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古老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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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童弯腰要去抱类人鱼,忽然听见宇航爸爸的喊声,三人忙往回走。^烽^火^中^^网^来到饭厅,桌椅板凳已经摆好。热腾腾的饭菜,陆陆续续端上了桌。老爷爷说:“今天的饭菜,不知是否可口?我二百多年的做饭经验,全拿了出来。煮、煎、炒、蒸,就是没有炸。”

    “好吃!一定好吃!”宇生说:“闻着就有一股清香味。”

    “饿鸡不择食。”宇航说:“能填饱肚子就行。”

    宇童说:“宇航看着哪盘合口味,多夹几筷子。”

    “事儿过后,可买不来后悔。”宇生说:“有个故事叫‘死不瞑目’。说:有个人贪得无厌,临死之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断断续续说着话儿。听不清唠叨些什么。

    儿子把嘴贴近他的耳朵问:“爹!你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没有。”贪心的人说:“可是我闭不上眼睛呀!”

    “为啥闭不上眼睛呢?”儿子问。

    贪心的人说:“有一次,在你干姥姥家喝酒。盘中最后那块肉,我没有捞着吃!”

    儿子说:“当时,你为啥不用筷子抢来呀?”

    贪心的人说:“筷子上夹着一块肉。”

    儿子说:“你怎么不快些往嘴里吃呢?”

    “嘴里有一块肉。”贪心人说。

    “快点往下咽呀!”儿子说。

    贪心人说:“嗓子里也有一块肉。””

    故事讲完,逗得人们都笑了。宇航说:“我可没有那样贪心。”

    宇童眼望着老爷爷,汗流满面的样子说:“三百岁的老爷爷,杀猪宰羊款待我们。叫人从内心里过意不去。”

    老爷爷说:“我们星球上的人,已有食肉动物,变成了食素动物。万年前就不杀生吃肉了。今天我做的菜,看着像肉,吃着像肉,却不是肉。”老爷爷说着停了下,接着又说:“一百五十年前,我在外星人家里吃过饭。从来没有,在我们星球上,见到过外星人。今天,你们能在我家中吃饭,真是,蓬荜增辉,小院添彩。再苦再累心里甜。”

    净过手脸,大家入了座。宇生看着桌的饭菜说:“你们是,吃的花样繁多,科学思路深入广阔。”

    老爷爷说:“我们研究长寿,你们发展飞得快。二者合一,就能走的远,见得多,学得广。积累更多的经验,发明更多东西,丰富人类自己。”

    “吃饭”老奶奶催着说:“常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不必客气。随意吃。”嘴说着随意吃,用筷子夹了菜,送到宇生、宇童碗里。

    老爷爷心里高兴。说声:“你们吃着,我去去就来。”

    宇航说:“什么事?我去。”

    老爷爷说:“还是我去吧,你去我不放心。”

    出去不大一会,老爷爷走了回来。’”

    象把宇航让给了猿,大家友好相处。宇生爸爸问道:“这样大的动物,吃、喝、拉杂水怎么办?”

    爷爷手指着水边说:“你看到那些没有?”

    宇生爸爸说:“看到了。一块块大大小小的石头,石头上布满了水锈。”

    爷爷说:“走近一看,你就知道。那不是石头,是一只只蟾蜍。大的有二、三十斤重。猿顿餐斗米,大蟾蜍顿吃半升。蟾蜍的屎拉在水里,蚌、蜊、鱼吃。然后再被杂草吸收,……。”

    宇生爸爸说:“牛、马、羊在吃草。”

    爷爷说:“这叫有益循环。”

    老爷爷手指着说:“还有那黑甲虫,它把屎团成球形,埋在地下,便利草、木吸收。”

    宇童说:“那个虫我认得,名子叫屎壳螂。歇后语是,‘屎壳螂搬家——滚臭蛋。’”

    宇生问:“这个院子内,有无有大的食肉动物?”老爷爷说:“没有。动物的体个大小,只是为了验证科学。不是为了让动物残杀动物,人类取乐。”

    宇航爸爸说:“吃素的动物在一起,谁也不抢别人的饭碗。重要的一点,能和平相处。您看那头长颈鹿,吃十五尺以上的树叶。牛、马吃地的上草。”

    宇童向四周看看,横竖有两千尺。山虽不高,石如刀切,四壁陡立。长颈鹿伸长脖子,能吃到山上的草,长臂猿却爬不上山去。

    院内有石有水,草木丰盛。老爷爷说:“院内面积大小,动物多少,是合计好的。院里生长的植物,恰好供动物食用。”

    宇童说:“老爷爷,你们的科学真发达。”

    老奶奶问:“宇童,你们星球上的科学怎么样?”

