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等待着形形色-色不同的mB,有的在化妆,有的在换衣服,有的在剃毛,嘤嘤嗡嗡说着话。
这些男孩子每天的活动范围只有这栋大楼。他们并不是一开始就到了这里,而是很小的时候,七、八岁就被各种途径——贩卖或者绑架到了srt俱乐部。开始是起码三四年暗无天日的日子,没有床、没有正经食物,每天都被恐吓、打骂,训练他们完全演变成奴隶,没有人格只有奴性。
每隔一段时间,关押场所总有个把个破绽留给这些小孩,让他们逃跑。但总是一次次被抓回来,让男孩们觉得关押他们的人简直无所不能。渐渐的,也就不敢再跑了。如果有超过两三年还在想办法往外跑的男孩,就一定会被打得很惨,然后彻底消失,到底是去了哪里,或者是不是死掉了,谁也不敢再去想……
然后十一、二岁开始,有三到五年,训练他们接受各种各样s-m的调-教。抗击打、抗针刺、抗鞭抽、抗火烧、抗媚药……总之就是各种各样的抗虐能力。同时,偶尔还要打一针雌激素,以保持肌肤的娇嫩幼滑,脸蛋的漂亮精美。在这三五年间,假若有男孩子长大变丑了,那么也会消失掉。抗虐训练结束之后,养好身体,就可以在srt俱乐部正式亮相。他们的寿命不会太长,听说如果服务了十到十五年,就有机会获得自由之身,被送往海外过上自由的生活。可是谁也不认识在这里活过了十年的人,也就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这些内-幕,客人并不知道。他们来这里是找刺激的,并不在意mB的生存情况,而且还签订了保密协议,自然懒得多问,mB也不会找打乱说。srt俱乐部外表就是一栋私人公馆,不吵闹不显眼。客人却不仅仅限于本市,有来自全国甚至外国的VIp会员。
男孩们见到老板和教官,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什么都不敢乱说,甚至要跪下答话。可是互相之前,却还是有嫉妒愤恨之类的事情发生。他们的生活,也有这点“乐趣”了。
“一郎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被老板定为下半年的头牌!”一个卷卷头发的男孩边擦脸边不服气地说着,“他今年年初得罪了贵客,被打得差点死掉,养了两个多月都没接客才活过来,后来又发疯说胡话,闹了几天。哪会有那么高的业绩!”
旁边一个有着蓝色眼睛的男孩赶紧推他一下,“你少胡说了。一郎从3月底开始,就特别听话,而且接了好几个难缠的客人,还顶了下来。你不知道啊,听说他爬上了教官的床,把教官伺候舒服了,教官才跟老板建议的呢。”
“真是!”另外一个长发男孩听了这话,撇撇嘴。教官可不是轻易好伺候的啊……
“你们别说了!”这一小拨男孩在休息室的角落,虽然声音小,但是还是有可能会被别的人听见。所以一个圆鼻头的可爱男孩赶紧“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一郎要是听到有人说他的坏话,万一去给教官说怎么办!他在教官面前乖得很,可是对其他人可厉害了。以前他生病的时候都是小风照顾他的,可是小风上个月失误,客人要求他灌肠之后忍四十分钟,结果他三十七分钟就泄了,客人投诉到教官那里,监管差点把他打死啊。我晚上去厕所的时候,碰到了一郎,听见小风求他给他点水喝,他理都没理,都忘了那两个月全是小风把自己的食物分给他,他才活了下来。你们最好不要惹他,惹不得哦!”
