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城第一日守擂的六名人员早已就位,名单也挂在擂台边上,此时,已开始了第一场比赛。
呼吸困难的温妮睁开朦胧的睡眼,见她她醒来,唐锦捏着她鼻子的手便松了开来,却并不离开,又眷恋地移至她唇边婆娑,“比赛开始了。”
“嗯——”懒洋洋伏在他膝上伸了个懒腰,她此时只想再睡会,可是,这个男人显然不打算让她偷懒。
“多看看比赛,增长经验。”
软趴趴撑起身子,靠在他肩上,此时,神智慢慢回笼,却不知睡得妍艳如牡丹般姿容的模样被中央控制室里的人尽数收入目中。
“这是五行城的席位?”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问旁边一位管家服饰的中年男人。
“是。”
“好一幅《海棠春睡图》,啧,什么人?”
“温妮,木系五阶,她的白虎晶宠预估为十阶。”
“十阶?!她靠着的男人是谁?”
“她的未婚夫唐锦,司徒家的外孙,五行城金系唐家的族长,九阶。”
“司徒家啊——”男人有些遗憾。
镜头慢慢移动,再次停顿时定格在米米清纯美丽的脸上,此时的米米正看向温妮,本来澄澈的眼中有着清晰的嫉妒与怨憎。
“嗤——”男人的失笑:“这个女人我喜欢,看看,外表象天使,内心却黑暗如墨,不知道在男人跨下,又是什么模样?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最尽兴。”
管家服饰的男人翻着手上的资料:“米米,五行城米家私生女,水系七阶,觉醒了吞噬能力,母不详,父亲是米家嫡系幼子米世功;伴侣名叫汪博,雷系六阶,无背景。”
“吞噬能力?不能碰?”
“可以请长老出手禁锢吞噬能量源。”
“嗯,再看看。”
镜头再次向其它城市的席位移动,男人又就几个对象询问过管家,而后才站起身:“就这几个吧。”
“是。”
“可惜了,有几个好的,却不能动。果然,美人总是很容易被有权有势的人圈起来,爷想放松一下都要仔细斟酌,唉,苦命啊。”
管家不语。
从全国竞技赛开始的第一天,米米就开始做春/梦,当然是春/梦,因为,米米很清楚,自从溶合了得自温妮的吞噬能量源,除汪博外,她无法再和别的男人交/合,可是,春/梦里,男人的[哔——]一直在她的[哔——]里面进出,从头做到尾,而她与那个男人一直没有任何的异样,这与她在现实中找了多个男人试验的结果不符,所以,她非常肯定她在做梦。
对于得到吞噬能力,如今,她不再如当初那样欣喜若狂,只能苦守着汪博一个人,这与她当初的计划完全相悖,本来,她可以收拢无数的男人入幕为已所用,可如今,只有汪博,其它任何男人都不行。一样菜吃久了会觉得没味,何况她这一生注定了只能吃这一盘菜,她不是不怨的,只是,一切已成既定事实,怨恨、不满只能和血吞。
因为对现实的不满,在梦里,她要多放纵就有多放纵,反正是做梦,淫/荡、下/贱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又何苦还要压抑,自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享乐怎么做。再一次从梦中醒来,看着梦中身体上留着痕迹的地方果然什么也没有,米米的闺怨深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因为莫名的心理,此次她与汪博并不曾住一起,因为遇到一个雷系的前辈,汪博更多的精力用在了如何从那人那里得到更多经验上,也并不来纠缠她——也许是因为知道了她无论如何不会离开他,如今的汪博再不像曾经那样紧张她。是温妮散布了她继承吞噬能源的事,为此,许多原本中意她的男人都离开了,让她损失了好多助力,这让她对温妮的恨意更重。
泡在浴缸中,想着昨夜的一切,米米闭眼将手伸向下方……只是,无论如何,没有梦中美好!狠狠咬紧牙,今晚,她一定要更加放纵地享乐。
