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志妻子说:”是中指。//我用的手指是食指。哈哈哈!”
德志笑道:“真坏!原来上初中时,英语课本上讲,化学老师,在课堂上做试验,用食指在瓶中蘸了一下,然后用中指放入嘴中,让大家效法,结果大多数人上当。很少人按照老师教的方法去做。”
她说:“是啊,我没有记住那篇课,但是我想那是对的。考验人的观察能力。我相信你也没好好观察吧。”
德志说:“我的重点不在你手,而在别的地方啊。”
她说:“其实,我也知道你很在意我。就是没本事天天和我在一起罢了。观察不仔细那是你的习惯问题,不观察那是态度问题。我还真担心后面的呢。”
两人说着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然后听到江中有游轮通过,发出了汽笛,在谷中回荡,吵醒了睡梦中的小城。当然包括德志一家了。
小家伙睡得踏实,天蒙蒙亮的时候,德志起来给小家伙把了尿,清晨,他就睡得踏实,不至于被尿给憋醒,或者干脆憋不住,尿床。小家伙基本没有尿床的习惯,罪责在大人身上,没有控制好孩子的吸奶量,结果容易使孩子控制不住自己,尿床倒也稀松平常,一点都不奇怪。倒是苦了德志,每逢尿床,他都要忙活一阵子。
早晨,德志吃完早饭,准备去白虎坡村,那里的余哥已经呆了两天,恐怕牢骚满腹,背后要跟领导打小报告了。德志不怕他打小报告,说到底,最严重的就是要开除德志,但是,开除德志,必须要有充分的理由。
目前为止,机构还没发现德志有严重的错误。开除,暂时不可能,因德志还有被利用的价值。
德志正准备等车走的时候,圆脸打电话来,说:“想你了,快来,我上午休息,来玩一下。”
德志说:“我不玩了,要去村里上班。”
圆脸说:“只有一会儿时间,然后你再去上班吧。”
德志说:“我已经在桥头,现在已经坐上到沿渡河的车,算了吧。等我回来再去拜访你吧。”
圆脸说:“好吧。”
德志的车等到了三个人,车就开始动,再等下去,还是没有结果。现在是淡季,没有什么客人。在此多等一小时,还是没用,毕竟是小县城,又是下乡的车。早晨,进城的人多一些,下午,返回的人多一些。
一早晨,下乡的人自然就少。面包车师傅懂得这个道理,见此情形,及早开动车子,免得乘客心中不满,坏了关系,影响下一次的合作。
德志心想,坐车之人的心理大概如此,只要自己坐上车,不管别人是否坐上,自己坐上车,巴不得赶紧走,不管别人,是不是还在赶这辆车的路上。只要自己能达到目的,不管别人的状况,人与人大概如此。
车很快到了白虎坡村,路上没有捡到人,司机们都常常说捡人,在他们眼中,这些人就好比是货物,可以捡起来丢下去的。
余哥还没起床,德志敲门,不想打开门,德志有钥匙,不想突然进入影响他,或者,有可能他不知道德志今天突然回村,他会不会裸睡,或者里面有什么情况,也说不定。
德志一个人在村里,一个人住在房间里,喜欢做的事就是裸睡,这个习惯由来已久,在妻子面前,反而有些不适,结婚那几年特别不习惯,还好,在家的时间少,大部分时间在外头,基本是独居一间房,在房间里可以干着自己喜欢的事。不是别人家,总是缩手缩脚的放不开。
就如同林黛玉,处处小心,务要谨慎,这才是让大家都满意的事。如果造次或者唐突,肯定会遭人怨恨,这样做,目的是减少和人打交道的摩擦,避免发生不必要的事情。那些事情,往往需要很多口舌去讲,还不一定讲得明白清楚。每人的理解不同,心态各异,行为不一样,也就不奇怪了。
果然,没有人开门,德志想,可能睡熟了,他加大了敲门的力度,还是没有反应。正在纳闷间,贾友牛上来了,他看到德志,问:“姚先生,早啊,你不是有钥匙吗?”
德志说:“我想余先生在里面吧。”
贾友牛说:“你不知道哇,这两天,余先生走桃花运了。”
德志问:“真的吗?”
贾友牛点着一根烟,慢慢地吸着,德志好奇地问:“是怎么回事?”
贾友牛说:“这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是真的,不过,都是小道消息,没有抓到他们。”
德志笑着说:“没有抓到他们现行,那就是没有证据了,没证据是靠不住的。”贾友牛说:“我们就这样站着说话吗?”