几个男孩闻言,都抖了一下,不敢再说了。
一郎在这一期mB里,长得是非常独特的一个混血儿,原来的脾性很软弱听话,也没有什么花点子,和小风是最要好的朋友,对老板和教官的要求,基本能够达到,并不如何突出,也不会讨好人,所以才被派去接那种有特殊嗜好的客人。年初吃客人圣水和黄金餐时,貌似因为客人前一晚吃的是他最讨厌的大蒜,所以他没忍住,吐了出来,还溅了几滴到客人的皮鞋上。虽然他吓得当场就给客人舔干净,可客人还是不依不饶。
因为这是一个大客户,所以教官命令监管把一郎吊了三天三夜,每天不停抽打,每隔一小时就灌一次大蒜水,弄得一郎晕了整整两个月,躺着不死不活。是好友小风求着教官不要把他埋掉,才留了他一条性命。结果他醒过来的时候,满口胡言乱语,说自己是什么什么人的,吓得小风不知所措,好心好意劝说了他一番。
一郎终于消停了,认命了,重新接客。这一次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又能说会道,又任劳任怨,把客人伺候得舒服。他居然还敢大胆地半夜跑到了教官的床上,使出对待客人的方法服侍教官,从那天晚上之后,他不接客的时间都留宿在了教官房里,此后接的客人也都是教官挑选过的,还算正常的那种。
不仅如此,教官还把他报给老板,指派为下半年的头牌之一,还有了更多的休息时间。
这一切,这些男孩儿想都不敢想,谁敢去爬教官的床?每次都是教官兴致来了,看上谁,点着名去伺候,哪个又不是战战兢兢的?只有一郎,居然敢做这样的事,偏巧教官还吃他这一套。
走廊另一头的大房间里,这些少年正在讨论的一郎,正被强壮的教官压在身下,猫叫一样的呻-吟着,用两腿紧紧地环着教官的腰,忍受强烈的冲刺顶撞。
“老公……嗯……好棒……”少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舒服到极致,这种表情取悦了教官,攀到了顶端。
“你这小贱货……”教官用牙把少年胸前的红樱咬得沁血,又一把在屁股上拍出一个五指山红印,才放开他,“快去洗个澡,准备今晚的工作。”
“嗯,”少年乖顺地起来,故意去亲了教官的嘴一下,咯咯笑着从另一边滑下床去。
教官在srt俱乐部很多年了。看惯了那些被训成了奴隶,一见到他就紧张的男孩。这一郎之前也是那样,可今年突然就变了,见了他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像筛糠一样抖,半夜摸到他床上,花样百出的讨好他,还敢叫他“老公”。
教官觉得很新鲜,很新鲜。
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玩具了。他当然不相信一郎是因为喜欢他才这么做,这里的少年哪个懂这个词的意思?他明白一郎是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庇护。在适当的范围内,庇护一下他,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今天教官自己都很紧张,客人中有非常独特身份的人存在。但这件事情他也不能透露一丁点。
一郎年初的时候说的胡话,大部分都被小风堵回去了。但还是有一些被记录下来,摆在了老板的桌上。那些话里,包括一郎说自己的父母是京城的高官,两个兄长是副市长和检察院的,他的家在京城的政府大院等等。老板啼笑皆非。他会不知道一郎的情况么?一郎是日本送过来的,母亲是日本人,父亲应该是个美国人。哪会有京城高官父母?
后来一郎虽然不说那些话了,变化却更大了,教官汇报上来的情况更是表明这个少年和以往完全不同。在自己管辖的范围内,有这样一个人物出现,老板觉得不能掉以轻心。所以他汇报了自己的上峰,而今天,就会有一个总部的人员过来考察一郎的情况。如果考察良好,也许一郎会有更多的用途,而不仅限于在这里做mB。
晚上九点,客人66续续进门了。
一郎也洗得干干净净,穿得像个小王子一样,坐在头牌室里,被客人们隔着玻璃观赏。头牌有几个,都是漂亮得像娃娃一样的男孩子,一郎算长得最一般的。但他脸上的表情居然很傲娇,这就很难得了,引起不少客人的兴趣。
最终,通过竞价,决定了一郎今晚上的客人,是一个看起来矮矮小小黑黑瘦瘦的男人。他有一种猥琐的气质,到房间以后,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一郎,把他推到在床上,几把就撕开了一郎身上整齐的服装。
一郎自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后娇娇柔柔地哼起来:“嗯,客人……您喜欢我怎样?”
