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凯罗尔习惯性去散步,顺便去瞧瞧村子里的几个老人,为他们检查一下身体情况。
难得清闲的曼菲士自然踢了忠犬的乌纳斯,由自己跟上。
一路上,自然受到了工作归来的村民热情的注目礼,人们好奇的目光往往在瞄见少年那张俊美的脸蛋时红着脸移开了视线,虽然少年很美丽,但是那气势却不是他们这些没见过几个大人物的纯朴村民所能正视的。不过虽然不能正视这个气场太过强大的少年王,但对凯罗尔他们却没有丝毫的负担——毕竟面瘫虽然一开始看着可怕,相处久了就发现只是个软妹子罢了。
所以,一路上,凯罗尔被热情纯朴的村民打趣了。
“凯罗尔,你的未婚夫不错,是个优秀的人,祝你们幸福。”大叔甲笑道。
曼菲士满意地在心里点头,面上矜持而傲然,看向那位大叔的目光含着赞许。
“凯罗尔,怨不得你不接受咱们村里的小伙子,原来是有这样好看的未婚夫了。”大叔乙笑道。
坏脾气的少年法老马上颜色稍变,犀利的目光一移,不意外看到一些隐含倾慕的目光,于是脾气开始变坏了。
这一路上,善良无知的村民自然不知道他们中混进来了一个坏脾气的奴隶主,犹如以往般与某位萝莉说笑,而凯罗尔也依旧如往常般少言,只是每个同她说话的人她都会礼貌性地颔首致意,让人不会觉得失礼。
在即将抵达第一个目的地时,曼菲士突然抓住凯罗尔的手臂,将她扯到怀里。
曼菲士俯首看着眉稍微蹙的少女,黑着脸说:“你敢背着我看别的男人?!我要将敢觊觎你的男人都杀了!”
凯罗尔抬首看他半晌,突然手指一弹,几粒白色粉末飘向曼菲士的脸,曼菲士下意识想躲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觉得身体使不出劲儿来,在软倒的瞬间,他用力地扯住想逃的凯罗尔,直挺挺地压向她的方向。
“嘭!”
凯罗尔瞬间眼前一阵发黑,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顿时觉得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胸口也被倒在身上的少年压得喘不过气来,抬手想将他推开,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悍不动少年修长结实的身体,这让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似乎不满意自己竟然如此弱。
“你做了什么?那些粉末是什么东西?”曼菲士恼怒地问,瞪着一双眼睛。他虽然动不了,但却不影响说话能力。
“……让你别那么冲动的东西。”凯罗尔老实说,眉头还是很紧。
闻言,曼菲士脾气更坏了,“你竟然敢如此对待伟大的法老……”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怒气一下子消失了,反而有些惬意地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女,轻轻一笑,如同埃及金字塔顶上的灿烂阳光。
这回轮到凯罗尔脾气很坏了,因为她发现若是没有人帮忙,她根本无法将压在身上的某人掀开,萝莉身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两人的身体密密地贴合在一起,透着一股子的亲昵气息。曼菲士眸色略深,唇角的笑意久久不散。
最后,凯罗尔只能在曼菲士的笑容中,拿出解药解给他。
等身体恢复自如,曼菲士一跃而起,顺便将被压得气血不顺导致脸色红润的某人起身,心情极好地揉了一把她脑袋的发,说道:“这次就算了,若是下次你还敢如此冒犯我,不会这么轻松让你逃了。”
凯罗尔瞥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转身,准备继续前行时,却与不远处的小屋的人打了个照面。
凯罗尔沉默在看着那站在篱笆前的少年,看对方闪烁的眼神与微红的脸就知道刚才那一幕对方已经瞧见了。曼菲士非常自然而厚脸皮地走过来,搭着她的肩,说道:“你是要去那里么?走吧。”说着,一双漂亮的黑眸犀利而自得地看了那个少年一眼。
萝莉与少年交锋,厚脸皮的少年王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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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凯罗尔带着一身水气从浴室出来,经过客厅的时候,看着正在整理东西的乌纳斯及客厅里莫名多出很多陌生的物什时脚步顿了一下,等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房间里多出来的少年及床前不远处一个行礼包裹,眼角可疑地抽搐了下。
屋里点了两盏灯,使得室内光线明亮得如同白日,俊美的黑发少年穿着轻松的半身长裙,上前身赤-裸,随意而慵懒地坐在她床上,背靠着柔软的大枕头看着手中的羊皮纸,那些貌似是……法老王必须处理的国务?
凯罗尔第一次产生一种无语凝噎的感觉。
见她进来,曼菲士的视线从羊皮纸中移到她身上,一绺又黑又长的头发落在颊边,随着他抬脸的动作轻轻晃动,垂落在**的胸膛上,带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镜。
“要歇息了?”曼菲士将羊皮纸卷起搁放到一旁的小案几上,然后朝她招手,“过来。”
这个动作配上那张俊美的脸,特别的有吸引力。
可惜凯罗尔是个不解风情的,走到他对面,拢着裙子下摆坐下,然后认真地对他说:“这是我的房间!”
“我是你的未婚夫!”理直气壮的声音。
凯罗尔诧异道:“那不是你胡谄的么?我以为你只是因为不想让人发现身份而找的一个挡箭牌,现在没人了,你不必再拿它来说项了。”
“……”
曼菲士顿时被不解风情的萝莉气得不行,暴脾气发作直接将之扯了过来压在胸前,生气地说道:“我是埃及王,不需要找如此卑劣的借口掩饰什么!”
凯罗尔沉默了,然后拍拍他的胸膛,慢吞吞地说:“我以为你一直当我是奴隶,你是身份高贵的法老,娶个奴隶……你的国民和大臣会同意么?”
“你现在才想起自己奴隶的身份么?”曼菲士讽刺道,然后又笑起来,“奴隶可没有你轻松,也没有你有本事,更没有像你这样,能得到女王的庇护。至于你的身份,放心,王姐说不是问题。”
若说是奴隶,恐怕没有像凯罗尔这般轻松的奴隶了,比起那些真正累死累活没人身自由的奴隶,凯罗尔真的很幸运。当然,这其中不免还有曼菲士纵容的原因在。
听到这话,凯罗尔微微瞪大了眼睛,然后在少年得意地抬起下巴俯视她时,继续慢吞吞地说道:“自古以来,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踰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所以,婚姻大事,须得慎重,不是你口口声声说想娶就能娶的。”
这般咬嚼字,曼菲士还真没听懂——除非他现在跑去遥远的东方古国学语言,不过见她一脸认真严肃,难得没有暴起来拽人,反而心平气和地问:“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就是欺负你听不懂!
“意思就是……必须得经过我家人同意,咱们才能结婚!”凯罗尔斩钉截铁道——喂喂喂,似乎不是这样子吧?
这回,轮到曼菲士沉默了,面色有些古怪,然后慢吞吞地说:“王姐说,若是你这样说的话,就让我告诉你,她同意了!”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