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酒已经饮过,陈嘉莲便卸了妆容,一番清理之后,就上了榻上安静的等着少清,直到昏昏欲睡了来回几次,少清才带着些微的酒气进得门来。她直起身望了过去,让她心定的是,没有习俗中的闹房,而刚想外边会不会有听房时,少清微醉而有些盈润朦胧的双眼,含着笑意与体贴,一边往她的方向走,一边道:“可安心,那些都叫赶了一边去。”
陈嘉莲听后,也礼尚往来的迎着少清的笑容,道:“还是将军想的周到。”
“还唤将军?”少清已经走到陈嘉莲的身后,听到她这样称呼于他,为了表示不满,坐她身边的动作故意有些重,转头扯起嘴角道:“唤夫郎,或是延礼,延礼是的字。”
“延礼。”叫他夫郎,陈嘉莲觉得有些别扭,想了想还是决定叫那个所谓的字吧,就相当于唤他名字了,至少叫得出口,于是她开口道。
“以后闺房内还是唤夫郎。”叫他的字是他的建议,可是被陈嘉莲这么缺乏情感的唤声,少清还是不满,他敛了敛笑容,有些严肃的复又望向她,郑重吩咐道:“来,唤一声听听!”
陈嘉莲其实内心对少清不反感,也想着婚后好好培养一下感情,这新婚第一天总是要有那床榻之事的,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少清率先纠结的是称呼问题。
正寻思着的时间,少清予一旁候着的心有些微沉,甚至有些堵的慌,陈嘉莲不愿意嫁予他的认知涌上心头,不由的有些失落,道:“算了!慢慢来吧!总有一日,会适应的。”
“夫郎!”陈嘉莲是准备将来好好过日子的,她也知道少清时下的行情可是很高的,而且少清以往的样子好似也很风流,她既然嫁了过来,她可不想新婚第一天就彼此心里再添根刺,毕竟之前她拒绝他的行为,不能他的心底里再扩散其阴影了。于是立马唤了出声,并且解释道:“阿莲初时不愿嫁予,并非瞧不上夫郎,实是真心觉得心中惶恐,今后还望夫郎包涵,莫要将此常放予心上。”
“是要娶的妻,是何种,现下多说无益,若愿意,大可于之后的日子都睁大眼瞧着。”少清紧紧盯着陈嘉莲,烛光下的陈嘉莲十分真诚与平静,眼中的似水秋意让他心里一暖,顿时就伸手抚上她的洗后才开,还散发着微香的墨发,似是温言又似呢喃道:“何苦于此时千般防备,万般计较呢!届时弄巧成拙岂不得不尝失!”
少清看穿了他,陈嘉莲心中一紧,随即也听懂了这是少清给她的变相解释与保证,她宛尔一笑,便道:“是啊!来日方长,即使夫郎不嫌隙,阿莲又为何要妄自菲薄呢!船到桥头自然直。”
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便好好珍惜,于其一直防备戒备,总觉得狼来了,有可能狼就真的被她引进来了。不如就此享受着,就当是赌博了,若真到了赌输的那一天,即使心痛心伤,以她的心性与未雨绸缪,与坚强心性,到时候再做些什么应该也来得及吧!
“般到桥头自然直!?”少清知道陈嘉莲很聪慧,这才几句对话便有些云开雾散,不过听到她的那最后一句,便因愉悦而打趣道:“若真到了负那日,倒是告诉,船是怎么个直法?”
“踹了找其他汉子去。”陈嘉莲眼睛一瞪,丝毫不畏惧的望着少清,成功的看到他变幻快速的面部表情,先前还愉悦如阳光灿烂,此时已经敛起笑容,眼睛半眯,很是危险的样子。
夜深了,少清黑着脸将自己洗刷干净之后,便让陈嘉莲尝到了刚才那一句话的严重后果。
芙蓉帐内,一番亲密与前奏,陈嘉莲早已浸湿润当中,只是他不动,做为初经事的女方,她也不好有过多的开放举动,以免吓到少清这个好似才算是不怎么熟练的男子。
她有点纳闷并怀疑起少清到底之前有过经历吗!?大概是情致盎然之下没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想法,又或者是少清本身就心虚一直注意着陈嘉莲的反应,当陈嘉莲眼中怀疑的神色落入少清眼里,他顿时脸上带着羞恼,猛的一把将陈嘉莲举了起来。
“休要走神,想什么呢!?”少清选择以斥责来掩饰尴尬。
莫名被斥责了一句的陈嘉莲,顿时觉得胳膊窝处一紧,随即整个一松,大概是太猛又太不熟悉体契合度的关系,当陈嘉莲感觉到私密处好像碰到一个肉质硬处,随即便跨坐到了少清身前。
而少清大概是被碰疼了,又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的动作实是暴露了他的不纯熟,陈嘉莲再次看清的便是少清一脸抽筋似的扭曲表情。
她很想笑,事实上她的唇角也的确弯了起来,可是她怕刺激到少清,便只能赶紧用双手紧紧环抱着少清,将头埋进他的脖颈处,一边亲吻着他的耳际,一边那尽情弯唇偷偷的笑着。
少清先是被陈嘉莲亲的闷哼了一声,随即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他深呼息了几下,便复又一手抬起陈嘉莲的臀部,一手握住自己的开始那寻找着入口。
第一次总是有些障碍的,陈嘉莲倒抽了一口气,到底是浑身上下最嫩的地方,一点点痛都会牵扯到全身细胞都感觉到痛意。
而她的反应吓到了少清,几番进攻与停顿下来,让陈嘉莲徘徊解脱与痛苦边缘,她终于意识并肯定了,少清是个雏啊!吭爹的,是谁认为他风流不羁、花心纨绔的!?
