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虞月卓良心发现放过她了,而是男人才刚进去的时候,阿萌哭得太惨了,那副凄惨的模样虞月卓都有点不忍心欺负她了。
“你出去啊……”阿萌边吸气边哭叫着。
虞月卓此时忍得额角青筋直跳,即便身下的人僵硬得像条死鱼,还是让他觉得这滋味**蚀骨,然而,那过于狭隘的通道让他无法继续前进了,仿佛被点了穴地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男人忍得辛苦,阿萌却觉得自己痛不欲生,很想去死一死就不用承受这等苦楚了。明明先前这男人似模似样的挑逗抚摸都让她羞耻地有了反应,虽然心中既害怕又抗拒,但到底已经认命被压,也被他的霸道纠缠和亲密厮磨给弄得心神失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可是!
可是,为毛当到最后一步时,她会感觉到这般的痛苦?那种痛楚已经超过正常破处所能承受的了吧?
“阿萌乖,再忍忍,一下子就好了……”同样生不如死的男人此时哪里还笑得出来,甚至连习惯性的伪装也丢了,此时满头大汗与隐忍的模样,同样狼狈不堪,没有丁点人前从容不迫的风姿仪度。
虞月卓小心地亲吻她冒着冷汗的小脸,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地爱抚着她因疼痛而颤抖的身躯。
阿萌此时也疼得没了辙,只能吸着凉气听他的话乖乖忍耐。
过了一会儿,男人暗哑而忍耐的声音问:“阿萌,还好么?”虽然忍得快要爆炸了,但到底顾及了她的身体状况。
“不好不好,我很不好!”阿萌哆嗦着连声反驳,颤抖的手抓着他的一条手臂,就怕他忍耐不住动起来。下-体传来一阵阵的疼痛,身上也冒着冷汗,这种症状让她觉得自己被人劈了一刀,就快要死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男人轻轻地,喃喃自语着。
“什么?”阿萌正与体内的疼痛对抗,所以没有仔细聆听他的声音,自然也不知道他的异样。
虞月卓觉得不能再这样了,这样下去,两人都会憋出事儿来的。“阿萌,你忍忍。”
“诶?”
还没反应过来,就发觉体内才进到三分之一的那个东西正小心翼翼地挺进,像是要将她撑裂一般,痛得她眼泪狂飙,咬牙死忍。她知道这种事情最好是一鼓作气,不然受苦的只能是自己,但是……不是说那道膜破了时会有一瞬间的疼痛而已么?为毛她疼得都想要杀人了?
突然,压在身上的男人的动作僵硬了。
“怎、怎么了?你快点啊!”阿萌难得豪迈地催促着,禀着长痛不如短痛的精神,想要一举挨过去。
虞月卓脸上的汗水顺着脸庞滴落在她白晰的胸脯上,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我好像进不去了。”
阿萌以为自己幻听了,苍白的脸变得错愕,还未细想他的话里的意思时,已经很囧地说:“那就退出来啊!”
男人安静了一下,然后抱歉地说道:“好像也退不出来了。”
“……”
阿萌的反应是,直接咬上他肩膀,重重的一口,直到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儿。
肩膀的疼痛让虞月卓终于正视两人此时的窘境,于是,既然退不出去,那就前进吧。
如此,当男人发狠了心压着她一鼓作气地往前一挺……
凄厉的惨叫声在新房中响起,吓得外头守在院子里头的符九打了个哆嗦,猛地跳起来四处张望。等他意识到这是新房里传来的声音时,符九震惊了。
难道只在这些天狂补充了理论知识而没有实际经验的将军像个雏儿一样弄伤夫人了?可是,以将军的天纵奇才,就算只看些书籍之类的,再加上男人的本能,应该顺顺利利才对吧?这太不科学了!
正在符九胡思乱想时,新房的门突然开了,就见只披着一件中衣的男人披头散发地打开门,急叫了一声:“去请太医……”
“虞月卓!”
