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得严严实实。
“你的腿怎么回事?”牛皋问道。
“前几天来了几个湖匪打劫,小的被他们一枪挫伤了腿。”小和尚说道。
“怪不得你躲在这里,原来如此。这样吧!你坐在我的马上前面带路。”牛皋说罢把小和尚抱上马,接着他也跳上马。
两个人一路跑来,直到平江府城下。
“上面的人听着,岳元帅奉旨领兵到此剿贼,你们地方官员为何不出来迎接?难道不知道朝廷的规矩?”牛皋大声喊道。
守城军士听了飞报到知府衙门。
平江知府陆章听了,立刻率领手下来到城门口,开城迎接。
陆章见牛皋坐在马上,像一尊天神,误以为是大元帅,立刻跪拜请安:“平江知府陆章参见元帅,接驾来迟,还望恕罪。
”
“免礼平身。我乃岳元帅帐下先行统制牛皋是也,我们兄弟几个领兵一万在离城十里安营。岳元帅早晚就到了。我们兄弟们辛辛苦苦为你们地
方上办事,难道连酒肉也不送点么?”牛皋问道。
陆章听了说道:“大人不要见怪,只因连rì来整顿守城事务繁忙,又未见探子回报,更不知统制到来,故此得罪了。大人放心,我这就亲自把
酒肉给你们送到营地。”
牛皋听了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计较你了,但是要多送些来。”
陆章连连答应。
牛皋见陆章点头,也就回马离去。看到牛皋遠去的背影,陸章忍不住嗟歎:“如今这世道,无论官职大小,只要有些本事就是老大,就爱摆架
子。唉——这人啦也真是说变就变。”
且说牛皋回到营地,汤怀问道:“牛兄弟,这大半天的你跑到哪里去了?”
牛皋嘿嘿一笑说道:“你们在家里呆着有什么用?我去了一趟平江找太守陆章要酒肉去了,他一会儿就会亲自送来,你们见了他,不要太客气
,要他叩头!”
“牛兄弟,你可不能这样,你一个小小统制,有多大前程?怎么能让堂堂的太守大人向你叩头,要是传到大哥那里,非骂你不可。”汤怀说道
。
“好兄弟,我知道,此事就我们兄弟知道,你可千万不要在元帅面前提起。”牛皋嬉笑着说道。
“不过,下回你可要记着了,千万不要使xìng子折磨人。”汤怀答应。
兄弟们正在一起说话,军士走进来禀报:“平江太守送酒肉在外面候着。”
汤怀、牛皋听了,随同众兄弟一起出来迎接。
陆章和众人一一见礼,叫随从把酒肉送进来。
汤怀、牛皋、王贵、张显收了酒肉,齐声道谢。
“陆大人,对不起,我牛皋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先前言语多有冒犯,还请见谅。”牛皋红着脸憨笑着说道。
“岂敢岂敢。牛大人不要往心里去。”陆章回以一笑。
“大人,你是地方父母官,请问湖匪的巢穴在何处?贼寇大概有多少人?如今藏在何处?”汤怀谦恭有礼的问道。
“这太湖流域,方圆三万六千顷,罗列七十二高峰。中间又有两座高山,东面的叫东洞庭山,西面的叫西洞庭山。东山是贼寇扎营安歇之处,
西山是贼寇屯粮聚草之处。贼兵大约五六千,战船有四五百只。贼首名叫杨虎,元帅叫做花普方。他们凭借太湖四通八达的水面交通,口出狂
言,要夺宋家天下。他们隔三差五的来平江滋扰百姓,烧杀抢劫,无恶不作。不瞒各位将军,本府这里原有五千人马镇守,只因兵马都监吴能
自恃有些本事,急功好利,轻率冒进,结果中了水贼的埋伏,吴能丢了xìng命,五千人马损伤过半。下官无能为力,只好上报朝廷。如今,得到
岳元帅和各位将军的帮助,真乃下官之荣幸,平江百姓之福祉。”陆章侃侃说道。
“大人尽管放心好了,金兀术五六十万人马也被我们打得丢盔弃甲、落花流水,这区区几千人马的水贼何足挂齿。不过,水上作战需要船只,
无论大大小,有劳贵府āo办,多准备几个水手,我们明天就扎营太湖边,,等到元帅到来再发兵捣毁他们的巢穴。”汤怀说道。
陆章听了说道:“将军们的吩咐,陆章一定置办齐整,绝不耽误剿贼”说罢率领众随从回城置办船只、寻找水手。
第二天,汤怀等人拔寨起程来到水口,沿着湖边安营扎寨。天sè已晚,汤怀说道:“兄弟们,来到水口作战,我们千万不要疏忽,不能把这些
贼寇看轻了,我看他们有些本事,我们四人晚上要做好充分准备,谨防贼寇夜袭营寨。依我看,我们这样分工,我们四人每人驾小船十只顺着
湖面巡查,以防不测,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众兄弟说道:“汤哥哥所言极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这就去准备。”
晚上,四十只小船兵分四路,每只船上配备水手一名,军士二十名。四个统制每人率领十只,他们沿着太湖边各个紧要关口巡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