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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罗多到现在才知道,他原来是晕马的。被颠的东倒西歪的弗罗多顿时产生了非常强烈的怀孕感,巴拉着勒苟拉斯的衣服,死活不肯撒手。

    就差化身八爪鱼缠上去了。

    冷酷冰山的形象?那是什么?能吃咩?

    所以当达到目的地,从马上滑下来的弗罗多摇摇晃晃朝一棵树走去,然后趴在树上狂呕。

    看着这个平日里冷酷无情的家伙现在这个样子,勒苟拉斯露出一口小白牙在幸灾乐祸。

    弗罗多看了他一眼,拔出长刀,银色的弯月落下,刚才被他扶着呕吐的大树轰然倒塌。下一秒,长刀就横在了勒苟拉斯的面前。

    你在威胁对吧?!威胁不准把你的糗态说出去对吧?!

    勒苟拉斯瞪着弗罗多,半晌之后无声妥协。

    弗罗多的长刀回鞘,手脚麻利的爬上了参天大树,朝着狭口渐渐出现的五个黑色身影,默默折断了无辜的树枝。

    勒苟拉斯扭头,权当没看见。

    弗罗多拿出了几个瓶子,慢慢的倒了下去,微微泛着荧光的粉末随风飘散,慢慢就全落在渐渐靠近的五个戒灵身上。

    又是那些阴损的玩意儿吗?勒苟拉斯抽抽鼻子,对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不满,相反,他挺好奇那些戒灵的反应的。

    驰马而来的戒灵一点也没察觉到异样,任那些粉末沾了自己和马儿一身。直到看见切口光滑的大树倒在地上才勒了马,犹疑不定的在原地徘徊。

    戒灵的战斗力在白天虽然不高,但他的呼吸和哀嚎却是让弗罗多忌惮的存在。要杀死戒灵,除了用一等精灵特意加持的破魔武器,还有就是末日火山的溶岩,可惜的是,这两样东西弗罗多都没有。而弗罗多打得主意从一开始就不是杀死戒灵,他只要先击退戒灵就好了,当然,他也要出出气。

    勒苟拉斯兴致勃勃的看着底下的变化,而那些戒灵直到下马察看倒下的大树就再也没有任何异常。

    咦?这不符合逻辑!勒苟拉斯瞄了趴在树叶缝里往下看的弗罗多,打死他也不相信弗罗多会做无用功的事情。

    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就在勒苟拉斯阴谋论的时候,一直伺机潜伏的弗罗多终于找到了机会,握着长刀悄无声息的从大树上落了下来,利落的砍掉了一个戒灵的头颅。

    头盔在地上咕噜咕噜滚了两圈,森林里除了沙沙的树叶摇曳声,就在也听不见其他的声响。

    不过弗罗多的长刀毕竟不是什么厉害的武器,那个被砍了头的戒灵摇摇晃晃走了几步,拿起头盔重新戴上了。

    “半身人,魔戒不在你身上!”就冲着弗罗多敢大大咧咧跑出来砍人的精神,戒灵就算不深究也知道自个儿被耍了,那一瞬间,多年不曾驾临的羞辱感萧瑟而至,要不是他们早就没了常人能看见的身体,早就怒发冲冠了。