一道尖叫声戳断了某个男人的声音,虽然是尖叫,但好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乌鸦叫声一般嘶哑难听,可以从中知道声音的主人是如何拼尽最后一口气叫出来的。虞月卓顿了顿,在符九的沉默中,又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
符九心里暗暗擦汗,突然庆幸起自己先前为了怕人打忧了将军的洞房花烛夜将闲杂人等都叫出了锁澜院,不然这让人知道情景,还不知道心里怎么想呢。
其实,他心里也在想,将军是不是不行啊……
新房里,红烛已经烧到一半。
阿萌趴在床上挺尸,忍着想要晕过去的冲动,瞪着床边眉稍轻拢、一副“你怎么这么不乖”表情的男人。此时她只想破口大骂,乖你妹啊,女人发生这种事情再乖的话,她就是圣母玛丽苏了。如果她真的让他去请了太医,她明天就不用见人了。
“不准去请太医,你敢去请太医我就、就……”威胁男人去死什么的太低级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她绝对不要英年早逝。所以,不知道威胁什么的她穷词了。
“乖,还是让大夫过来看看吧,你情况很不对。”虞月卓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到怀里,一脸忧心地说。
如果是平常时候,看到他难得忧心的样子,阿萌觉得自己一定会很爽,但现在她没那个心情,只想挠花他这张脸。
“我……我这样是谁害的……”阿萌心中气苦,她就知道这男人爱欺负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变,但第一次将她欺负得这般惨。阿萌抽抽鼻子,哑着声说:“如果你坚持……那么就去医女局将一个叫容颜的医女请过来……”
说完这话,她已经头晕眼花,撑不住地软倒在他怀里。
虞月卓面色一变,厉声叫道:“按夫人说的速去将人请过来。”他声线因受过伤而显得奇异,如此这般带着厉色开口时,让人不由得心中凛然,不敢轻易违背他的话。
阿萌不知道他交待谁,她只觉得脑子一阵阵的晕眩,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方发现自己先前竟然晕过去了。
“你还好吧?”虞月卓问道,修长的手指端着一杯水递到她唇边。
阿萌也没有拒绝,乖乖将水喝了,然后抬头瞧向仍半抱着她的男人。灯光下,乌发白衣的男子丰神俊朗,眉目清雅无双,姿容非凡,实在是让人难以想像刚才洞房时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弄得那般惨状……想罢,阿萌脸又是一绿,只觉得下-体的某个地方更疼了。
“虞月卓,你……”
她正打算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时,突然门被敲响了,待虞月卓叫了一声进来后,只见门前站着一名容貌清秀的女子。
“容姑娘,请进。”符九恭敬地说道。
待那姑娘慢悠悠地进来,阿萌方看清楚了对方此时的模样,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外衫,头发并未梳起,被夜风吹得凌乱,手里抓着一个药箱,可见当时情况有多紧急。
“阿、阿颜……”阿萌有些结巴地叫道。
那姑娘脸上并未有惊色,只是这么轻轻淡淡地站在那儿,环视了一眼绯红的新房,终于看向床上被一名男子拥抱着的阿萌,轻慢的声音说道:“让人这么十分火急地将我掳来,是伤着哪里了?”说着,忍不住瞥了一眼新房里的男人。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今天是靖远大将军娶妻的日子,现下一屋子的喜字与绯红,是个人都知道应该发生什么事情,但红烛未烬,她这个医女也被人半夜三更的掳到这里,可想而知事情不简单。
“容姑娘,我夫人她……”虞月卓一派从容,正欲开口。
“你出去。”
“请出去。”
两名女性同时开口,意思都一样。
虞月卓眉一拢,正欲说什么,却见阿萌苍白着脸瞪着他,一脸倔强的表情,只能乖乖出去,免得她激动又扯到某处的伤。
等屋子里只剩下两名女性,阿萌心中委屈正欲向人倾诉时,谁知道对方并不给她机会,而是将药箱放到一旁,伸手搭上她手腕,轻慢的声音没有什么感情地问道:“伤哪里了?”
“……”阿萌苍白的脸透出一抹红晕,她神色尴尬,不知道怎么启齿。
“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阿萌正欲问时,突然身体一僵,发现自己被对方出其不意地点了穴,然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神色寡淡的女子将她身上的被子一掀,露出她未着寸缕的青青紫紫的身体。阿萌心中尖叫,却无法阻止女子干燥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检查,直到她的双腿被板开……
“原来如此……阿萌,你相公进错地方了。”轻慢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仿佛在叙述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
“……”
所以说,洞房花烛夜,某位看起来身经百战的将军可能将尿道当成了阴-道进错了洞,才会让她痛不欲生?
阿萌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已经完全呆滞了。
等穴道被解之后,阿萌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顾不得下-体疼痛将被子重新捆回身上。即便同是女性,她也不习惯让自己全身赤-裸地给人瞧。
随着她的声音响起,新房门被砰地一声踹开,虞月卓走了进来,先是看了床里的人一眼,见她安好,方一脸不善地看着依然是一副淡淡表情的女子。
容颜却未理会他,从药箱中拿出两个白玉色的瓶子,对阿萌说道:“这瓶擦在伤口上,三天之内不要行房。这个药丸是口服,能减轻你的疼痛。”说完,对虞月卓说:“麻烦将军让刚才那位黑衣大哥将臣女送回去。”
虞月卓抽了抽嘴角,叫道:“夜一。”
一个黑影从黑暗中出现,然后将那姑娘像扛麻袋一样扛起,消失在新房中。
阿萌没有注意到这一幕,此时她瞪着眼前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满心羞愤,骂道:“虞月卓,你是混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