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正因为她曾经是皇上的女人,所以花郎才不能碰。
皇上的女人,就算是被打入冷宫了,可也不是其他男人可以随便染指的,虽然蝶妃养了很多面首,可那些面首的命运,似乎早已经注定了。
当然,花郎之所以不碰蝶妃,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便是他在心里,觉得蝶妃太脏了,自从她住进静心斋之后,只怕是夜夜笙歌吧,这样的女人,花郎实在不想染指,若是明妃,兴许他还会考虑一下,只是明妃不是蝶妃,她到底还有一丝羞耻之心,她不会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男人。
推开蝶妃之后,花郎嘴角露出一丝浅笑,道:“两位若是识相,还是将一切老实交代出來,不然对你们两人來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明妃听了花郎这话,冷冷道:“听说花郎你审讯很有一套,酷刑也很多,我看你不妨杀了我们,实话告诉你,我们绝对不会说出我们知道的事情的,有本事,你杀了我们。”
花郎不明白明妃为何突然这么坚定,难道她已经想明白了,若是就此将事情说出來,她们可能一点活路都沒有了,而若是不说,等她们幕后的人出现救他们,她们还可享受往日荣华富贵。
“你是觉得我不敢下手杀人吗。”
“哼,你要杀便是,我还怕你们不成。”
花郎耸耸肩,此时的他还真不想杀了这两个女人,倒不是他不敢杀,而是这两个女人还有大用,见从两个女人这里问不出什么來,花郎只得离开。
两个女人在背后大骂,可花郎却全当听不见,径直离开了府衙。
次日一早,花郎带人进大牢审问蝶妃的那些面首,可是这些面首却是什么都不知道,看來他们虽然是蝶妃的男人,可蝶妃对他们还是守口如瓶的。
而见这些男人什么都说不出來,花郎只得很无奈的,将他们全部杀死。
这些人若是已经沒有了利用的价值,那他们也就不用在这个世上活着了。
就在花郎刚命令完处决那些面首的时候,一名衙役急匆匆跑來,说从皇宫來了一名太监,要求见花郎。
花郎有些不解,虽说这几天他办的都是牵涉皇家的大事,可也不至于派一名太监來叫自己吧。
在府衙客厅,花郎跟那名太监碰面了,太监一头的汗,很是着急,见到花郎之后,便连忙说道:“花公哟,不好了啊,出大事了。”
太监的声音很难听,而每句话都加哟啊这样才词,听來更让人觉得恶心,可这些话还必须得听,花郎微微凝眉,问道:“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是这样的,刚刚传來消息,说京城外五十里地,突然出现了一伙盗匪,眼看就要攻进京城里來啦。”
听到这句话后,花郎愣了一愣,他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议,按理來说,一伙盗匪,有什么好怕的,堂堂大宋何时怕过盗匪,除非那盗匪如同水浒传里水泊梁山上的那些盗贼,不然大宋会惧怕他们。
就在花郎觉得不可思议的时候,那太监又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哦,那伙盗贼足有一万余人,而且皆是骑兵,进宫十分神速,已然攻破了好几道防线,并且从他们目前的情况來看,是要进京叛乱啊,如今整个朝堂已经乱的不成样了,皇上沒有心情上朝,只说让大臣们商议,可沒有皇上的命令,大臣们能商议出什么來,最后几位大臣一合计,觉得还是请花公來说服皇上的好,然后就派杂家來了。”
听完太监的话后,花郎很震惊,一万骑兵的贼寇,这也太夸张了吧,几百多年后蒙古骑兵灭掉南宋,也才不过用了这么多骑兵吗。
而若是普通贼寇,怎的会有这么多骑兵。
会不会是有人想要谋反,可又害怕失败,于是便让自己的士兵假扮成匪寇呢。
如果这样想,事情倒可以解释了,而此事关系甚大,虽然花郎不敢确定自己能劝回皇上,住持国事,可他是绝对不能够置之不理的,于是连忙随那太监,向皇宫行去。
两人坐上马车,急匆匆的离开了府衙,马车在路上奔波,花郎坐在车内,不知不觉间,不知行进了多少路途,可却仍旧沒有到达皇宫,花郎立马察觉事情有点不对,于是问赶车的太监:“还沒有到皇宫吗。”
太监点点头:“花公莫急啊,快到皇宫了。”
这个时候,花郎更加觉得事情不对,于是悄然掀开帘向外张望,只见此时的马车已然出了城门,而花郎因为刚才心着急,竟然一直不曾注意到。
花郎顿时有些懊悔,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笨的,那赵祯虽说这几天有些悲痛,可还沒有到置国家大事与不顾的地步,自己应该早想到这点的,怎么现在才想到呢。
就在花郎为此而悔恨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來,然后突然从城外的树林冲出來十几名黑衣人,黑衣人将马车围了起來,而这个时候,花郎慢慢的走了出來,刚才的那名太监,嘴角露出一丝浅笑,那笑意很恐怖,仿佛已经决定了花郎的命运。
花郎并沒有询问,他将后背贴着马车,瞪着眼前的黑衣人,他有的后悔,后悔沒有将阴无错一起带來,不然就拼这几个黑衣人,还不是分分钟解决的事情。
刚才的那名太监有些得意,向那几个黑衣人微一拱手,问道:“人我已经带來了,主的意思呢。”
“主说了,这个花郎留不得,就算扣押紧闭也是不行,直接杀了,这是主的意思。”
花郎沒有想到,这伙人竟然这么狠,连一点活路都不留,而就在刚才那名黑衣人说完之后,他们便突然挥舞着兵器,向花郎杀來。
他们已然决定杀人,那便不会有任何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