    “二货,魔戒要在我身上,你们还能追到我吗?“弗罗多反讽,锋利的长刀再次悄然递上,划断了一个戒灵的手臂。

    勒苟拉斯在树上默默抬头看天,努力忽略了弗罗多撒气行为。

    弗罗多很彪悍,戒灵一挑五完全没压力,还保证了戒灵根本无法接近自己三尺。

    砍砍头,剁剁手,耍耍戒灵,看着戒灵火冒三丈却无可奈何的样子,直到手中的普通长刀不堪重负的折断,弗罗多终于消气了。

    “绿叶殿下,可以撤了。”弗罗多不高不低的喊了一声,双腿猛然发力,一下子窜出好远。手里没歇,拿了几个瓶子就狠狠的掷在地上,粉末完全包围了戒灵和黑骏马。

    “轰!”蓝色的火焰窜起,惊艳的让人瞩目。

    “你刚才做了什么?”刚刚从树上下来的勒苟拉斯顿时出了一脑门子冷汗,看着戒灵和黑骏马的嘶鸣,默默想着到底怎么回事。

    “先前撒下去的粉末,是火焰藤的粉末。”弗罗多说,火焰藤是一种火属性的植物,能食用,冬天吃能驱寒。而且把火焰藤晒干研成粉末洒在湿材上,很容易就可以点火。但这种粉末粘在皮肤上会给人火灼的感觉,一瞬间温度会达到四五十度,那滋味可不好受。

    “戒灵可是纳之戈尔。”即使是火焰藤,勒苟拉斯也不认为能给他们造成伤害。

    游走在现实和阴影中的纳之戈尔,他们可是没有感觉的魔戒幽灵。

    “我知道。”弗罗多不以为然“所以第二次扔的粉末是磷。磷和火焰藤相和,轰的一声,磷火就会烧起来。”

    磷火的温度虽然只有四十摄氏度左右,但对不适应热度的戒灵而言那也是不小的苦头。况且那么多磷火烧了起来,那些特别训练过得黑马不死也残。

    “磷火?”精灵可不知道化学是什么,勒苟拉斯这样问无可厚非。

    “从那种灰灰白白的石头里弄出来的东西。”弗罗多已经摸到了密道的门口,刚迈进去的脚猛地抽回,拉着勒苟拉斯就把他推了下去。

    “半身人……”戒灵的声音充满怨毒,他的身上包裹着青蓝色的火焰,盔甲下的眼睛闪着不详的诡色红芒,称的他更加的恐怖可怕。曾经伟大的国王安格玛巫王手中的莫古尔之剑因为怨恨更进了一份“去死吧!”

    “嘶!”弗罗多到抽一口冷气,眼睁睁的看着手臂被刺穿,阴冷自伤口扩散,那些鲜红的血液也变成了黑色。

    “做梦!”军刺出鞘见血,狠狠削断了那只拿着莫古尔之剑的手,弗罗多却没站稳,倒退了两步栽进了密道。

    还好密道口有专门保护的精灵咒在,戒灵对这个束手无策。

    “弗罗多!”勒苟拉斯急了,戒灵落地无声,只要他们愿意,可是所有沐浴在太阳下的生物失去他的气息,被偷袭却是勒苟拉斯没想到的。

    不过他承认是他先前看热闹看得太入神,原本以为被磷火包围的戒灵威胁不及以前,哪里知道磷火温度没那么高。一时大意被偷袭,却没想弗罗多眼疾手快把他推进了密道自己却挨了一剑。

    “我还好。”弗罗多回答,忍着昏倒的冲动蓄力,一口气拔出了莫古尔之剑。那钻骨噬心的痛楚即使是弗罗多也不由得闷哼出声,趴在地上好一阵头昏眼黑动弹不得。

    “把这个敷在伤口上,然后去瑞戴尔,让我昏一下。”弗罗多缓了口气,把一个红色的瓶子扔给了快内疚死的勒苟拉斯。

    勒苟拉斯刚拿起瓶子,弗罗多果断的昏了过去。打开木塞,勒苟拉斯小心翼翼的把瓶口送到了鼻子下方,清香的草药味道让精灵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什么。

    “国王草!”勒苟拉斯眼睛亮了好几度,利落的撕掉了弗罗多的衣袖,那被刺穿的伤口已经发紫发黑了,里面还在抽搐。均匀的撒好一层国王草的粉末,勒苟拉斯撕开了衣服的下摆,在伤口绑好固定。

    从这个密道口到瑞戴尔有一段路,勒苟拉斯深呼吸,背起了昏迷不醒的弗罗多朝瑞戴尔前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