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手指抚摸过光滑细腻脖颈,顺势而下又钻入了被解开的裤腰。
楼晧海浑身都在发丨热,滚丨烫的皮肤在秦朗空温凉的手指上带起一阵阵美妙绝伦的感受,秦朗空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他用额头抵住楼晧海的额头,让两个人的呼吸彻底交融在一起,彼此的鼻子相互蹭在一起,秦朗空张嘴咬住楼晧海的嘴唇,楼晧海下意识发出一声略带痛苦的呻丨吟。
秦朗空觉得自己的呼吸突然变得沉重而又急促起来,楼晧海的呼吸很热,他的也同样,很快那些汇聚起的热量就一波接一波地脱离掌控涌曱向他的下腹。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变得粗曱鲁起来,秦朗空觉得自己身曱体里被囚困了太多太多年的那只凶兽,正在蠢丨蠢丨欲丨动。
即便是个重度昏迷,完全失去意识的人,在本来就呼吸不顺的情况下还被人强吻,也会忍不住想要挣扎,更何况此刻的楼晧海虽然疲于和失血中毒作斗争,但还没有完全丧失意识。
浑浑噩噩中,楼晧海只觉得自己的体温异常的高,浑身的肌肉组织都绷紧着充丨血,又胀又痛,呼吸很困难,强烈的缺氧让他几乎失去了视觉。血液仿佛都在烧,但身上却还是觉得冷,楼晧海动了动手,很快他就摸到一片和自己同样滚丨烫的肌肤。
长年受到的抗药训练在这个时候开始缓缓发挥作用,刚才是突然中毒再加上剧烈运动,让楼晧海的身体机能瞬间受到剧烈的冲击,但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体内的抗体开始发挥作用,再加上秦朗空刚刚替他取出了子弹还清除了一部分毒血,然而此刻正在努力自我修复的身体突然被人来了个鬼压床,几乎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楼晧海还没有看清出究竟是怎么回事,身体就本能地出手,屈膝一拱,双臂向外猛力一推,秦朗空的身体就被狠狠地蹬了出去。
正咬着楼晧海嘴唇的嘴还来不及合上,就一口咬破了自己的嘴唇,秦朗空伸出舌丨头一舔,满口咸腥。
“楼少清醒了?”秦朗空莫名其妙地被一脚踹开,抬头看过去却发现楼晧海的双眼似乎还没有找到焦距,于是便试探性地出声。
他的下丨半丨身还硬着,煮的半熟的鸭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就这么给飞了!
被叫了的楼晧海似乎是意识尚未完全恢复,他的呼吸依旧很急,布满细汗的脸上透着潮丨红,失神的双眼目光涣散,眼角还有些微微的潮丨湿,秦朗空坐在地上咽了咽口水,他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的身体在他眼中也能像现在这样性丨感,魅力无穷地吸引着他的目光。
就像扑食的野兽一般,秦朗空就地一滚又扑了上去,沾着细沙的手指飞快地扒掉楼晧海半挂在腰上的裤子,触手之处居然是惊人的滚丨烫,秦朗空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楼晧海也同样硬着。
发现这一点的秦朗空几乎是欣喜若狂地进一步加深了挑丨逗的动作,灵巧的舌丨头在楼晧海裸丨露的肌肤上蜿蜒而过,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渍。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体温,霍地一下又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原本就因为中毒而充丨血兴曱奋的身体在秦朗空极富技巧的爱曱抚下微微颤抖了起来,秦朗空的手段自然是千锤百炼过硬的,而楼晧海则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因此,楼晧海觉得一只在自己的血管里横冲直撞的怪兽突然化成了一股不受控制的欲丨火,大声向他叫嚣着,迫切地寻找一个可供发丨泄的突破口。
突然喀拉一声,秦朗空的手臂脱臼了,他似乎被吓了一跳,扭过头正好就撞进楼晧海那双充丨血的冰冷眼眸中,几乎是下意识的,秦朗空抖了一下。
但这种眼神上的震慑却并没维持太久的效果,秦朗空身子往下一倒,又再次将楼晧海给压到了身下,这次他一刻也没有停留,唯一能动的那只手朝着那个能为自己纾解的地方而去。
但手指却被人用膝盖猛地压住了,紧接着一只滚曱烫的手粗鲁地握住了他硬邦邦的下丨体。
“嗯——”就像是被高压电流迅速击穿一般,秦朗空呜咽一声猛地弹了一下丨身丨体。
楼晧海低哑的声音夹杂着冷笑从秦朗空的耳边传来,“秦少这根东西这么脏,还好意西往我身上蹭?”
