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一见汤莲馨,就像见到财神爷一样,“汤小姐,你终于来了,这是房契,这两份是买卖契约,我们只要在上面一签字,这房子就是你的了。”汤莲馨看了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李老板把两张契约攥在手里,“等你付了钱,一张契约和房契才能给你。这是我们事先讲好的。”汤莲馨带着李老板乘着一辆马车来到天下第一客栈,汤莲馨付了钱,拿好了房契和契约。“请问李老板,你能给我介绍几个长工吗?因为我们平时不住这里,所以要请人看守房子。”
“这正巧了,原来帮我看守房子的一户人家如今正愁没地方去,这可是一户老实人家,我帮你去说?”汤莲馨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跟他们说。”
来到安庆街自己的新房,只见一对三十好几的壮年夫妇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站在门口,一旁放着一副行李担子。
汤莲馨和春妮走上前,“请问你就是贾春旺?”那男的忙点着头,“小姐,我就是贾春旺,这是大门的钥匙,请小姐收下。”汤莲馨并没有去接钥匙,“这位就是贾太太,这两位是你的孩子?”贾春旺苦着脸点了点头。
“你过去替李老板看守这里,他一个月给你多少工钱?”贾春旺伸出一只手,“一个月五十个铜板。”“好,我一个月给你两百个铜板,你继续替我看守房子。”贾春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还怀疑自己听错了。汤莲馨见他怔在那里,当他还嫌少,“你不愿意?这可比李老板多几倍了。”贾春旺的太太在一旁拉着他的手臂,“你愣在这做什么?还不快谢谢这位好心的小姐。”
直到这时,贾春旺才相信自己没有听错。“谢谢,谢谢。”
汤莲馨和春妮在贾春旺的带路下,对新居仔仔细细地参观了一遍。汤莲馨对贾春旺讲了,哪里需要修缮一下,哪里的家具该换新的。临走时,汤莲馨拿出十两金子,“贾总管,这十两金子够不够?如果不够明天我再送点来。还有,这些事十天里能完成吗?”
贾春旺听了忙点着头,“汤小姐,十天应该能够完成了。这十两金子只有多,不会少。”汤莲馨朝贾家的一双儿女望了眼,“多下来就给两个孩子买点吃的穿的。这两个孩子怪可爱的。”贾春旺的老婆忙拉着一双儿女跪倒在地,“快谢谢恩人小姐。”汤莲馨忙拉起她和两个孩子,“大嫂,使不得。”汤莲馨用手拉过两个孩子,“乖孩子,你们认识字吗?读过书吗?”那男孩摇了摇头,女孩子则害怕似得躲到了母亲的身后。
望着贾春旺的两个孩子,汤莲馨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司马馨。这两个孩子一定要让他们读书。“贾管家,这两个孩子以后让他们上学,费用我来出。”见贾春旺听不明白的样子,汤莲馨又解释道:“就是请一位先生回来教他俩识字,钱我来出。”
贾春旺忙摇着手,“这怎么行,我们不能让汤小姐如此破费。”“贾管家,这事就这么定了。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如有什么事,就上城里的天下第一客栈找我。”
告别贾春旺一家,汤莲馨和春妮两人又来到廋西湖边的一家叫着“西湖人家”的茶楼,在二楼靠廋西湖边的一张桌子坐下,望着窗外碧波荡漾的湖水,悠闲地嗑着瓜子,吃着甜点。“春妮,你说杨玉环对你怎么样?”春妮抬头朝四周扫了眼,“贵妃娘娘对我们都很好,我本是一个孤儿,我打心里就把贵妃娘娘当着自己的亲人一样。”
汤莲馨幽幽一叹,“假如哪天贵妃娘娘落难了,你一定要帮她。”春妮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汤莲馨,不解地问:“莲馨姐,你怎么知道贵妃娘娘会有难?”汤莲馨望着静静的湖水,“天机不可泄露,你只要记住我的话,不远的将来,你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到时别忘了好好照顾娘娘。”
既然是天定的,春妮也不敢多问,只见她神色一紧,“请莲馨姐放心,春妮就是丢了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好贵妃娘娘。”汤莲馨拉着春妮的一只小手,“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没有看错你,娘娘也没有白痛你。”
夜晚,躺在床上,汤莲馨除了想女儿,也会想杨玉环。不知她如今怎么了,据历史记载,今年冬天,安史之乱就要发生了,我也不能回去太早,好在这次出来,该带的都带了。这次出来带的最多的就是钱。
她在想杨玉环,杨玉环此刻也在想她。
自从汤莲馨走后,这宫中还算太平,如今是圣人独宠杨玉环一人,便也少了许多是非。这晚吃罢晚膳,也不见圣人过来,杨玉环就让小喜子去看一看圣人在做什么?什么时候过来?
小喜子一走,杨玉环坐在桌边,一手支撑着下巴,又想起了汤莲馨。莲馨妹妹这一出去就是几个月,也不见他们回来。也没有个音讯带回来,只是听说他们还在江南。这个莲馨妹妹也真能玩,民间有什么好玩的,哪有这宫里好玩?要什么有什么?
她正想着汤莲馨,小喜子回来了。见小喜子神色慌张的样子,杨玉环还当出什么事了,“小猴崽子,慌里慌张的做什么,这宫里出什么事了吗?”
小喜子朝四周一看,见没有闲人,便来到杨玉环身边,“启禀贵妃娘娘,这宫里真的出大事了。”杨玉环心中一慌,拿在手中的茶也泼了出来。她紧张地站起身,“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点说。”
小喜子因为刚才跑的有点急,所以才没把事情讲清楚。他缓了缓神,“贵妃娘娘不好了,刚才听梅园的春贵,也就如今在大明宫圣人身边的他说,好像圣人今天很伤心,说是李林甫离世了。”
“你个死猴崽子,那不是我们的死对头吗?他可是向着那个梅精的,死了活该。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小喜子死劲地朝下咽了口唾液,“我还听说,今天在朝堂上,杨丞相和安节度使两人发生了口角,安节度使要圣人早点考虑右丞相的人选,杨丞相说,这右丞相不设也罢。两人为此争论起来,气的圣人拂袖退朝了。”
这可是个要命的消息,“你给我留意圣人的动向,有什么事别忘了来告诉我。”说完,让人赏了小喜子一串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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