德志见敲门没有人反应,说话也说了几分钟了,屋里有人早就可以出来开门了。可能没人,他说:“不好意思。让你站立那么久。”
贾友牛说:“不要紧,我是担心你,我们山里人,出门就爬坡,从小就这样,习惯了,也锻炼好了,每天不走两步山路,脚底就痒痒,走了就舒服了。”
德志笑着说:“是啊,习惯了事,不容易改掉。”
贾友牛说:“我有三次看见余先生从邻居家里出来,那时候天刚蒙蒙亮。可能怕被人撞见,结果还是被撞见,这叫做贼心虚。”
德志问:“他离开老婆这么久,女邻居的老公出去打工这么久,干柴遇到烈火,烧起来也就没什么,好像顺理成章的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贾友牛说:“话是这么说。看起来,女邻居还行,不是那种风流女人。”
德志说:“人不可貌相,光看外表,好像看不出什么吧。”
贾友牛说:“是啊。这两天那女邻居脸上放光,很有精神。这个现象只有她老公回来之后才有。现在遇到了余先生,不错。余先生代替了她老公,给她喂养,使她长得神气起来。”
贾友牛说完,走了。德志整理房间,然后再给宫支书打个电话,询问水池完善的情况。宫支书说:“盖子上面的拦水坝已经做好,只是闸阀需要更换pv材质的,铸铁的锈蚀得很厉害。”
德志说:“那好吧,下午我去小城买,遇到余先生,请告知我的去向。”
宫支书当然没意见。村里又不用出一分钱。卸下来的铸铁闸阀也许能卖几毛钱呢。德志中午随便弄了点饭吃,然后在门口搭车前往小城,下午车上的人多一些,但还是有一个空位子。
德志在车上跟余哥打电话,询问这两天的情况,但是没问他在哪儿,这是做人的礼貌,和起码的底线。万一他正在和情人幽会,还会去打搅人家,让人家难堪吗?车回来的时候,德志以为车太慢,因他借着买闸阀的名义,可以回家一次,不像下乡的时候,车总是走得很快。这是人的正常心理。村里的事慢慢来做,不和家人在一起,就是最大最重的良心责备。
车到小城,德志就赶到水管商那里,买配件。趁水管商店没关门之前赶到,买了放心,否则等到明天早晨,就影响了施工进度,免得宫支书又把责任推给德志,然后所有的罪错都在德志身上,在机构那里,他们一点事都没有。
买了配件,德志正准备回家,圆脸又打电话来,问:“怎么样,到村里了吗?今天过得开心吗?”
德志说:“还行。”
圆脸问:“怎么怎么热闹,你没在村里吧,在哪里,老实说!”
德志说:“我在县城,村里需要闸阀,我来买。”
圆脸说:“哦,是这样啊。你要闸阀,是要管住你的水水不流出吧?”
德志说:“开玩笑吧,关住了水龙头,那水不把人给憋死。”
圆脸说:“你在三岔路吧,站那等我,我马上到。”
德志说:“嗯,好的。”
没过一会儿,圆脸开车过来,打开车门,让德志坐在副驾驶室,她说:“我送你去我住处,等我一会儿,现在是下班高峰,我们晚上吃顿饭,等着我啊。”
德志说:“这不好吧。我有老婆孩子,有家不回,陪你干嘛?”
圆脸说:“那不一样,你又不是没尝过味儿,我可是想死你了。”
德志听了,脸上发热,扭头看看后面,还好,没有乘客。他舒了一口气。
德志说:“你现在这个年龄,正是活力迸发、激情四射的时候,遇到我,也算你走运。但是,我可不能保证你什么。”
圆脸说:“我啥都不要,只要你。”
德志说:“我提醒你,我结了婚的。我要对我妻子孩子负责,将来他们知道了,我的脸往哪搁?”
圆脸说:“我不把你当成我老公,我只是把你当成情人。不要你一分钱,不要你任何东西,我只要你陪陪我。”
德志说:“对不起,我有些想不通,你干嘛不找个男朋友呢?”
圆脸说:“我有,但我不喜欢他,如果我稍微透露一点信息给他,他会立马出现。”
德志说:“找个我信。那么我去你的小屋坐坐吧。”
说着话,他们一起来到圆脸租的小屋,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房间虽小,功能齐全,住着依山靠水的地方,的确舒服。
德志被引上楼,坐在圆脸的房间里,看书,圆脸“噔噔噔”地跑下楼,德志关上门,打开电视,开始看起来。节目很无聊,但是看到美女,德志还是忍不住多看一会儿,特别是时装模特走台,德志最爱看。
正在此时,听得敲门声响,德志站起来去开门,一看,一个黄头发小伙子站在门前,德志问:“请问你找谁?”
小伙子说:“我是圆脸的男朋友,特地来看看她。你是?”
德志说:“我,我是她的朋友。你进来吗?”
小伙子看了看德志,说道:“算了,我走了请你转告她一声,就说我来过就行了。”他说完,就跑下了楼。
德志的心“砰砰砰”直跳,怎么会这样,这不撞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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