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这是《魔池》至关重要的一个月。这一周,也是《魔池》,正式走入大家视野的一周,为此贱人豁出去求票冲榜了,每天两更的基础上,推荐票满两百加一更!
正式冲榜,请求兄弟们将手中的推荐票投一下!今天还有四更!
鞠躬感谢,贱人力求写书一本精彩之作,对的起大家的每一票,每一分钱,每一个支持!
……
响彻天地的怒吼声,如同惊雷炸响在候府上,震得所有人头皮近乎发毛。
滚滚音波,宛如怒海狂涛般,似欲席卷天地,狂猛的能量在空中汹涌澎湃,浩荡起伏,令四处的草木皆悬空漂浮了起来。
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了脖子,原本肆无忌惮在这候府中泼洒的奴才们,骤然安静了下来,不可置信的望着天空上响起的惊雷声。
两大家主如遭雷击,口中吐出大口的鲜血,飞旋在半空的身体就像是掉线的风筝,狠狠地摔倒在地,身下的地表仿佛被重重一踏激起层层浪波,如一阵小型地震。
至于刘刹,则被这一喝给震得僵住了,双眼空洞无神,身体如同萎缩的气球,虚弱无比,再也不能保持平衡。他的脸色更是惨白无比,头上满是汗水,牙关紧锁,神情似乎异常痛苦,落地已是数丈开外。
他几乎被这声大喝给震得萎靡不振,身子已不受控制的轰倒在地上,一抽接着一抽,全身的力量好像在瞬间流逝的干干净净,连从地面起身的力气也没有了。
轰轰!!!
侯府外,一阵轰隆隆蹄声传来!
似有千军万马奔腾呼啸,铁蹄踏踩地面,震得大地为之颤抖,将众人骇的半死。
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一股黑色洪流从城门正呼啸朝着神武候府奔涌而来。视线不太清楚,也看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马。不过这一股洪流才一出现在光武道上,顿时令整个帝都几乎笼罩上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氛。
“武侯大人的铁骑营!”
门外一人失声大喊起来。
对于神武侯麾下的第一精锐铁骑营,可谓是名垂帝都,无人不晓,众人好不熟悉。
神武侯,也正是凭借着这一支虎狼之师,成为了整个帝国的中流砥柱。
顿时,四处的看客们,如同惊弓之鸟般迅速散去。
远处,张振国和麾下的铁骑营迅速逼近。铁蹄声,撕裂了黑夜的寂静,更使得候府的上空,笼苹着一层浓厚的杀伐之气,压抑的令人踹不过气来。
众人看清时,才发现这股洪流只有几十人,精神振奋,有有着千万军马都不及的惊人气势,直逼候府。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时,一个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了候府大门,映入众人的眼前。
这是一个身材七尺以上的中年男子,身穿金狮子连环铠甲,胸口一个硕大的狮头护心镜。在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有着征战沙场的沧桑痕迹,配合着一副不怒自威的表情,显得威风禀禀。
众人大桦,所有人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只觉得神武侯的身法快到了极点,无迹可寻。前一刻还在马上,下一秒竟然出现在了候府的门外,没有一人看清他是如何下马的。
张振国脸色阴沉如云,他怎么也没有料想到,这一次出征,竟然有着不少小人,对自己的家眷下手。虽说张振国权倾朝野,但对于自己的家眷却是极其维护,尤其是膝下独子。
令他不可思议的是,今晚候府发生的一切,竟然源于自己那个疯疯癫癫三年的儿子竟然痊愈了,武学修为比起三年前并没有丝毫的退步,反而大有长进。
若不是得知这个好消息,知晓竟然有宵小之辈强闯候府的张振国,早已雷霆大怒,大开杀戒了。
比起张家疯少张逸风来,众人眼中,他的老爹神武侯才是真正的“疯子”。
神武侯,张振国,欲以一己之力,振兴整个帝国。
从他的名字中,便可看出此人的雄心壮志和不凡之处。
虽是布衣出身,但在年少时便是有名的武双全之辈,不及双十年华便能拉开百石之弓,天身神力,更有着极为出色的军事指挥能力。
加入军中后,凭借出色的表现和指挥才能,由一个士兵的身份火箭速度般的蹿升着,成为威震一方的神武侯。
其间,更是立下赫赫战功,视敌方千军万马为草菅取敌国大将人头,在军中有着极高的威信,先后被封为‘镇国将军’、‘武侯将军’,默默无闻的张家也因此跨入光武帝国的顶级豪门之列。
三年前,张振国膝下的独子,落为武学废人而忧郁疯癫,敌国将领落井下石,率领百万雄师来犯。
刚有着切肤之痛的张振国得知此则消息后,雷霆大怒,仅以十万士兵,大败敌国百万雄师,活埋于太平山不说,更加敌国所有将领满门尽诛,血流成河。
他活埋敌国几十万士兵的太平山,更是在之后变成了‘太平岗’。
自此之后,一代武侯张振国镇守边境的数年间,敌国将领无人敢触其锋芒,张疯子的称号,也是由此传来。
面对这样一位能够活埋几十万生命而不眨眼的杀神,众人无不心惊胆跳。
“见过武侯大人!”
张振国踏入自家府邸,每走一步,地面响动一下,如同大钟震在众人心口。不管是赵杨两家的家奴武者,还是二皇子的皇家侍卫,纷纷颤粟的跪倒在地,不敢有丝毫动作。
其余的人则纷纷恭敬行礼,神色惶恐却是发自肺腑。
数百米之外的刘刹,披头散发,全身狼狈不堪,宛然没了大驾候府的不可一世,感觉到张振国朝着自己走来,正低头沉思着,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张振国步入自家府邸,目光飞快的与唯一神情自若的张逸风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和震惊,不过也是刹那。
“不知道二皇子大驾候府,末将盔甲在身,不能行礼,尚请见谅。”
出乎意料,张振国径直走到刘刹面前,并将之扶起,神情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恭敬。虽然他极力隐藏,但刘刹从他的瞳孔中,还是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甚至,他还从这个为光武帝国下汗马功劳的无敌将军眼中,看到了滔天的杀机。
对于光武帝国这样宗法极为森严的帝国来说,君臣之分,天地大经。
侯以明之,罔替君臣之义;礼无违者,遂诣宾主之情。
刘刹身为天家之子,身份尊崇无比,就算是位极人臣的大臣,都得面露谦卑恭敬之色。
只因为‘君臣之分,不可逾越’。
“他竟然敢对我流露出杀机?想杀我?”
刘刹也是被张振国眼中故意对他流露出来的惊人杀气,给骇了一跳,身子一阵哆嗦。
在他眼中,张振国朝着他伸来的双手,就像是一双刽子手,要他命的刽子!
没有了张振国的搀扶,浑身无力的刘刹只觉得天昏地转,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便听到张振国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极为森然,叱问道:“二皇子大驾,末将惶恐,却不知二皇子欲至犬子为死地,这又是为何?”
这番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齐齐动容。
听在刘刹耳中,不知为何,却是委屈的想哭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