那客人似乎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只是撕光他的衣服之后,舔遍了他的全身,特别在腋下又舔又闻了好久,最后抓着他的大腿打开,挺了进去,一边干,一边啃着一郎的脚趾头。
这里什么样的客人都有,有来虐人的,也有这种不声不响干的。
照理说今晚上挺轻松,可一郎却一点都不高兴。原因是,这位客人的**太小了,又短,几乎只在门口晃悠,别提让他舒服了。一郎很爱性-爱,从前就爱,懂得让人走后门的那天起,就爱上了以前列腺得到高-潮的感受。现在这个客人,根本顶不到他的g点,又被撩起了**,难受得要命。
但他还得装着很舒服,扭着屁股哼着,“啊,快点……好棒……”
客人干得爽快了,到顶点时冒出日语:“いく いく……1”
一郎忙也跟着喊:“いく いく……”
客人趴了下来,趴在他身上,问着:“あなたは日本人ですか?2”
一郎忙说:“私は日米の混血児。3”
客人点点头,又不声不响开始了第二次。这一次弄完,一郎更难受了。浑身都不舒服,被搞得兴起,却又无法排解。而且没有客人的允许,他们不能在客人面前自-慰。
客人舒服了,搂着他开始问起话来,却意外的都是问京城的情况。哪条路在哪里、怎么走,哪个大院在哪边,问到了哪个部门是谁当权……
这些问题一郎都知道。
当他还是裴亦萧的时候,他即使不关心政治,但这些人都是他常见到的人,所以他很熟悉。
他撞车之后醒来,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变成了另一个人,而且身处一个糟糕的环境。
开始的时候他还不能适应,想要骂人,想耍少爷脾气,想要家人来赎自己……不过后来,他发现这里其实……也挺好。他原本当裴三少的时候,其实已经性变态了,有强烈地渴望被虐的心理。原本他不是那样的,只是自己感兴趣,渐渐也就变成了那样。他喜欢强壮一点的男人,比如杨浩。
他想过勾引杨浩,可是杨浩最多只能做到互撸的程度,无论他怎么勾引,这个发小都不为所动。虽然杨浩总是满嘴荤话,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样子,却极有原则。
他只好退而求其次,隐瞒身份去提供1号的俱乐部找男人。
他也勾上了学校里的不少gy,比如陈海。
后来他搭上了从小就喜欢的6观涛,6观涛的强悍有力让他着迷,但6观涛很节制,根本不让他影响到自己的生活。甚至还想甩掉他,给他介绍了一个境外的大老板,那人是个强攻。6观涛让他假称留学,跟着那人出国几年,可以学做生意,还能捞到不少包养费。
他其实想答应,但又有点舍不得6观涛,更怕6观涛瞧不起他,说了几句气话。6观涛冷淡地赶他走。
他便去飙车发泄。其实飙完车,他还是会去找6观涛,应下这件事的。
可惜出了车祸……竟到了一个提供男人的地方……呵呵呵……
日语是他突然有一天,就发现自己会了的。还有好多,比如取悦男人的各种方法,都是下意识的会了。虽然没有这个叫一郎的少年的记忆,但是他的技能,他全部都掌握了。至于记忆,偶尔会梦到一些,又有什么作用呢,srt不需要你有记忆,只要你有技艺。
一郎听到这位客人问这些问题的时候,知道也许是老板们派来的人。他借着这个机会,没有隐瞒地全部说了。但关于自己的家里的情况,漏掉了没有讲。
客人没有逼他。走了。
第二天早上,一郎被教官带到了老板的办公室。一进门他就跪下膝行到了屋子中央,这是俱乐部里的规矩,见到老板都要这样。
他一抬头,不出意外的,看到除了老板,还有昨天晚上那个客人。
“一郎,从现在开始,你就不属于srt俱乐部了。这就是你的新老板。”老板冷冰冰地说着。
一郎感到有点奇怪,但不能开口问。老板不让说话的时候,不能说。
新老板不说日语了,操着一口流利的炎黄语,“在这里的一切,你都必须忘记。如果提起任何一点点,那么你就死定了,知道吗!”
一郎忙点头。
“好了。”
新老板看起来比老板的派头还要大,带着他马上便离开了。一郎想到要离开这里,还有一点点难过,看样子以后不能接客了吧?
他只顾想着这个,没看到教官眼里居然有丝不舍一闪而逝。毕竟这么有趣的玩具,俱乐部里不是常有的。
新老板带着几个彪形大汉保镖,立刻带着一郎离开了深海市,直飞日本。一郎心里打鼓,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未来等待着他?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