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武兄!如今我军兵败,回想往事,那是我们急于求成,才铸成如此大败,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难道真就是天意如此,要我们兵败,我心不服啊!兄一定要再次发兵讨伐火族,以雪心中之恨!”
“大师!你不说我也当再次讨伐之,今rì落败是我们低估懈怠了,老天不会总是袒护他们的,不灭此火族劲敌,我心不安,我族难宁!”
“召武兄!火族在城中,我军攻城不易,此地土石可筑城亦可破城。”
召武一愣:“土石还可破城!不知大师如何使土石破城?”
尘空笑着轻声对召武如此这般一说,召武连连点头:“好!好办法!就依大师之策!鱼时还、鱼时信听令,你们即刻领兵在城下堆土石,以弓箭shè不到之处开始,越高越好,时rì不限。”
鱼时还和鱼时信让士兵将那些筑城的土石胡乱堆放,逐渐形成一个高高的土堆。召武和尘空每rì查看着进展,当土堆够高时,命士兵将土石倒向城池一方,土石从土堆上倾斜而下,形成一个土坡,逐渐向城池延伸靠近。
城池上,火族尘缘和扶曦兄弟观察着水族的动向,连rì来见水族士兵不断堆土石,不知何意,此时才明白水族用意。
子yīn笑出了声:“哈!如此堆土石为路,耗时耗力,不知何rì何时才能堆就我城池高的一条路,那个狗屁的师叔尽喜欢做劳顿士兵之事!”
尘缘面无表情,扭头问扶曦:“主公你看这将如何!”
扶曦已然沉思良久,微微皱眉说:“此时虽不见水族有功,但若时rì一久,必达我城池之高度,想要清除此路,一时半会难除。此城是我族长久居留之地,又不是轻易可挪之物。天长rì久必威胁我之安危。而且尘空师叔选择之地颇费心机,堆石为路成后,我城门即被挡住,我方想要出城难矣!唯有走另一城关才可。”
子yīn听说急了:“这,这怎么办!要不现在出城杀他个鱼死网破!”
扶曦忙说:“不!不可以!我军身单力薄,难以取胜,唯有坚守不战才是上策!不如敌军堆石攻城,我们也堆石加高城池,这样持续加高,或许可以阻止水族之军!”
尘缘微笑着:“出城而战不可,堆石加高城池不易,劳军之事不可为!就让他们堆石攻城!此石坡我们可利用之!”
尘缘未曾闲着,不断地训练士兵协同作战的能力,要求他们必须遵守军令战斗。一刻不曾放松过对士兵的作战训练,近rì城外土堆越来越高,城中所有已不能隐藏,尘缘将士兵调离隐蔽处继续训练。
尘缘让士兵故意放到几面旗帜,叫士兵来回城上城下奔走,并且当着尘空的面让士兵往城上运送大量石块,堆放了许多,做出坚守城池的样子。
召武和尘空站在土石堆上,城中迹象尽在眼中,尘空大笑:“哈!看!火族已显慌乱,士兵已有慌乱之心!”
召武摇摇头以示不信!当他们再次上的土堆时,城中来回奔走的士兵又多了,倒地的旗帜也多了,来回奔走的士兵践踏着旗帜而无人扶起,最让他高兴的是尘缘和扶曦兄弟亦在城头指手划脚,近rì他们时而沉默、时而交头接耳、时而挥手挥脚吵嚷不休。
“哈!召武兄你看!他们慌啦!瞧他们忧心的样子,你该相信了吧!”
召武连连点头,满脸堆笑:“大师妙计,这回他们真怕了!”
一rìrì过去,召武和尘空站在土石堆上更乐了,城中纷乱尽收眼底,士兵慌乱地到处转,旗帜倒地无人扶,东倒西歪无人理会。尘缘等人吵得更凶了,就连守城的士兵也出现不可理喻之事,将军开始责骂士兵,常常可以见到将军抽打士兵的场面。
当城边堆石有城池三分之二高度时,城门已被完全封死。尘空和召武乐的大笑,胜利在望啊!成功的曙光使他们忘乎所以,仿佛已经重入城池,城头站的是他们自己。而召武和尘空却没有回头看看自己身旁的士兵,他们因连rì的堆石不断,一个个灰头土脸,劳累不堪,太阳西下,士兵们急匆匆倒头而卧,无心于自己大营的防守,以为堵了城门火族难以出城,可以高枕无忧了,水族士兵个个放松了jǐng惕之心。
夜已深,万籁寂静,尘缘和扶曦兄弟早已准备妥当,这些天城上纷乱景象只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目的只为蒙蔽召武和尘空,
尘缘让扶曦兄弟亲统倾城之兵上了城头,偃旗息鼓,静悄悄将城上的石块扔下城头,使那条水族想要用来攻城的坡道顷刻增高,士兵可以轻易跨过城垛下到坡道。扶曦兄弟快速而悄悄地奔向水族大营,猛扑入营,扶曦命士兵猛敲战鼓,大声喊杀,火烧营帐。
水族士兵被惊醒,慌乱之中不及拿兵器就往外冲,等于送死,甚至有被砍死于梦中的,疲惫使他们失去了战斗力。
召武和尘空亦被惊醒,声声喊杀中,弄不明白究竟何方来到的天兵天将,有多少人马,糊里糊涂夺路而逃,慌里慌张逃出大营,后无追兵时,气喘吁吁中,稳定心神,一阵寒风吹来,打个寒战,这才发现身上无衣,不及穿鞋。再看士兵们,有光着膀子的,赤着脚的。鱼时还和鱼时信不愧是大将,盔甲俱在,只是盔歪甲斜,败军之将的摸样。一群人狼狈不堪退回水族。
火族完胜,扒开土石堆,重开城门,兴高采烈庆祝胜利。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