夜里,五行城驻京办事处的四十三层大楼,米米再一次沉入梦乡,窗外,有人轻轻推开窗户,也没看床上赤/裸的女人,直接将角落处一个能让能力者睡得人事不知的盒子关上,回身将女人一裹,递给了窗外接应的人,而后,关上窗户无声消失。
五十层,唐锦与小猫同时睁开了眼,一人一虎同样轻手轻脚走到窗边,看着那又一次消失在夜色中的飞艇,什么也没做,继续回到原来的位置,一个床上,一个床下,一个搂着自己的女人,一个扒着主人的拖鞋,闭眼睡了。
又是同样的梦,同样环境,米米睁开了眼,很奇怪,她很清楚自己在做梦,可是就是醒不过来,不过,醒不过来才好,她十分享受如今的一切。
戴着面具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伸出脚:“过来,舔。”
米米温驯地抱着男人的脚亲吻吸吮着,男人惬意地边笑边伸手撕碎了她身上的袍子,这再次让米米肯定自己在做梦,她睡前可是特意脱得□的。
男人站起身,扶着自己已站起来的[哔——]:“亲它,服侍它,让它高兴。”
米米似嗔似喜地白了男人一眼,前两天,她抗拒此事,这男人就在后来一直吊着她,让她痛苦得求他让她吸,最后,直到她多次用嘴服侍得他喷发后,他才放过她,因此,米米此时极其乖顺地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按着男人的吩咐做。
米米用尽了手段服侍着男人的[哔——],男人的手在米米的头上揉着,最后在她的口中喷了出来,米米不敢吐,全都吞了下去,男人奖赏地拍了拍她的脸,“想要吗?”
米米站起身,如蛇一般缠在男人的身上,男人此次却不自己上了,他打了个响指,两个赤/裸的彪形大汉走了过来。
“米米,乖,让主人看看你有多淫/荡。”
米米早下了决心要在梦中放纵,此时哪里还会推拒,她由着两个男人将她架在一张特制的大床上,一上一下进入了她,最初的不适后,她很快享受到了从来不曾享受到的快/感。
戴面具的主人饶有兴味地围着床转着,时不时伸手拨弄一下她的身体,迷醉之中,她尤不忘冲主人飞着媚眼。
“米米,爽不爽。”
“爽。”
“真是个荡/妇。”
“嗯——”身下的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死命抱着身上的壮汉:“快,快点,再重点,嗯,深,深点,嗯,我要死了。”
也许是如此放纵的米米让面具主人来了兴致,也许是米米脸上天真又淫/荡的表情让面具主人深感刺激,他随手抓起旁边另一个女人扔在床上,在那个女人的推拒之中粗鲁地撞了进去,旁边有个男人帮着面具主人压制着那个挣扎的女人,面具主人边做边用着最粗野的话问着米米,米米此时只图有更多的快乐,主人问她什么她便答什么,当主人问她还要不要更多男人时,她喊道:“要,要好多。”
面具主人一下笑倒在床上,“好吧,真是个吃不饱的,你要多少,主人给你多少。”说着,拿起床头一个对讲机:“都进来。”
七个男人走了进来,面具主人伸手拍着米米的脸:“一次三个,轮着来,今夜包准服侍得你满意。”
身体里两个男人带着她进入高/潮后,便退了出去,三个早已蓄势待发的男人马上过来接替,两个男人什么准备工作也不用做,就着先前两人留下的液体一下到底,之后只需勇猛精进,只需任意玩弄,另一个男人则将自己的[哔——]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她的口中,一直插到了喉咙,米米难受地眼泪直流,喉咙反射性地吞咽着,男人一手捏着米米的下巴让她的牙不至于磕着自己的宝贝,一边舒服地毫不留情地深入着。
面具主人推开身下的女人,“换一个。”
又一个女人被抬了过来,人们帮着把女人的腿拉直,面具主人扶着自己的[哔——]冲了进去,□**的感觉让他猛力冲撞着,直到哆嗦着喷薄而出。
躺在床上,看着米米仿佛永远不会满足一样地喊着要,面具主人问一旁的管家:“以前的名器,也没人像她呀。”
管家神色一点未变:“心理的原因。”
“哦?她心理性饥/渴?”
