年,杨过遇到了一个人:当时她正在被面包店的老板狂追,在拐过一条街时撞倒了那个人身上。
那是个好像冰,好像从来都不会笑的年轻人,他挡住了面包店老板。
愤怒的面包店老板因为杨过几次偷他面包的原因,特别讨厌华夏人,所以在年轻人挡住他后,懒得听他解释什么,抬手对着他面门就是一拳。
时至今rì,杨过仍然能记得,那个年轻人在面对愤怒的面包店老板时,看似随意的一抬手,那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体重接近两百斤的老板就像个稻草人那样,摔了出去。
在那一刻,杨过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她要找的那个人:她要跟着这个年轻人学事,学好事后保护杨小洞,不被任何人伤害!
抬手间打发走了面包店老板后,年轻人摸了摸杨过的头,给了她几张大额美钞,让她回家。
杨过一只手紧攥着钞票,另外一只手却紧攥着年轻人的衣襟,紧抿着嘴巴的望着他,却不吭声。
年轻人好像知道杨过的意思,蹲下身来摸着她的头发说:“我知道你想跟着我走,不过现在不行,因为我有非常要紧的事情。嗯,这样吧,如果你有机会回到华夏的话,你可以打这个手机号去找我。只要你能找到我,那我就教给你打架的领。”
把年轻人说出来的手机号牢牢记在心里后,杨过终于说话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复姓荆红,叫荆红命。”
年轻人说出他的名字后,对杨过笑了笑,转身走远。
两年后,杨过用捡垃圾积攒起来的钱买了一张船票,回到了华夏,打出了那个每天都要念叨三遍的手机号,找到了荆红命。
在接下来的七年中,杨过一直在华夏渡过,跟着荆红命。
十八岁那年,杨过回到了美国。
在美国看到杨小洞的第一面,杨过就告诉他:十八前你养我,十八年后我养你,任何人都不能欺负你,谁敢欺负你的结果就是死!(去 读 读 .qududu.om)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