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水源池田书也没看过,她对司机说不清楚,德志补充道:“是柳树湾,往前走,我再告诉你怎样拐。”
本来这些项目上的事,由主任在分管,恰巧他有事,就委托了田书来负责。
田书做一些字和数据上的事情,现场和具体操作过程就不太明了,需要问主任。主任把相关的资料和进度告诉田书,田好做记录,作为村务的一个成绩,好向外公布。
柳树湾其实是一个大的地名,要到水源处,需要指路,司机并不清楚怎样走。
司机显然经常从狼坪到野三关,两地往返,而柳树湾刚好在两地之间的山上,从岔路过去,绕着山爬行一段路,再下坡,走到前面无车路可走,道路变窄了,就可以步行下去,到达目的地。
尹懋第一次来水源,也是第一次和田书接触。为了留下好印象,他也尽量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是模样。德志因为和田书有了一次,就怕再次和她单独在一起,今天尹懋来,刚好是个很好的保护。
车按着德志的提示,停了下来,然后三人下车,司机坐在车内抽烟。尹懋、德志和田书走到水源。
那里的农户显然不认识,看到德志,他们认出来,说:“香港的人来了,搞水的!”
德志笑着点点头。
他又问:“书记怎么没来?”
德志说:“有事,委派了田书来。”
他们赶紧沏茶、让座、拿瓜子、水果和糖,来招待他们。德志说:“不用,不用了,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田书笑眯眯地对德志说:“吃点瓜子,营养丰富。可以补充各种身体的需要。”
主人家也说:“是啊!吃点吧。山里没有什么好东西,这点瓜子,略表心意。”
尹懋二话不说,拿起就吃,然后发觉有什么不对,赶紧说:“哦,谢谢!你们很热情。向你们学习。”
德志说:“我们今天来,是要看看水源池做好了没,看看做得怎么样。”
主人家说:“做好了。你们去看看吧,我觉得做得很好。非常卫生。”
德志说:“那好吧,我们去看看。”
其实,这些话是尹懋想说的,并不是德志想说的,不看到水源池,怎么能甘心?
主人家就带着他们来到三处水源池那里,果然,有两口水池约一个立方米,另外两口稍大一些,最下边一口已经超过12个立方米,这样的四口水源池,已经能够完全满足下边几十户人家和餐馆的需要了。
水源池都加了盖子,可以阻挡落叶或者杂物落入其中。尹懋拿出相机,给水源池拍照,这个项目,可以乐观地估计,在木村获得成功,比起白虎坡村,这个村已经将该项目运作得有条有理了。看来,若想弄好一个项目,关键是村里的领导,领导团结和谐,就好办事;领导矛盾深厚,相互倾轧,争权夺利,怕吃一点点亏,就容易搞内讧,搞窝里斗,别说项目了,什么事都搞不好。
三人完成任务,辞别主人,主人很想邀请他们仨在家吃饭,田书说:“已经安排好了,谢谢你!”
三人上了车,田书拿眼不停地瞟着德志,德志浑身发毛,避开不看。尹懋问道:“田书今年多大岁数?”
田书问:“尹先生您看呢?”
尹懋说:“大概三十不到吧?”
田书说:“不到。”
尹懋发觉田书不爱搭理他,就不再问。车继续朝山下开去,直到餐馆门口。
三人下了车,直奔饭厅,原来是一间小屋,里面有火炉,只是没有火。桌上摆了一个酒精火锅盆,服务员进来点着了火,然后架上火锅,原来是土鸡火锅。加上其他配菜,比如鸡蛋、炕洋芋、折耳根、荷渣、小葱皮蛋拌豆腐、玉米粉炒肉等等,主食就是金包银米饭和净米饭。
所谓金包银米饭,就是玉米粉和米在一起蒸好的饭,算是粗粮吧,但是尹懋不爱吃,他是南方人,专爱吃白米饭。
田书问:“喝点酒吗?”
德志摇摇头说:“不。”
田书说:“喝点啤酒怎么样?”
尹懋说:“不好,我们有规定,不能喝酒。”
田书说:“规定是死的,这里的风俗人情就是,无酒不成席,无酒不敬意。不喝酒,怎么能行?”
德志心想,喝了酒就会说胡话,万一被尹懋知道,告诉了领导,那么,恐怕将来就不好受了。需要花很多时间去解释。
于是,德志说:“不喝酒,不喝酒,中午喝了下午做不成事。”
田书问:“还要做什么事?不都做完了吗?”
德志说:“还要写报告。”
田书说:“回去写不好吗?”
德志不说话,尹懋好像插不进来话。
田书说:“今天不回去,到我家住好吗?”