“她的吞噬能量源让她只能有一个男人,心理上,她却想要很多,现实与梦想的差距,让她的饥饿感被无限放大,一有机会,便如现在这样。”管家顿了顿:“挨过饿的人,对食物会有着异于常人的执著。”
面具主人眼睛一亮:“那么,我怎么玩儿,她都不会反抗?你养的那匹狼可以试试吗?”
“少爷可以尽性试试。”
又看了一会,面具主人指着自己挺立的[哔——]“爷自己不想动。”
“爷”不想动,米米被由里到外洗了一遍,被打了一针后放在了面具主人的身上,面具主人一拍米米的臀:“动。”
迷乱了神智的米米疯狂地扭动起来,“痒,好痒,要,要好多——”
“同样是名器,这次的三个里面,就这个最好用。”面具主人享受地哼了一声,指着房中的另外五个女人对几个大汉道:“随意。”
早已经过无数次这类事件的男人们没有任何异样地挑着自己中意的女人,面具主人拉着一边的管家:“你玩不玩?”
管家纹丝不动:“少爷,我要保护你。”
面具主人一边享受地呻/吟,一边拿起旁边一个电动棒:“捅进她后面,开到最大功率。”
管家面不改色,按照自家主人的要求做了,米米如风中落叶一样颤抖起来。
身上的女人只顾自己享受,面具主人不乐意了:“拿鞭子抽她。”
管家拉过旁边一个男人,递了一根鞭子,男人笑着接手了管家的工作,一边抽,一边取笑管家:“这里很安全,你就不能放松一下?”说着,在抽鞭子的空档下,伸手去掏管家的裤裆,被管家一脚踢在光屁股上:“照顾好少爷。”
男人没趣地回身接着抽,他自然知道抽在什么地方会让这个女人动得更欢实,于是,下面的面具主人快乐了。
天快亮时,房中的女人都被喂了药,抬了出去,自有下面的人清除她们一夜放纵的痕迹,换了间房,泡在特制的浴液里,面具主人有些不满:“司徒家那个外孙媳妇可惜了。”
管家站在池边:“少爷只是放松,不是找麻烦,那个女人身边晶宠寸步不离,她的未婚夫在五阶还不曾就任族长时,就为了她不顾两个亲近家族的关系打起来,后来更挑起了炎城的混乱,如今九阶了,他的顾忌就更少了。”管家顿了顿:“那个女人被她的男人视为禁脔,本身又是个擅药毒的,咱们虽不怕京中这些势力,但是,适当的尊重有利于其它事务的开展,她毕竟是唐锦的未婚妻,是进过司徒家的。”
“你说,如果她被大哥看中了……”
“司徒家在赛前曾带着她去见过叶家家主。”
“噫?叶家那个镇山太岁被救莫非与司徒家有关?”
“叶家大家长不只解了毒,功力也更上了一层,他不只用了蛇胆蛇骨,还得到了刚采的彩虹花。”
“哦——,看来,真不能动了,太可惜了。”
米米再一次从梦中醒来,她只觉得通体舒泰,昨夜的春梦让她很尽兴,十个男人她一个没少地玩了个遍,三p、四p、五p都玩过了……今晚,玩什么呢?
玩什么?面具主人没让米米失望,变异狼、变异蛇、变异狮子全都试过了,先是一只,后来是一群,米米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乐在其中,直到后来在人与野兽之间,她选择了狼,面具主人才不再碰她,不过,竞赛期间,面具主人每晚都让人把她弄来,看着她在房间中央伸展四肢由着一只狼奸/淫得/浪/叫,每次都觉得很刺/激,他玩了这么多年,这个女人刷新了他的世界观,只要快乐,她什么都愿意试,为了助兴,他曾为她注射了能力者们称为“堕天使”的毒/品,那之后,每一个晚上,她都求着他要堕天使,他告诉她,这是以透支生命为前提的,她也毫不在意。
本来要清除头一晚纵欲一夜的负面影响吃的药就对她的身体有一定的害处了,如今再加上堕天使,面具主人摇着头,果然,哪怕是能力者,同样有这样沉迷于**不惜拿生命来换的人。
竞赛的第四天,面具主人曾经与司徒家那个外孙媳妇打过照面,近距离下看见那个女人,若非管家拉着他,面具主人几乎要当场失态了,不只因为她的美貌,更因为她纯净的体质。
看着那个女人领着晶兽走远,面具主人痛心疾首:“真的不能碰吗?”
