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囚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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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就是宁次。”

    说到这里,鸣人无暇无尘的眼里露出一丝亲切来。

    “不苟言笑,总是板着脸,所以被人误会是个不好接近的人。但是实际上宁次的心肠很好的。当时为了帮我把佐助带回来,他在路途遭遇强敌,明知危险还奋战到底,结果身受重伤。

    后来,佐助走了后,他总是时不时出现在我的眼前。一开始我以为他就是想找个对手,或者对于我在中忍考试上的话还耿耿于怀。可后来我发现他在关心我。他就是太不好意思说出来。”

    话到这里,鸣人回忆起了上次和宁次一同行走的事情,眼里充满感激。

    “那天我为了归月大哥你的事去找纲手婆婆,遇见他,当时我见他板着脸,差点又误会他生我气,幸而他后来讲明是想和我一起去水灯节。还说请我去喝红豆年糕汤。他那样的人,居然想起主动请人吃东西,一定又是为了安慰我。说来挺好玩的,只是这么一件小事,他跟了我一个星期,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他怎么这么害羞呢?”

    说完这些,鸣人的眼里充满发自内心的笑。而佐助听了充满酸意。

    没想到,当年他才离开,日向宁次就对鸣人展开过追求。

    如果当时鸣人不是碰巧离开了村子,搞不好情况会彻底改变。

    怎么当时倒看不出这个人日后的变化和发展……

    想到这,佐助眼底神色越发阴沉。不过他晓得不能和鸣人透露出来,于是压下心底的某些情绪,尽量平静地道:

    “其实依我看,这个家伙不是个好人。”

    “诶??”鸣人显得诧异。“为什么?”

    “不瞒你说,我八王子一族,不仅会读轮眼,还会算命。”

    “哈?!”

    鸣人呆了。他狐疑地瞧着佐助道:“你,你还会算命?”

    佐助托在双手上的下巴点了点,以认真的眼神盯着鸣人,道:

    “我记得和你说过,八王子一族是宇智波一族与其他神秘种族结合产生的吧?所以我身上有两种血继界限。一种是我的眼睛,另一个,就是我的预知和算命能力。”

    这段话彻底把鸣人听傻了。他紧忙凑近了一点问:“那你能预知什么,算出什么?”

    佐助似乎怕人听去了一般,靠近鸣人低声道:“你可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可以知古今晓未来,算出一个人的前途,还能知道对方的八字吉利不吉利。”

    “哇,真的吗?”这对鸣人可是惊天的大消息。

    他长这么大还不晓得有这种神棍一样的血继界限。

    “这骗你有什么用?又没有奖品拿。”佐助顿了顿,眼神紧然地道:

    “不瞒你说,你讲这个日向宁次的那瞬间,我便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别的不提,他名字一听就不是善类。‘日向’两个字姑且不说,‘宁次’,次就是二的意思,第二就是质量差,不精。宁呢,是甘愿。‘宁次’意思便是此人甘愿屈居人下,安于现状,固步自封,为人旁手,假若人品低劣,也毫无上进心,不愿意改善。甚至‘次’还有人品很差的意思,宁次的解释就更有深意了,这种人千万要小心。”

    “哇,有没有那么差啊……”鸣人大吃一惊。

    “怎么没有?日向这个姓名太生硬,充满侵略感。”

    “可是这是他爸爸给他起的啊。”

    “谁起的不重要,拿到这样的名字也是命运的安排。总之他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个人还是远离一些比较好。”

    这番话说完,把个鸣人糊弄得一愣一愣地。

    他呆了好几分钟后,道:“你不会说的是真的吧,归月大哥?”

    佐助叹口气,露出愁容道:“我也希望是自己杞人忧天,可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一定要对你提出警示,免得到时候发生什么事态来不及挽救。你当然可以当做我信口胡说,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真是为了你好才告诉你的。”

    这番话说得恳切,鸣人十分动容。可是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如何也不能为了这么几句话就信了。一时便好奇地道:

    “可我看宁次不可能是那种人啊。而且,宁也有安宁的意思。次也有次序的意思。宁次也可以说遵守秩序,为人守则的意思啊。意境还是很优美的嘛。”

    说完,他还看着佐助,一副求解答的模样,听见这话,佐助被问呆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的?

    不过佐助依旧不动声色。

    他轻敲一下桌面,靠近鸣人一些道:“你这就是在歪解了。要这么钻牛角尖,世界上有多少东西都说不出答案来?好人都可以被解释成坏人了。”

    鸣人听了,眯起眼睛,迟疑地道:“唔,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但是……”

    他歪着脑袋思忖几秒后,道:“宁次为我做这么多苦心事。我还怀疑他人品,这种行为分明小人,我干不出来啊。假如将来他真对我不利再说吧,现在完全没迹象却去怀疑他,这不太好。”

    说完他一笑:“而且如果你能预知,为什么不晓得你恋人在哪里?”

