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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斯塔特是个很随便的人,这是熙盛对眼前之人的第一印象。

    两三句话搭上伙,两三句话入乐队,再两三句话,对方甚至都同意和他上床了,其速度之快,不亚于援~交~女招揽生意。这样的人熙盛见的不少,从小到大,他身边就不缺这样的人,尤其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的大胸女,而且他也很擅长对付这种的,买个包包,去格调浪漫的法国餐厅来个烛光晚餐,基本上要怎么玩对方都不会拒绝的。但莱斯塔特比这些人更随便。

    就像夜场或者gy吧里的那种人,不在乎跟谁,不在乎玩什么,只要来一发爽到了就可以。熙盛不喜欢这样的人,以前去玩过只是因为父亲鼓励他多尝试各种事物,当然父亲对他去gy吧还是意见比较大的,对此他只当作是父亲已经过时了,该玩还是照玩。熙盛自问是个认真的人,跟随便的人天生合不来,他们总是让他感觉心里没底。

    所以尽管他将莱斯塔特哄进了自己在酒吧的临时房间,却还是要准备些必要的措施,省得未来出什么状况。

    “来一杯么?”他背对着那人倒了一杯路易十三,又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取出一小包粉末倒了进去。那粉末是少数他不敢尝试的东西,他高中的时候跟一伙混混在一起厮混,那些狐朋狗友们带他去了格调很低的地下酒吧,随便抓个女的都是野鸡,当时他的朋友就给只鸡喂了这种粉末,这东西不是简单的催情药物,服用后会上瘾,而且迷乱状态会更加奔放。那群混混们玩的很愉悦,但他看着那些纠缠的**只有想吐的感觉。

    “嗯。”对方不做多想,便抿起酒来。聊了会儿杂七杂八的,也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药力发作,对方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身体也不自觉地依偎在了他的怀里。他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蛋,只换来了意义不明的哼唧声,顿时大喜过望,将那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莱斯塔特的衣服质料非常高档,饶是连名牌都不稀罕的他也不禁对那柔软轻盈却又十分坚韧的长风衣爱不释手,更别提那件漂亮的马甲了,不知是用什么东西织成的,在灯光下散发着内敛而神秘的光泽。将这些外衣都除去,对方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咂吧着嘴,偶尔傻笑一下,拿身体蹭蹭枕头和被子。望着那具只剩下紧身裤和复古花领丝绸衬衫的身体,他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仰头一饮而尽,才晃了晃瓶子里剩下的液体,真是可惜了这么一瓶好酒。

    不过这样玩才够疯狂啊。

    将整瓶酒都倒在了对方身上,酒香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他见还剩下一点底,就洒在了那些外套上,以营造出酒后乱性的假象。受到酒液的刺激,对方非但没有苏醒过来,反而像是激发了药性,双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蹂躏着被打湿了的衬衫,胸前两点凸起隐约可见,伴随着间或发出的欲求不满的低声叫唤,熙盛感觉刚喝下去的那杯酒好像已经化作一团火焰,将他整个人都蒸发了。

    不能着急,他对自己说道,要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都有什么呢?他站在那里用手指敲着自己的下巴,一个几年前的老旧dV,用架子在床前支好,选一个可以一览无余的角度,测试下性能,还挺好用的。思索了会儿,他又跑到书架前翻找起来,一部好的影片怎么能够没有配乐呢?不过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书架上堆满了大放在他这里的碟,说是给他陶冶情操增加灵感的,但他听过几张后就没兴趣继续了。大的口味很诡异,什么乱七八糟的风格都听,有些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鬼吼鬼叫,或者像是录坏掉似个全是噪音。像是之前大极力推荐的一个什么乐队,说是受先锋古典乐派的xx斯基和oo斯基影响,反正那种什么什么斯基的,音乐都搞的特别的苦大仇深,熙盛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翻了一堆,没一张是他熟悉的,最后只好挑了一张叫做Bh projt的碟塞进去。不管怎样,选巴赫总是稳妥的吧?虽然这个封面看上去有点怪怪的。

    开了dV,有了背景音乐,终于可以提枪上阵了。熙盛搓了搓手,床上之人早就饥渴难耐了,衬衫被粗暴地撕扯开来,右手玩弄着胸口已经充血发硬的一点殷红,左手不知羞耻地伸进了裤子里,裆部鼓囊囊的一块,还在不停地耸动。察觉到他的接近,对方发出一声破碎的啜泣,身体更加剧烈地扭动起来,试图接近却又不得要领。