陈嘉莲又不方便直接出手,于是她便少清复又一次进攻时,鼓起勇气猛的往下一坐。
顿时两同时出声,陈嘉莲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时,少清瞬间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紧致感受,男性的本能终于让他如鱼得水,顺畅起来,便是扑天盖地的颠簸与风浪。
长久关笼子里的猛兽即便再小心,对于被捕猎的对象来说,都是一种力量的威压。
陈嘉莲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感,不由的开始拍打着少清的肩膀,以此想让他减缓速度与力度。
少清是憋了一头汗,他自觉已经很小心很温柔了,但是身下那精疲力竭的小模样快要断气的样子,让他心中一惊,再次用力猛狠的动作便释放了所有。
两相拥而眠直到第二日清晨。
府的口比陈府还要简单,除了阁老之外,便是少清的阿父与阿母,据说这阿父与阿母平日里都不府中。
转眼便到了秋季,陈嘉莲俨然已经适应了府的生活,府打理中馈并不繁忙,有阁老与婆婆公公的爱护与支持,她很快便让府上上下下的都刮木相看并且接受了她,日子渐渐地也就更加清闲,这一日一大早少清便上了朝,而下朝回来,见到出空了的月光居,不禁有些怅然。
“阿父阿母又远行了!”陈嘉莲安慰着少清。
“嗯,他们闲云野鹤的做惯了,本也是早有所料的事。”少清并不觉得意外,可是真当这一日的再次来临,他还是有些感慨。
“那层保护色也太欺骗了。”几个月的相处,陈嘉莲对少清的往事与性格也有所了解,而越了解越是心怡,心怡了便有些心疼他,怕他心里难受,便转移了话题道。
“那也是无法啊!”少清长出一口气,转过头来故意做出外时的嘻皮笑脸样子,道:“权势要了极致,所求的往往最简单,无非保命而已,可是府到底百年根基,若真某一代手上败落了,死后便无颜见祖宗了。”
“所以现下里最好。”陈嘉莲一边张罗着贴心为少清换下官服,一边也跟着笑道:“隔代入仕,既延续了权势,又不显赫。”
“其实祖父就阿父这一条血脉。偏偏阿父不喜这些。”少清换了衣裳之后,便将陈嘉莲拢了怀里,像是要从她身上汲取一些温暖,她的鬓发间道:“祖父退而便将留了下来,之后送了出去学学武,学药理学那些……毒……”
陈嘉莲已经习惯谈话中获得一些新的认知,只是没想到少清之前的青葱岁月,不但不似外认知那般肆意妄为,相反还是异于常的课业繁重。
“渊阁听上去好听。”少清继续道:“其实除了掌管天下情势之外,还掌控了各种刑罚与了解其它各个地域伤、杀的法子。”
陈嘉莲不敢动,她怕惊扰到少清的有感而发。
“惊讶吧!”少清的笑显得有些发闷,道:“曾经恨过的阿父,恨他没有责任心,将扔进那样枯草与令厌恶的地方,学习那些令恶心与恐惧的事。而的阿妹,统共也就见过几面,便被医□收了去,到现也没有回来过。”
“还行!可别小看啊!”陈嘉莲伸手少清肩背处轻拍了一下,道:“那妹子都能接受的,这个嫂子又岂能退缩!?”
少清将陈嘉莲又搂紧了几分,大概是秋天气臊的缘故,没抱几下,陈嘉莲就感觉到了少清的臊动与坚硬。
这大白天的,反正都被认为是不管世俗礼仪的两口子了,那么用行动表达一下类最高情感交流,也不怕被议论。
少清的宣泄与释放,陈嘉莲的接受与反击,两浑身大汗淋漓,郁闷与压抑彻底消散,感情也越来越浓厚。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