楼晧海的语速很慢很缓,甚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显得暴力而又粗鲁。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只手,却让秦朗空瞬间抵达云端,兴丨奋的战栗不已,很快湿丨滑的液体顺着坚丨挺的部位顶端,沾湿丨了楼晧海的手指。
皱了皱眉,楼晧海将手松开,厌恶地将秦朗空从身边推开。
但秦朗空却又一次扑了上了,两人的身高差不多,蹭在一起的部位自然也差不多。所以说擦枪走火,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了。
毕竟是受了伤还中了毒,原本在近身格斗上根本从楼晧海那里占不到一丝便宜的秦朗空这次却和楼晧海滚成一团。
赤丨裸的肌肤擦过满是沙砾的地面,又撞上了一旁的岩壁,两个人很快就都气喘吁吁,楼晧海身上的伤口崩开了,血一滴滴地流到了地上,秦朗空的背后则被划的面目全非。
反正有肉不吃是傻子,啃上一口算一口。
存了这么个心思的秦朗空显然比以往还要更难缠,再加上这么一啃,二摸,三蹭的一套下来,楼晧海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起了大反应,更何况他现在本来就浑身充丨血,正是容易敏感兴丨奋的时候。
“操!”楼晧海终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秦朗空你他丨妈有完没完?”
“没完!”秦朗空回答倒也快,“老子今天非得上了你!”
什么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就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楼晧海气的咳了好几声,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突然手上一个巧劲,一下子将秦朗空掀翻在地,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你要上老子?”楼晧海冷笑一声,“也不掂掂自己到底是几斤几两!”
和秦朗空你来我往地过了一会儿招,楼晧海反倒清醒了不少。
身体里的毒到底有没有救其实楼晧海自己心里也没底,再加上外面炮火声依旧响亮,先不说接应的人过不过的来,光是能不能把消息传出去都成了问题。
这么个节骨眼,秦朗空又死命撩他。
楼晧海自然没必要再对他客气,更何况他楼晧海也从来没有委屈自己的习惯,既然有人都这样不遗余力地挑丨逗他了,他自然要原原本本地还对方一份好的。
他秦朗空不是口口声声地要操丨他,那他就成全他,只是这个操和被丨操的角色得换一换。
被钳着不能动弹的秦朗空还在拼命挣扎,他企图扭过头来用牙齿攻击,却被楼晧海一把将脸给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想在上面,没本事可不行!”楼晧海似笑非笑地凑到秦朗空的耳边吹了口气,“记得我早就警告过秦少,真要到了床丨上,这谁上谁下还是个未知数呢!”
这才听出楼晧海语调中的意思,秦朗空挣扎的更卖力了,他扭曱动着身曱体,声音由于半边脸贴在地上而有些含糊不行,“你中毒了,乱来什么!”
话一出口,楼晧海立即嗤笑一声,“现在秦少到是想起我中毒的事儿来了?刚才的乘人之危不是玩的挺好的,啊?”
“操!老子怕你个卵!”秦朗空费了半天力气,就是没办法挣脱于是干脆闭了眼睛哼哼,输人不输阵。
翻身将手放开,楼晧海突然笑出声道,“秦少怕了!”
但脱离掌控的秦朗空却仰躺过来,一把将楼晧海拽进怀里,他想吃和被吃虽然差别挺大,但总也好过一辈子连味儿都没尝过吧!