    在床边坐下,故意遮住镜头,以免让人看出对方是被下药的,他故意摩挲着对方颈侧的肌肤,让那人啜泣得更加厉害,“乖,不要勾引我。”

    对方傻笑着拿脸蛋蹭着他的大腿,抓起他的右手就塞进了裤子里,让他可以清晰地触摸到里面的火热和黏稠。紧身裤让他的手完全贴合在对方的私~处,手指不安分地动弹着,捏一捏那两颗可爱的小球,顿时就让对方舒爽得喜极而泣。

    难怪他们都喜欢用这种药,确实很有成就感啊。熙盛在心底琢磨着,却没有忘记继续演戏。他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亮给对方看,“我是有妻子的人了,不能做这种事。”

    “唔嗯。”根本不用他教,那人就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用舌头取下那枚婚戒,吐到一旁,然后抬手钩住他的脖子,来了个热情的深吻,舌头在他的口腔内疯狂地索取着,似乎还残留着白金的冰冷味道。出轨和迷~奸的双重犯罪快感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不由得加重了右手在裤裆内掏摸的力道。

    巴赫悠扬的曲调在管风琴扭曲的演奏下竟然有一种妖冶病态的味道。对方环着他的手臂一用力,就将他整个人摔到了柔软富有弹性的床上,自己则叉开双腿骑在他的身上,紧身裤褪得已经露出半个臀部,衬衫也被对方慢慢褪去,更让这一幕显得分外**。

    那人嬉笑着在他的西装里摸索着,他也毫不客气地抚摸起那比丝绸更让他留恋的光裸顺滑的脊背。却没想到,对方没有解开他的衣衫,而是从西服口袋里摸出一条白手帕,蒙在了他的眼睛上。

    哦?情趣啊。他大概听说过这种玩法,但还没有尝试过,此次被对方如此摆弄,竟有种跃跃欲试的兴奋感。白布让他无法视物,会发生什么呢?眼前一片漆黑,仿佛落入了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什么都不确定,却让他的肾上腺素分泌得越发猛烈,只恨不能快点揭晓答案。

    一开始是吻,一个轻柔的,挑逗试的吻,让他尝尽了甜蜜之后,对方又拽着他坐起来。他茫然地愣在那里,直到自己被浓烈的酒香所摧残的鼻子触到了一片柔软的肌肤。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肌肤上残留的路易十三,酒的醇香和对方身体的美味让他陶醉不已,而对方咯咯的笑声更让他难以按捺住内心的冲动,疯狂地舔舐起了那片经过他浇灌的胸膛。

    丁零当啷的声音让他意识到对方在解他的裤带,不由得喜悦得咬了咬对方胸口的凸起,来告知自己有多么喜欢这一切,而对方也抚摸着他的卵蛋回应这份欣喜。美妙的爱抚让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其中,放任对方摆弄着自己身体,手臂被反弯在背后,皮质的腰带在他的手腕上绕了个圈,又将他的脖子环在了里面,然后咔哒一声扣好,他的手就不能轻举妄动了,稍一有大幅度的动作,就要将自己勒个半死。这种挑战更刺激了他的**,鼻腔里喷出的混浊粗气和对方剧烈的喘息混在一起,他们再一次让彼此的唇揉合在一起。

    被对方粗暴地推倒在床上,手臂的挪位差点没将他勒死,然而他只觉得自己快乐得要爆炸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玩,而且是这么的好玩,只恨不得能让对方好好蹂躏,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承受更多的痛楚。播放器里传出的阴暗诡异的女高音仿佛就是他的灵魂发出歌颂,他想要更多的快乐,想要飞到云端,狠狠摔下来,再飞上去,然后永远都不下来了。

    裤子被对方扒掉,朝着天花板的臀部凉丝丝的,一想到自己的上半身还衣冠楚楚,西装笔挺,下半身却是□裸地朝着摄像头,他就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忍不住射了。以后他可以在自己的电脑里反复欣赏这段,天啊,这是多么变态的一件事!只要想想他就觉得自己兴奋得快疯了。

    床垫稍稍往下一沉,对方坐在了他的身边,小手啪啪地拍打着他的臀部,每一下都恰到好处,能让他的臀部乃至那个肮脏得不可告人的入口都振颤不已。无法克制地呻~吟出声,他听见自己哭泣着向对方乞求道,“求求你……给我更多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