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光着屁股笑嘻嘻地坐在了他竖起的男~根上,还来来回回地磨蹭了几下,自己的把儿被压着固然难受,但带来的刺激却让黄彪兴奋得几乎就要爆炸了。这妞儿没剃过毛,但双腿之间却是稀稀疏疏,淡黄色的毛,和黄种人的黑森林完全不同,压在他的小兄弟上,毛乎乎的柔软感让他心花怒放。听说外国妞都喜欢这样玩,男的躺在下面,女的坐在上面,男的只管抚摸对方的臀部外加观赏凶器上上下下地跳动就好了,其他工作都由女性完成。现在看来,男性和男性之间他们也喜欢这样玩,唯一的遗憾是这个妞儿没有凶器。
将自己粗糙的大手放到那形状美好的翘臀上,掐一下,再揉两把,这手感,比揉女人的胸都爽。黄彪一边在心底感慨自己这真是太久没玩女人了,连个男人都能让他爽成这样,一面看着妞儿从裤子里抽出腰带,将他的黏在丰臀上的两只手扭到他的身后,绑在一起,带着薰衣草香的长发落在他的脸上,让他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对方那修长的玉颈近在咫尺,仿佛在邀君品尝,黄彪也就不客气地舔了一口,果然是绝色。
直到吻痕印满了对方的颈侧,那妞儿才将他手腕上的腰带系好,微笑着在他脸上啾了一口,又站起身下了床,将刚刚还在对接下来的**充满期待的黄彪冷落在一旁,自己却好像是修起了自来水管道。他愣了一会儿,突然破口大骂,“操!你玩老子啊?”
“别急嘛~”对方又回到了他的身边,搂着他的脖子让他坐起来,“彪哥,我看你有能力,有勇气,是个人才,要不要跟着我混?”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操!不就是刚才他招募对方时说的吗?知道对方这是在玩自己,黄彪也就拿出了大哥的气场,正想要用男人的方式解开绳子,却发现对方系得出奇的紧,完全挣脱不开,衣服也被对方扒光了,没法摸出藏在里面的刀片割断裤带,只好故作沉着地应付道,“我不知道谁给了你这么大胆子,但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黄彪屈服,那你也把我想得太简单了!”
“哟,彪哥是个硬汉呐~好像很坚强很有毅力的样子呢~”对方暧昧地拿指尖在他胸口划着圈,手指深陷在乱糟糟的胸毛里,替他梳理着那些杂草,“我就喜欢你这型的~”
这人的表白只让他遍体恶寒,蛋疼菊紧。
尽量忽视对方像狗一样趴在他的胸口又是舔又是蹭的举动,在乳~头传来的阵阵电流般的快感的干扰下,他竭力保持着头脑的清晰理智,不着声色地观察起牢房的布局。出口离他很近,而且是开着的,没有锁上,他可以选择以这种双手被反绑的**姿态跑出去,但这未免太丢人了。堂堂前猛虎帮老大,居然被人像个被强~暴的娘们一样绑着,还被剥得光溜溜的,要说是情趣,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还有个选择,那就是割断绳子,好好跟这个欠操的妞儿来一场肉搏,告诉对方什么叫做真男人。黄彪几乎是立刻就将目光瞄准了自己被抛在一旁的上衣,那里有个夹层,里面藏着个刮胡子用的刀片,要取出来不难,但想摆脱束缚却需要一定的时间。全力调度着腰部的肌肉,黄彪坐直了上身,让大力吮吸着他的乳~头的小妞双眼迷蒙地抬头瞅着。这是个好机会!心里的念头一闪而过,黄彪便拼了老命地将脑袋往妞儿光洁的额头上一撞,直接将对方撞翻在地,而他自己也被反震得晕眩不已。
然而有心算无心,比起捂着额头倒在地上两眼发晕的小妞,黄彪虽然走路有点晃,但大致能搞明白自己该往什么方向走。果不其然,没走两步,他就摸到了衬衫,迅速扯开夹层摸索着,但刀片却不在那里。
“唔……撞得人家好痛~”扶着墙壁缓缓站起来的妞儿发出矫揉造作的吃痛声,要是换往常,黄彪肯定是心中充满怜爱地想要揽过对方的身子帮那人好好揉揉,但此刻他不得不更加焦虑地在衬衫里翻找着他需要的东西。甚至在思绪的间隙,他恍惚还思索过,是不是现在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赶紧逃跑才是最佳选择。
黄彪从来不是个大敌当前临阵脱逃的孬种,因此他留了下来,并且迅速搜寻到下一个目标,水池上方的墙面上嵌着的镜片。