温润而又柔曱软的嘴唇再次靠上楼晧海的身体,先是在他胸口处盘踞了一会儿,便又很快光临了楼晧海的肚脐,楼晧海动了一下,准备抬脚踹人,却被秦朗空猛地用身体压住了腿,借机整个人全都靠了上来,然后两个人的位置突然对调了一下,秦朗空弓起身子,轻轻一口吻在那个让楼晧海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一点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地兴曱奋起来的位置。
然后秦朗空抬眼看了楼晧海一眼,他伸出舌丨头仿佛诱丨惑般地舔丨了一口,最终一口包裹丨住全部。染着胭脂的眼角,纹着樱花的眉尾,亮晶晶的双眸,虽然容貌上做了微调,但楼晧海还是不得不承认秦朗空的的确确是个有资本的帅哥。
而且这个资本厚实的帅哥,无论在身份,地位,还是其他方面都和自己势均力敌,有那么一瞬间,楼晧海觉得自己还是真的被蛊惑了,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征服对手快丨感让他身上的欲丨火烧的更旺了。
为什么楼晧海从来不否认秦朗空对他的讽刺,因为如果将他楼家大少的那层夺目外壳剥去,那么他的的确确不是什么好人,利益至上,阴暗狡黠,喜欢玩丨弄权术和掌控一切的快丨感。
那些所谓的优雅绅士,所谓的爱国,所谓的正义,无非是楼姓套在他身上的枷锁,那些冰冷而又无法让人挣脱的铁链无时无刻不在驾驭着,驱赶着他,为凤凰星系,为家族利益耗尽最后一滴热血。
身曱体猛地向上抬起,楼晧海用胳膊绕过秦朗空的后颈,秦朗空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下曱身的裤子突然被人野蛮地拽掉了,裸曱露的皮肤让秦朗空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紧接着一阵剧痛袭来,秦朗空嗷地一声惨叫,“嘶——你他丨妈轻点!肯定出血了!”
“我还以为秦少就好这口呢!”楼晧海似笑非笑的声音缓缓传来。
卧槽!虐别人,和被别人虐完全是两个概念好不好!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楼晧海却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他等了一会儿,直到秦朗空微微放松了身曱体才继续进行了一下一个步骤。
“舒服吗?”楼晧海一边缓慢地运动着身体,一边在秦朗空的耳边吹气。
楼家大公子的身份摆在那里,虽然不至于像秦朗空那样随便乱来,但楼晧海的技术显然也不赖,各种细碎的呻丨吟很快就让秦朗空控制不住地从嘴边流了出来。
不可否认,此刻秦朗空的确很兴丨奋也很舒服,四肢的力道渐渐松丨弛了下来,但很快又在对方下一个有计划的动作里绷紧。
原来被丨操也可以很爽?卧槽,这不科学!
突如其来的想法让秦朗空把自己雷了个外焦里嫩,我一定是打击太大,坏掉了!
咬住嘴唇,秦朗空觉得自己的声音实在是有损颜面。
但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心思,楼晧海的那带有蛊惑性的低哑嗓音再次从他耳边传了过来,“秦少嗓子不错,再多叫几声过来听听!”
卧槽!原来不是只有自己坏掉了,连楼晧海也坏掉了!
但那些呜呜嗯嗯的声音还真就再次从秦朗空嗓子里冒了出来。
“转……转过来!让我转过来!”秦朗空觉得拧着脖子看楼晧海实在是费劲。
很快楼晧海满足了他的要求,秦朗空努力睁大着眼睛企图牢牢将这一刻的楼晧海记住,但很快他的目光越来越迷恋,也越来越热切。
他有些走神地想,这张脸虽然不错,但还是完全比不是自己!那他究竟是看上楼晧海身上那一点呢?身材?头脑?气质……
都是,但似乎又都不是!
但很快来自身曱体的痉丨挛让秦朗空的大脑再次放空了,他展开双臂想要抱住楼晧海,然后亲丨吻他,但楼晧海却在被他抱住的时候,突然转开了头。
高丨潮的无上快丨感中,瞬间夹杂上了一丝失望!
秦朗空想了想,等到什么时候楼晧海会主动找他接丨吻了,也许才是胜利女神关照他的时候。
但现在,显然他这才是完成了攻略上的第一步。
可是,秦朗空啧了啧嘴,似乎有些回味刚才的感觉,撇开疼不说,其实真的可以说是极乐,他身边有过各种各样,形形色曱色的男女,可能给他这样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沉迷其中的,似乎真的只有楼晧海。
“火虬?”楼晧海的声音突然在一边响了起来。
秦朗空套好衣服,冲过来,“是被你的血引过来的?”