管家想了想:“那只白虎晶兽,长老也未必能对付。”
“怎么可能?”
管家面无表情看着面具主人:“你只顾着看女人,那只老虎的进化就没注意。”
“好想要。” 面具主人摸着下巴:“如果她自己愿意跟着我,是不是司徒家就没话说。”
“是。”
面具主人找了个机会,还是认识了这个难得让他升起占有欲的女人。
“这是崔元,八阶火系。小元是副主席的嫡子。”中间人叶礼指着唐锦:“五行城金系唐家现任族长唐锦,这位是他的未婚妻温妮小姐。”
摘掉面具的崔元是一个质彬彬的大好青年,他长得眉清目秀,笑得温有礼,伸手与唐锦一握后,又握住了温妮手,在情不自禁的一紧后,又理智地放了开去,努力让呼吸保持正常,崔元将右手背至身后反复搓揉,虽然仅仅是礼节性地握住了她的手,那种柔软滑嫩的触感仍然让这位遍览名花的男人心里一阵悸动。
“唐族长年轻有为,温夫人亦如名花,称之为倾城国色亦不为过。”
唐锦眯了眯眼,这个叫崔元的男人虽极力控制,只是,那眼中暗藏的掠夺之色仍然引起了他警惕,揽着温妮的手下意识便是一紧:“崔先生过奖。”
温妮礼节性地笑着点了点头,其神色既无被称赞的欢悦,更不见自负,仿佛崔元的称赞真的只是社交辞令,让崔元暗自皱眉的是,这个女人对于他的身份似乎一点触动也没有。拉着这对未婚夫妻聊了半个小时,他感兴趣的那个女人仅仅在不得不回答时才会开口,而且,通常,她的回答都很简短。
在唐锦告辞后,崔元不得不起身送走了几人,看着那身姿诱人的女人走远,崔元一把抓住管家:“为什么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太不正常了,无论是什么人,哪怕不对他这个人,也该对他父亲的地位升起一点兴趣吧,可是,她没有,什么也没有。
管家难得地想了一会,“研究院的那些书呆子们和她有点像。”
“什么?”崔元想起那些邋遢得衣服经年不换、头发老长也没自觉、苍白着脸、一副营养不良变态科学家造型的研究员们,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再想想那个仿佛玉雕一般又被淡香环绕的女人,崔元嘴角抽了抽:“哪儿像了?”
“眼神!”
“眼神?”
“孩子一样天真好奇,饱含着坚定与智慧,有着对世人的怜悯,人性的关怀与无助……”
崔元回头看着管家,管家停住了自己的形容。
“你对那个女人也有兴趣?”
管家看着崔元:“研究院的书呆子们就是这样的眼神。”又补充说明:“他们对权势的感知很迟钝。”
崔元惋惜地叹了口气,却没看到管家袖中半露的拳头,那拳头握得很紧,骨节俱现。
崔元与管家在走廊里遇到挽着一个少年的米米,两人神情丝毫不变地继续前行,不过,过了两分钟,米米从后面追了上来,带着纯真的笑容,她看着崔元:“这位先生,请问我们以前见过吗?”
崔元的眼神从她的脸上扫过,不曾做片刻停留,擦身而过,管家停在原地以一种看下等生物的眼光看着米米:“小姐,以这样的借口与我们少爷搭讪,太不高明了。”看着眼含泪花委屈地看着他的米米,管家一脸木然:“你这样的小姐,我们每天至少遇到几十位。”
说完,管家快步追上均速向前走的崔元,两人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米米皱着眉头,那个少爷给了她奇异的熟悉感,可是,她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他,那张脸……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