    佐助被这一问,更加呆了。

    所谓的鸣人日益增长的智商和佐助忽悠水平的没进步似乎成为了现在的主要矛盾。

    见状,佐助思忖几秒,忽而捂着胸口,露出痛苦的模样,道:“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你一说,就勾起了我的悲伤往事了。我好难过。我这样神通广大,却偏偏不能找到心爱的人的去向,我……”

    说着他以手臂遮眼,似乎痛哭起来。鸣人一见立刻就慌了,什么怀疑也没了。

    他紧忙安慰他,可是他就是埋头不抬,鸣人以为自己干了坏事,很是忐忑不安,便连忙道:

    “你别难过了。那这样,我水灯节带你去就是。然后让宁次准备多点优惠券,大不了我那份不吃给你。”

    “是吗?那多谢你。但是我还是伤心。”

    说完,佐助还是埋头,双肩抽动。

    鸣人看了很是过意不去,紧忙说自己一定办成这事,推门便出去寻宁次去。而他才离开,那抽噎声立刻就消失了。

    简直是一个出色的演员。不愧是经历了四五年风吹雨打的浪子。

    只是——

    “日向宁次……”

    放在桌子上的手慢慢地握成拳头,一种黑色的波浪在佐助心口涌动。

    这种情绪激烈地他无法抑制。

    他脑海里浮现许许多多战斗的过去,那那画面里的对手全部是同一个男人。

    这男人立在一只巨兽头顶,黑发遮盖下是一张充满嚣狂的脸,那张开的双眼中有一只是白色的,另一只是鲜红的写轮眼,那笑阴险而毒辣。

    【宇智波佐助,你这个手下败将。】

    似乎有什么不可道明的过去在佐助脑海里浮现,只是他安静,不说。

    ***

    宽敞的庭院,整洁的地面,还有雪白的墙,黑色的瓦,宁静的氛围。

    这里是日向一族老宅的训练场地。

    今天依旧是好天气,向来勤奋的日向一族分家的少爷日向宁次又在这里进行个人训练。

    往日里陪他训练的是他的伯伯日向日足,不过今天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既然是天才,对自己的要求是十分严格的。

    日向宁次的人生里很少有玩乐这两个字。最多的时间是在训练,训练,还在训练。连隶属日向家族的温泉场和娱乐场所,全部免费他也几乎不去。

    他眼里只有忍术和自我提高。

    所以,得知他打算参加过几天的水灯节,家里的佣人还是很稀奇的,甚至当成新闻。

    但是宁次这一次倒毫无顾忌,人都发现宇智波佐助离开后,他好像变得更加自我和不顾旁人眼光了许多。

    汗水从额头淋漓而下,他已经有些累了,但是他没有停下的打算。

    实在没有人能够和他这样,明明一招一式毫无差错,却还甘愿把同样动作反复连上二三十遍甚至上百遍。不了解的人会以为他有强迫症,可只有他晓得,天赋之外,绝对的勤奋是不能避免的。而且要做到让正确成为自己的习惯,这才是最完美的。

    本来他还要持续这样下去的,一直练到午后才罢休,可突然,后院的走廊上来了几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打断了他修行。来人里,领头的是宁次的大伯日向日足,而随他一同来的是三个老头,一个中年日向一族人,和几个佣人。

    日向家家规非常严格,长幼有序,尊卑分明。万一看见比自己更加尊位的人,是必须要行礼的。宁次虽然不晓得那中年人是谁,却停下了行动,面对不远处的走廊站直了身体,低头行礼。

    “日足大人,各位长老,还有这位先生,早上好。”

    日足大人自然就是他伯父,各位长老,说的就是那三个老者。年纪最大的叫日向老田,其次两个一个叫日向雄,一个叫日向五道。这三人之外还有四个长老。所谓日向七长老。

    当然,鲜有人提他们,因为他们几乎不出席火之国的任何活动,也不怎么听从火影的指挥,和大名的关系更为亲近。据说日向七长老很瞧不起心上任的火影,因为嫌弃她太年轻。同时,他们曾经希望大名不仅恢复政权,还要恢复军权统治,掌管木叶村。

    有这种情况的原因,是这些老家伙们心中有非常强烈的尊卑思想,他们保守而尊皇,骨子里封建思想浓厚,也正是他们的父辈们促发了日向一族尊卑体系的产生,研究了封印术。长老里的老田长老的父亲,便是最早提议建立分家必须被封印这一体系的人之一。如今日向老田也正在维护这一体系。

    眼见宁次行礼,三位长老里的两位略微点头回礼,而领头的日向老田却一言不发。日向日足见了,笑道:“宁次在和长老行礼。”

    日向老田不说话,他拄着拐杖,越过走廊来到训练场宁次的面前,用苍老却有力的嗓音徐徐地问:“宁次少爷好。顺便,听闻宁次少爷上个月直喊大小姐的名讳,可有此事?”

