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真的有用吗?”杨玉环疑虑地问。汤莲馨点了下头,语气坚定地说:“请你相信妹妹,说不定这就是个让你报仇的机会。”杨玉环兴奋地叫道:“来人。”一名叫着春妮的宫女走了进来,“请问娘娘有什么吩咐?”“春妮,你去把小喜子叫来。”
春妮出去不一会,小喜子就来了,“小喜子见过娘娘,见过汤采女。”杨玉环轻咳了声,“小喜子,你马上替娘娘去一趟杨尚书府上,请杨尚书上这来一趟,我有事找他。”小喜子“哎”了声,转身朝外走去。
小喜子刚出兴庆宫,迎面就看见了杨尚书的大轿。杨国忠正好也上兴庆宫来告诉贵妃娘娘江海洲平定叛乱有功授奖这件事。小喜子就一个转头奔回了兴庆宫。杨玉环和汤莲馨正在屋里聊天,见小喜子刚出去就兴匆匆跑了回来,“小喜子,你今天办事真勤快,这么快就回来了?”小喜子刚想解释,门外就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小猴崽子,怎么看见某,你就跑了?”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结实的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朝杨玉环一礼,“杨国忠见过娘娘。”杨玉环一摆手,“免了。杨尚书请坐,看茶。”等宫女上来茶,杨玉环对总管杨司青一颔首,“让他们都下去,你在外面给我看着点,我和义兄叙叙家常。”
众人一走,汤莲馨也想走时,杨玉环叫住了她,“妹妹,你就不用走了,姐姐还想向你讨教呢。”说完,指着汤莲馨对杨国忠说:“杨尚书,这位是我新认的好妹妹,叫汤莲馨。”随后指着杨国忠,“这位是我的堂兄杨国忠杨尚书。”听说此人就是杨国忠,汤莲馨不免对他多看了几眼。
历史上说杨国忠是一个奸相,其实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一个奸臣,唉,忠于奸都在人的一念之间。如今当官的谁又不为自己着想?杨国忠只能说他生错了时间,生错了地方。
“小女子汤莲馨见过杨尚书。”杨国忠见杨贵妃能让所有的人都出去,只留这个小娘子,可见她一定是娘娘的亲信之人。娘娘身边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得罪。“小娘子,你客气了,我们都是娘娘的人,大家在一起不用客气。”
彼此客套招呼后,三人坐在一起开始谈论起江海洲的那件事。杨国忠说:“想必娘娘已经知道了江家那个猴精平定南蛮十三洞之事,圣人对他家又是赏赐又是驾幸,想想心里真不舒服。”杨玉环望着堂兄愁眉不展的苦恼样,“杨尚书也不必太烦恼,听莲馨妹妹讲,这段时间天下应该很太平的,还没到乱的时候。妹妹怀疑他家是谎报战功,你回去马上派两名得力亲信去南方辛苦一下,查一查这事的来龙去脉。如果真如妹妹所说,那梅精就死到临头了。”
杨国忠一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这件事,请娘娘放心,我马上就去办。”说走就走,杨国忠告辞了杨贵妃和汤莲馨,回家办事了。“姐姐,杨尚书的办事能力怎么样?”杨玉环把头一扬,“他可是我们杨家的骄傲,他用了近十年的时间从一个布衣成为今天的尚书省的尚书,真不容易。”
汤莲馨眨动了下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等过阵子圣人还会让他担任更大的官,到时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杨玉环听了汤莲馨的话,激动地拉着她的手,“妹妹,你说他就要入阁拜相了?”汤莲馨笑而不答,很神秘地说:“天机不能泄密,到时自有分晓。”
一晃已过旬日,圣人都没来过。听小喜子说,圣人在梅园和梅妃天天喝酒取乐,如胶似漆,恩爱的很。杨玉环却是终日郁郁寡欢,食无味,寝难眠。白天想着圣人素日来时的情景,莺歌燕舞,好不热闹;夜晚想着圣人平日驾幸时,承欢雨露时的情景,缱绻缠绵,快慰平生。
这天用完晚膳,梅妃突然说身子有点不舒服,想早点休息。玄宗色色地套着梅妃的耳朵说:“这几日的缠绵让你受累了?”梅妃轻声一笑,“圣人,是臣妾的身子不方便,那个来了。”玄宗一怔,旋即明白了,女人真麻烦,就是不爽气,事情真多。他也不想想,没有麻烦的女人,他能这么风流快活吗?
回到自己的寝宫,已是掌灯时分。屁股还没有坐热,就有人进来禀报,说是杨贵妃在寝宫外候驾。玄宗心中一喜,贵妃怎知我现在回来了,难道她每天都在注意我的行踪?想到这,心中未免有点不快。
“请娘娘进来。”
杨玉环一进门就扑进玄宗的怀里,“三郎,我想死你了,你也不来看我。”温柔在怀,玄宗又忘了刚才的怨恨,只是轻描淡写地问:“娘娘是怎么知道某回寝宫了?”杨玉环把一个酥胸紧紧贴在玄宗的胸口,摇晃着说:“三郎,你难道不知道我这十天是怎么过来的吗?白天我会想你,夜里独自躺在床上就更想你了。想你的抚摸,想你的恩泽,想你的怜惜。”说着说着,流下了真情的眼泪。
玄宗老了,老人最见不得的就是眼泪,特别是女人的眼泪。
玄宗轻抚着杨玉环满头的青丝,“某真的不知道你有如此的牵挂,是我不好,冷落了你,让你独守了寂寞。今天会好好的补偿你的。”在太监宫女的指引下,两人来到了承欢殿。高力士带上门,轻声地说:“你们这些奴才,给我用心地守着,圣人和娘娘有什么事,马上来叫我,不要误了大事,小心你们的吃饭家伙。”
承欢殿里鸳鸯床上,杨玉环正在给风流的玄宗宽衣解带。此刻的玄宗一失君王的尊严,像个顽童样的调皮。他本来也用不着动手,因为有美人替他宽衣呀。可是他非要自己也动动手,那就是男女之间的情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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