    宇童说:“与您相比,‘大雁追飞机——差得远。’”

    宇生说:“我们也是,‘老黄牛追马——望尘莫及。’”

    见来了生人,许多动物走过来。它们虽说不会讲话,从眼睛里流露出了爱。好像特别喜爱小孩,把头伸到宇生、宇航、宇童肩上,有时还用嘴巴,拱一拱他们的脸蛋。最调皮的是那个,小长臂猿。用手拉起宇生的手,‘如秋千——晃来晃去。’

    阳光被西山影吞蚀,大地由亮变暗。老爷爷说:“回去吧。”宇生看看天,又看了看可爱的动物说:“宇童哥哥多次说,‘百花讨艳二月春,莺歌燕舞伴游人。景不醉人人自醉,转眼日落到黄昏。’今天我才感觉到。”

    宇童向院内看了一眼说:“我的感觉是,‘科学能,科学巧,有了科学就是好。能把物变大,能把物变小。科学像个指挥棒,事物听话跟着跑。”

    走出院门,大家慢步而行。西天上的红霞,如同一幅美丽幢锦。一头飘浮在天上,一头沉没在山下。山下的一头,好像有人在用力向下拽。.fhz.天上的彩霞,一时小于一时。最后只剩下几根丝线,挂在西山的树梢上。

    一颗两颗,夜明珠般的星星,开始眨起逗人欢喜的小眼睛。摆渡翁不只何处去,空空一只小船,漂浮在西天碧蓝的海洋里。虽说,自然界白日的歌、舞已收场。伸着彩色花衣的蝴蝶,停下了舞步。小蜜蜂收起胡、弦,鸟儿封了歌喉,红花藏去了笑脸,天地间却出现了,另一派风光。爱静爱洁的明月姑娘,把银丝挂在天上,把银片铺在地上。顽皮的小溪流,摇晃着星、月的身影,敲打着石头,“叮咚!叮咚!”奔向远方。甘露,像慈祥的老奶奶,轻轻的,慢慢的,把滋润洒上小草、小花。风小姐降低了体温,轻柔的小手抚摸着人的额头,叫你舒坦来神。宇童长长吸了口新鲜空气说:“宇宙走遍,一月挂夜天。月初月末缺,十五、十六月圆。”

    宇生说:“古诗云,‘可惜九月初三夜,露似珍珠月似弓。’”咏完又解释说:“今天虽不是九月初三,也是一月之初。”

    “不见得。”宇航说:“你们星球上的黄历,拿到我们星球上,不能用。我们星球上的月亮,初一、二圆,十五、六也圆。”

    宇童看了看西天说:“只见银钩高高挂,何有玉盘悬碧天?”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宇航说:“心急不能吃热米饭,吃桑椹也得等到黑。”

    “待一会,就从东方出来了。”老爷爷说:“我们这个星球上,有一句熟话,叫‘东圆西缺’。意思是说,看问题要全面,处事要公平。”

    说着,在东边天地连接处,从下向上露出了半个月亮。老爷爷用手指着说:“您看,出来了。”

    宇童看看,就是一个圆圆月亮。惊奇的说:“呀!你们星球上,有两个月亮。”

    老爷爷说:“这两个月亮,还有一个古老,而又美丽的传说。”

    宇生请求说:“老爷爷讲一讲,让我和宇童哥哥听听。”

    “好!”老爷爷说:“很古很古的时后,天上没有月亮。太阳下山后,大地上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在‘托天山’下,有个爱钱如命的老板,靠给工人增加天时发财。一天,老板的爹生了病。去求医。医生说:“先交一百两黄金。”

    老板说:“瞧个病怎能要那么多的钱?你不是,‘打死王八——捉死鳖。吧?’””

    “瞧个病,要钱太多。”宇童插嘴说:“简直是,‘棺材老板咬牙——恨人不死。’”

    老爷爷说:“医生说:“胸透、胃透、拍片、验血……,一、二十样,哪一样不得钱?输液、吃药、住院,哪一种不需要钱?还有红……。”

    “别再红了。”老板说:“我看是,‘屎壳螂遇见乌鸦——我黑你也黑。’”

    老板说完领爹就走。医生说:“咱俩不是,‘乌鸦立在猪背上——比着黑。’是你要钱不要爹。”

    从此以后,老板落了个外号,‘要钱’。”

    宇生说:“看病,收费太高。”

    宇航说:“黄金有价,药无价吗.”

    宇生说:“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不能一踏医院门,有病无病仪器用个遍。官、富人家有钱,好办。穷人怎么办?”