    这话说完,宁次心中一惊。

    说来,他平时都被要求喊雏田为大小姐,即便雏田是他的堂妹,还小他几岁。往日里宁次在反复的洗脑和教育下也照办了。然而上个月……的确情急之下喊了一句“雏田”。这本来是私下里的事,怎么传到长老耳中去了。

    说到这里,宁次轻轻握拳。

    日向一族家规森严,宗家和长老们为了维护这体系,总是想方设法压制分家,为避免他们产生主次不分的念头,导致叛逆的行动,设置了一系列的规矩,尤其他身为分家的长少爷,是最为引人注目的,一言一行长老们都要考察。但凡有一点错误,处罚都是很严厉的。

    然而,既然长老知道了,那说明的确是有人打了小报告,他否认也无用,便只好道:“十分对不起,当时着急,我喊错了。”

    “只是喊错了吗?心里没有忤逆的意思吗?”老田的语气显得很不善。

    “是喊错了,绝对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宁次恭敬地道。“宁次是分家,是大小姐的仆人,这点谨记于心。”

    这是多么大的屈辱。

    这样的头脑,这样的身手,这样的桀骜,这样出色的一个天才,明明可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却不得不对着人承认自己是卑下的仆人,一生要过着辅佐他人的命运,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堂妹。

    可即便这样,长老却并不满意。

    “这件事情其他人也都晓得了。宁次少爷你这举动太不够得体了。所以我想你已经想过接受处罚的事情。”

    “处罚我看不必了。”日向日足如此道,而老田却道:“宗主大人不必劝阻,这件事也是为了宁次少爷的将来。尤其宁次少爷现在这样出色,总不能让人以为少爷有不敬或者夺主位之心吧?”

    “这话太严重了点吧,长老大人。”那随同的中年日向一族人这样哈哈笑道。

    “宗次郎,你是最近才回来,所以不晓得厉害。以后老夫会慢慢告诉你。”

    宗次郎……这个新来的男人是叫日向宗次郎吗?

    宁次低头听着,默默记了下来。

    不为其他,只因为他是第一个在宗主之外敢插嘴,长老还没有因此生气的人。

    而不及他再想,突然,便听见拐棍划过空气的声音,然后那一击重重打在他的膝盖内侧,他眉头一皱,不自觉地单膝跪在了地上。

    “作为教导,请宁次少爷在这里跪2个小时。一会儿老夫还会过来再看。”说完,老田长老转身而去,日向日足虽不忍心,然而他本身也是这体系之一,不好说什么,便对宁次低声道:“宁次,那就当做也是训练的一种吧。”

    “是,日足大人!”宁次挺直了上半身,头也不抬,大声地回答。

    这里几人便走了。还有佣人随着离去,他们纷纷回头看一眼宁次,眼里不晓得是同情还是揶揄。

    或许嘲讽多一点。

    屈辱,依旧是屈辱,可是宁次早已经不在乎了。

    这也不是第一次。

    甚至他晓得为了给其他分家竖立“榜样”,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本来这庭院会一直安静下去,直到——

    “日向宁次少爷呢。”

    突然,就在宁次低头跪着的时候,有个人在他眼前说话,他惊然抬头,却见方才那个叫做日向宗次郎的男人没有马上走开。虽然一惊,他还是保持镇定,平静地问:

    “宗次郎先生有何事?”

    “呵呵,没什么。我最近才回日向家,不太了解情况,看见家里这么严格,都有些不敢回来了。要知道……”他弯下腰,对宁次低声道:“我可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

    宁次疑惑看他,却见他神秘一笑:“我可是脑袋上没有封印的人,在这里很危险的。”

    宁次听了大为震惊。

    并非宗家,还是成年人,却没有封印……

    他一时皱起眉头,看他道:“那你为什么对我说?”

    日向宗次郎轻笑道:“因为一来我看得出你不会告诉其他人。另外,听说上次的战斗,都是因为能力被封印才导致宁次少爷露出了破绽,我觉得很惋惜,所以来和你惺惺相惜一下……假如没有它,你或许会强得无人能敌呢。”

    没有封印,这是宁次做梦都想的事。

    但是这也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一时宁次便低头,道:“既然你不是笼中鸟,又何必和笼子里的人炫耀呢?否则我无所谓,他人晓得恐怕给你招惹祸端。”

    “这倒是。”

    “既然明白这一点,就请你走吧。”

    那男人听见,呵呵一笑,道:

    “好。宁次少爷果然是个不错的人。那有机会我们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还说今天不更新,结果还是更了← ←

    然后,宁次在火影里的发展很少,但是在我的小说里发展是很多的。

    当然,我也看见大家的希望啦,你们想见的人我逐一让他们出来^_^

    然后,明天要考试,作死哟。举旗子,一把年纪还要考试,伤不起啊啊。请大家允许我明天不小心不更新。当然,要是更了就更好啦。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