楼晧海脸上的表情突然松懈了一下,“我想我有救了!火虬胆可以解热毒!”
经过刚才的发现,楼晧海的脑袋现在算是彻底恢复了往日了转速,他先是仔细分析了自己的症状,再结合刚才自己发曱泄过后中毒的症状再次有所缓解,因此得出结论自己身上的毒应该是属于比较烈性的热毒一类。
既然能解读,秦朗空自然飞快地将一把小刀掏了出来,准备对付这只巨大无比的解药,“你要活得还是死的?”
“活得最好,死的也行!只要胆不破就行!”最初的潮热褪尽,楼晧海觉得身上开始发冷,如果再不弄到解药,估计这次可就真的危险了。
火虬这东西是一种生长在极寒沙漠地区的雌雄同体大型食肉蜥,这种蜥喜欢吸食血液,且嗅觉灵敏,以身形巨大且有剧毒而出名,成年的火虬一般能够长大两米左右。而楼晧海他们面前的这只火虬显然就是一只成年蜥,看样子似乎还发育的很好。
“这东西动作灵活,而且有剧毒!但是有个弱点在脊背第三节凸出的地方,只要击中那里,就可以麻痹它,让它失去行动能力!”楼晧海看着秦朗空的动作,在一边给他支招。
虽然打不过楼晧海这种变态级别的选手,但对付一只火虬秦朗空还是绰绰有余的,很快火虬巨大的身曱体就被秦朗空用锋利的刀片给划开了,腥臭的液丨体瞬间充满了整个洞丨穴。
楼晧海走过来,从一堆花花绿绿的内脏中翻出一只半指大的深绿色囊状物,简单地用身上备用水冲洗了一下,就仰头吞下。
然后楼晧海微微活动了一下丨身体,看了看时间道,“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火虬是群居动物,嗅觉又灵,我担心用不了多久就会闻到味道聚集过来不少!”
刚刚还不觉得,但看见楼晧海似乎真的恢复了,秦朗空松了一口气才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点不对劲,然后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裤子,居然是湿的,拿手放在眼前一看,卧槽,这回可真心是菊花残,满裤子血了!
这下子是真的坑爹了,身上唯一的药之前为了让楼晧海快点止血,被秦朗空自己碾碎了给楼晧海敷伤口了,这下他要到哪里去找这种药救命。
但这个问题要怎么和楼晧海说,总不能说:老子菊花被你捅破了,现在流血不止,还没有药!
好在,两个人离开洞穴往东面走了大概三个小时左右,通讯器的信号就又恢复了。
景然和另外两名情报人员已经先带着堪色德拉原矿在回凤凰星系的路上了,而李墨则买了一艘悬浮艇在空港附近等他们联曱系,好接应他们两个。
但人的目标小,悬浮艇在沙漠中就很容易惹人注目了,因此楼晧海打开地图,让李墨带了悬浮艇到距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小型行星内空港等他们,而他和秦朗空则步行过去和她碰头。
对此,秦朗空虽然非常的郁闷,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也好在他身上穿的是条深色的长裤,鞋子袜子也是深色的,此刻又是黑天,再加上楼晧海也是刚刚恢复,所以没被看出什么端倪。
可等秦朗空左撑右忍地把路走了一半,身后那朵受伤的菊花却由于剧烈的运动伤的更重了,秦少在心里卧槽了一声,心说这女人来大姨妈,估计也就是这么个感觉吧!
然后,终于在秦朗空又努力支撑了半个小时左右之后,突然觉得有些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楼晧海愣一下,一开始就觉得秦朗空不对,越走越慢。
于是他过去把人从地上拽起来,问道,“你怎么回事?”
秦朗空终于忍无可忍,扯着嗓子嚎了一声,“老子菊花破了!”
这下绝对是罪魁祸首的楼晧海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他叹了口气道,“药呢?”
“都给你用了!”秦朗空一脸我很伟大地表情得瑟地看着楼晧海。
楼晧海难得噎了一下,“得了,也快到了!你再忍忍吧!”然后过来将人扶稳,再次往李墨所在的小型空港走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