    “你不懂。”宇航说:“周身检查。叫,一揽全局。”

    宇童说:“我们家乡的看病先生,可不是这样。他们以治病救人为荣,不计报酬。门两旁写着,‘医德医风医良心,救死扶伤仁中人。”老爷爷说:“要钱,没有儿子,膝下只一女,取名慧惠。心眼好,长得漂亮。有人叫她国色,有人叫她画中人,……。”

    宇童插话说:“这可不是,‘大象下猪娃——一窝不如一窝。’这是,‘乌鸦窝里出凤凰——一代更比一代强。’”

    宇生说:“宇童哥哥,别搞干扰,听老爷爷讲。”

    “好。”老爷爷说:“要钱,四十五岁这一年,慧惠二十一岁,家里招来一个年轻打工者,名子叫昊亮。身个不高不低,不胖不瘦。长相虽不是十分英俊,步在大街上,行人一步三回望。

    小院不大,慧惠、昊亮一日三见。彼此相望。天长日久,二人产生了爱,爱又生了情。

    眼看,昊亮三个月的工期临近,要钱,拿出了他的老办法。旁晚收工后,把昊亮叫到跟前说:“明天你就来三个月了。满三个月,我不给你钱,你难过,给你钱我心疼,现在你走吧。””

    宇童气愤的插话说:“这样的黑心老板,大有人在。借用試用期为名,喝劳工血汗,剥削工人。”说着喘了口气,接道:“十字街头一人名王八,开了个杂牌公司。以公司发展为幌子,月月招工。

    夜晚,一轮秋月,把竹影放在窗台上,摇来晃去。妻子面朝躺在身边的丈夫,问:“你开的公司,天天吆喝发展,目前发展有多大?”

    王八说:“房屋还是五间,货物无增有减。”

    妻子说:“公司没有发展,你还月月招工?”

    王八说:“你真傻!试用工期为一个月。超一个月,用他,我给他钱。不用他,我不给他钱。我当然不用。”

    “缺德!”妻子说:“你这是,挂羊头卖狗肉,卸磨杀驴。”

    王八说:“缺德有钱花,有奶就是妈。”

    宇生说:“宇童搞干扰,耽误老爷爷讲……。”

    老爷爷:“昊亮说:“我早起晚明,风里来雨里去,尽心尽力。您不能……。”

    “我知道。”要钱,打断昊亮话说:“不知你的心,是明是不明?今日我想让你走,颠倒黑白,无中生有,全可用上。”

    昊亮见老板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要赶自己走,一气之下,出了大门。越想越气,见门前一灯笼高照,咬破手指,在右大门上写到:“慈善众生道德仁。”写毕,挑起灯笼,向托天山上走去。

    慧惠见爸爸心狠手辣,赶走了昊亮。心如刀绞,掌起灯笼就追。来到外回头一看,右门上,红红七个大字,鲜血未干。咬破手指,在左门上也写了七个字,“贪心不足鬼缠身。”写完,撑着灯笼朝昊亮追去。两人追呀追,一直追到天上,化成了两个月亮。”

    宇童说:“两个月亮离得这样近,你们应该去看个真假。”

    “去过。”老爷爷说:“我们星球上,好多人都去过。我也去过,一个月球上有人,一个月球上没有人。”

    宇童说:“我们的月亮,也有好几个名子。玉兔、兔魂、寒娥、……。最明人目的名字,是嫦娥。”

    “嫦娥?”老爷爷自语一句问:“听名字像是女的。你们的月球上也有人?”

    “有人无人,不太清楚。”宇童说:“嫦娥是我们地球上的人。”

    老爷爷说:“能到月球上去,说明你们的科学,也有很大的发展。要不了多少年代,定能走上星际。”

    “走上星际!”宇航爸爸说:“水滴石穿,绳锯木断——非一日之工。”

    “传说。”宇生抢着说:“昔古,后羿的妻子,名嫦娥。偷吃了丈夫从西王母那里讨来的药,长生不老药。飘飘冉冉上了月球。后人把嫦娥这个名字,慢慢演变成了,月的代名词。”

    爷爷说:“常言说,‘捎钱能捎少,捎话能捎多。’话传年久人多,如,‘隔日的饭菜——变味了。’”

    老爷爷面向宇生、宇童,笑着说:“孩子,您俩懂事。宇航不懂事。不与家里人说一声,驾驶‘飞船’独闯雨宙。”

    宇生爸爸说:“小孩子生来爱做梦,是件好事。发现与成功,往往是留给那些有理想的人。就像许多人,在一个池里捕鱼,不结网不下水的人,永远也捉不到鱼。”

    宇航说:“不结网,可以白手拿鱼。”

    老爷爷说:“理想。就是说,想法要合情合理。不合情,不合理的想法,是瞎想,是胡思乱想。”说完又说:“空想的东西,永远也不会成功。”

    宇生爸爸坚定的说:“寻找‘真菌石’,可是一件正经事。很多人都参于了这项工作。”

    老爷爷说:“只是听人讲,世上有‘真菌石’,谁也没有见过,有没有还是个问号。”

    “有!”宇航说:“我见过。”

    “我不信。”老爷爷说:“嘴上没毛,说话不牢。你见过,在哪里?拿来让我看看。”

    “真的。”宇生说:“‘真人面前不说假。’就在我家的‘飞船’里。”

    “真的?”老爷爷怀疑的问。

    “千真万确。”宇生说。

    “真是,‘山里无甲子——寒尽才知年。’老爷爷大吃一惊说:“走!让我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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