“彪哥是不是在找这个东西?”慵懒腻滑的语调在不远处响起,黄彪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莱斯塔特正披散着长发倚在墙上,被卷发半掩着的手臂举在洁白细腻的胸前,指间有一道银芒飞速地穿梭闪烁着,如同最老道的贼用自己吃饭的活计玩出的功夫。他来不及思考这意味着什么,也顾不得心中隐约敲响的警钟,勉强一抬肘敲碎墙上的镜子,碎片哗啦啦地掉了一地。蹲下了身子,他别扭地用被束缚的双手摸起一块碎玻璃,拿锋利的边缘割起了手腕上的裤带,并且小心地和莱斯塔特保持着距离,像狼一样伏低了身子,警惕着对方的一举一动,顺便在不知不觉间朝门口移动,如果事情有什么不对头,那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莱斯塔特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继续低着头玩着手中的刀片,好像甚至吝啬于多给他一个眼神。“以前我认为,人类之所以愚蠢是因为他们无知。”对方像是突然来了什么感慨,就这么不合时宜地发表起了议论,“后来我渐渐发现,当他们无知却又沾沾自喜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才到了他们蠢到无药可救的巅峰。”
他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但绳索就要割断了,而对方却不在状态,这是个反攻倒算的好机会。
“彪哥,”对方突然抬起头,蓝色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纯真与无辜,“你有没有发现那条绳索特别结实?”
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才注意到自己忙活了半天,身后的裤带却丝毫不见松弛。
难道这是设计好的?不,不可能,这只是个巧合,说不定是他太紧张了。尽管努力说服自己,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在不着痕迹地朝门边靠拢了。
“咔嗒。”门无风自动,锁上了。
“错过一次机会就没有第二次了呢。”唰地亮出刀片,莱斯塔特步步逼近,黄彪却只能朝角落里退去,感觉今天的整场遭遇都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不过此刻不是纠缠细节的时候,他很快就要贞操不保了,而他最后的护卫手段却是被反绑的双手和一块钝得要死的玻璃碎片。
冷静!他还有机会。黄彪经历过无数次绝境,有些时候他输了,但更多时候他笑到了最后,凭借的就是这份越到关键时刻越能够清晰思考的头脑。论单打独斗,他或许不是莱斯塔特的对手,在双手被反绑的情况下就更不可能了,但他也观察出了对方的弱点,虽然拥有一身怪力,却下盘不稳,并不是那种真正练过功夫的人。尽管他还不知道对方想对他做什么,但只要那人放松了警惕,就会给他可趁之机。
果然,对方完全忽视了他的警惕,眼神里透着意乱情迷地抚摸着他侧颊许久未打理过的乱糟糟的胡子,轻柔地吻着他侧脸,柔软的舌尖时不时地舔一下,口腔里满溢的唾液在这充满情~欲的爱抚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让他浑身燥热不已。然而比起身体的不由自主,他的头脑却变得更加冷静,全神贯注在对方的肢体动作上,趁着那人虚不着力的时候,他矮身一撞,便让对方失去了平衡。
赶紧跑!顾不得检查对方摔成了什么样,他拔腿就朝门口跑去。不,该死!他怎么忘了,这扇门从外面容易撬,要从里面出去却是难如登天。来不及懊悔,身后已经响起了那个甜腻腻却又听起来无比毛骨悚然的声音,“彪哥这么急着将你那劲瘦的臀部亮给我,是希望我快点进入你么?”凭借着多年肉搏的经验,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从后方发来的进攻,闪身躲过,正好将身体转为侧着面对敌人,以观察对方的出击方式。
莱斯塔特看上去像是个对打架毫不在行的人。刚才被他误以为是攻击的姿势其实只是对方想伸手抓住他,此刻被他一猫腰让了过去,便空门大露。黄彪趁机小错步往前一撞,直捣对方的心窝,要不是他手被绑住,这一击下去,能打得寻常人心脏骤停,然而那人只是笑嘻嘻地伸腿一绊,就导致了他们两个一起狼狈不堪地摔在了地上。
当然,对方被他压在了下面。
“彪哥好像很喜欢上面的体位啊~”这样肉贴肉的亲密接触,不免又让黄彪的小兄弟开始抬头,被他压在身下的莱斯塔特也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变化,毫无廉耻地拿身子蹭了蹭他的下~体,让那里更加充血。这一分神,结果就是对方一扭腰,便将他摔在了地面,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似乎又变成了一开始的状态,“可惜这一次不能让你如愿啦~”
他用力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对方双腿的纠缠,却除了让对方咯咯地笑得更厉害之外没有任何作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