德志想起上次在田书家的事,心有余悸,他说:“算了,算了,以后再说吧。今天下午想回去。”
田书说:“好吧,现在先吃饭,等一会儿再说吧。”
因为德志坚持不喝酒,尹懋也不好意思要。
德志想,这个村是后来加的村,在这里,情况不熟,上次因为和田书有了那事,心中本来就忐忑,就不想再出什么问题,比如喝酒,就免了,否则,罪加一等,可不是好玩的。尹懋可不是好东西,他一定会举报德志。
还是忍一忍吧,也许这次的忍耐,会给自己将来减少不少的麻烦。
三人吃喝已毕,田书在总台签了字,田书邀请他们去办公室坐一坐,尹懋和德志看看天色还早,就答应了。
三人到了办公室,德志说:“有没有报纸看?”
田书说:“有,到我办公室来拿吧。”
德志说:“好的。”
田书带了德志进了她的办公室,然后关上门,德志一看,忙问:“你想干什么?”
田书说:“不要那么凶嘛!你不是想看报纸吗?我不是比报纸更好看吗?”
田书一边说,一边脱衣服,这可把德志吓坏了,他说:“赶紧穿上,要不,我喊了。今天确实不行,等下次好吗?”
田书说:“人家想死你了,想现在就要。”
田书说着,就抱住了德志。
天书的手轻轻地由上而下,滑进了德志的裤子里,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德志的“小弟弟”,经过摩擦,“小弟弟”不争气地昂首挺胸起来,变得又硬又粗,德志闭了眼睛,慢慢地感觉田书的两个乳在身上游走,闻着田书身上散发出的女体淡淡的香,田书的喘着气,心跳加快,说:“我想吃了你。”
田书说着,就把嘴唇压在德志的唇上,伸出舌头,探进德志的嘴里,轻轻地吮和吸,舔着,轻咬着德志的下唇。德志感到浑身燥和热,底下的“小弟弟”急需要找个发泄的管道,否则憋得越来越难受。
德志也咬着田书的唇,舔着舌头,两个舌头如同两条蛇一般相互胶着,难舍难分,此时的德志恨不得脱了精光,和田书滚在地上,可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妻子,说不定妻子正抱着孩子在张望呢,为何丈夫还不会来?难道丈夫在和别的女人鬼混?丈夫先选择了我,我是胜出者,没有谁能夺走我的丈夫。
德志又感觉到天使就在身边,似乎听到了上帝的一声叹息,难道这就信我的人所做的事吗?难道我的子民就是婚外恋分子吗?难道我的爱不够强大,不能吸引我的子民回到我的家里来吗?
德志不想这样了,他要尽快结束这段苦恋,这是上帝所厌恶的没有结果的恋情,除了妻子,不可再有别的女人,这是当初的誓言,不能违背。
想到这里,德志推开了她,他说:“我们都结了婚的,要对婚姻忠实。况且,我的同事在隔壁,他不傻,是个‘奸臣’,很容易向领导报告,你不想害我就住手吧,我们可以作为朋友,好吗?”
田书说:“好,那就算了。不过,我可以保留我对你的思念,无论你到哪里,我都会记得你。”
德志说:“谢谢你!我很感谢你对我的欣赏,但我们还是保留着一段距离才好,人家说,距离产生美,对吗?”
田书说:“对。那就这样吧。”
田书见德志是真的不想,于是重新打开门,德志听到尹懋在隔壁咳嗽,这家伙,阴得很,大白天关门,一男一女在房里能干什么好事?这是他嘴边上的话,加上喜欢猜测和怀疑,让德志感到摊上这么个同事,有的受的了。
田书爱着德志,但是德志不敢接受,他有些后悔,其实,要想跟田书做,不是不能,哪里都能,比如沙发上、卫生间里,会议室,都行。问题是做了之后,就有一种负罪感,久久不能消除。
**的欢愉只是一会儿时间,心灵的负罪却很累,让人久久不得释放,那种感觉,即便没有被人发现,心里还是有一种隐隐的痛,不容易痊愈,一旦遇到类似的事,就容易犯那老毛病。
两人呆呆地坐着,各自想着心事,不知道将来会是个什么样子,德志也陷入了一种对未来的遐想。
将来的路,不知道怎么样,不过,在漫漫人生路上,还会面对许多的试探引诱,如何胜过试探诱惑,的确是个毕生学习的功课,需要加强内心的锻炼,使内心更加强大,让自己能够在各样的事上得胜,将来要进那美好的乐园,不至于羞愧,不至于后悔。
这样想着,德志不由自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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