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摇摇头:“不信,可是不信也沒有办法,不过派人调查一下他说的话是不是属实,还是可以的。”
两人去了府衙,让司马光派人调查一下温良,看看他所说的是不是属实。
而这个时候,有衙役來报,说他们对于云芝的调查又多了一些。
衙役见过花郎和司马光之后,便开始叙述他这次调查到的结果。
“这个云芝,是淮南城附近的百姓,当年她的家乡和淮南城一样遭受到了饥荒,沒有办法,她才把自己卖进了烟姿楼的,当时陪她一起的还有一个男,据说她之所以愿意卖身烟姿楼,就是为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她的未婚夫。”
这个消息让人感觉很是震惊,所以这个时候,花郎连忙问道:“云芝姑娘的未婚夫,这么说來,她肚里的孩很有可能是那个人的了,试想,十月怀胎,如今才不过是初秋,那么当时他有身孕的时候,刚好是淮南城这一带饥荒很严重的时候,兴许当时云芝要进青楼了,所以才将自己的身给了那个男人的吧。”
女对于自己的贞洁看的很重要,所以当她进青楼的时候,自然很清楚在那张情况下,清白的身是很难保全的,既然保不全,那何不送给自己最爱的男人呢。
也许,那个男人并不是她最爱的,可他是自己的未婚夫,那么把自己的身给他,把自己的心也给他,对于大宋朝的女人來说,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吧。
大家对这件命案的了解又多了一些,花郎微微沉眉,许久后问道:“那个男是谁,是否有调查到。”
“沒有,暂时还沒有调查到,不过我们已经派人去云芝姑娘的家乡去调查了,如果那个男人真是她未婚夫的话,应该能够调查出來。”
消息只有这么多了,司马光挥手让衙役下去,随后对花郎道:“花公,看來这件命案快要破了啊。”
花郎也有这种感觉,其实这件命案并沒有想象的那么困难,因为在花郎的想法里,有动机杀云芝姑娘的人不多,其最有可能的便是云芝姑娘肚里的孩的父亲,也就是妙儿的亲生父亲,也许妙儿的亲生父亲身份不一样了,所以他必须杀了云芝除去后患。
也就是说,只要找到妙儿的亲生父亲便行了。
傍晚十分,有衙役赶了回來,而且是带着消息赶回來的,这才衙役带回來的消息,一点不亚于今天那名衙役所说的消息。
“我们打听到,在云芝姑娘失踪的那天,温良有进过烟姿楼,不过他只进去了一会,不对,应该说他只踏进去了几步,然后便转身离开了,真正看到他的人并不是很多。”
这种情况让花郎觉得很惊异,像温良这种人,怎么会踏进烟姿楼几步后又离开呢,难道他当时是想进去的,可后來想到云芝对他的态度,所以就又觉得沒有面,就又退了出來。
可那天也太巧了吧,为何他刚出现,云芝姑娘便失踪了呢。
在花郎想这些的时候,衙役又开口道:“除了这些事情外,我们还调查到一件事情,那便是年前,云芝曾经去过淮南城的动若寺上香,可当时因为饥荒的缘故,动若寺根本就沒有多少和尚了,很多东西都沒有了,所以属下觉得云芝姑娘去动若寺有些于理不合。”
对于这名衙役的话,花郎是很赞同的,当一个人连饭都吃不饱的时候,那里还会想到去寺院里上香,也就是说,这个云芝去寺庙里上香,是很说不过去的。
“当时寺庙里有沒有其他人。”
“沒有,当时寺庙里只有几个和尚。”
“如今那几个和尚可都还在。”
“都还在,已经有兄弟去查了,应该很快便会有结果的。”
如今淮南城的衙役花郎是越用越顺手了,而这个时候,花郎觉得,对于这些衙役,是不是该给他们一些好处。
等这件命案忙完之后吧,花郎想了想,然后吩咐这名衙役去调查温良,并且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傍晚,初秋的风吹來有了凉意,天色很快暗了下來,几个孩童仍旧在街上调皮,远方晚霞很美,阴无错对花郎说道:“花兄弟,我们是回家还是去一趟动若寺。”
此时的花郎早已非当年的花郎,此时的他突然很不喜欢沒日沒夜的去破案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钱财的缘故,还是他觉得沒日沒夜的破案,其实对于破案的效率并沒有什么帮助,他想了想之后,摇摇头:“回家吧,明天等消息便是。”
家里很温暖,而在多了妙儿之后,也变得更热闹了些,花郎和阴无错两人回家的时候,花婉儿和温梦他们正在陪妙儿,当然,所谓的陪也不过是不停的逗她罢了,至于她是不是听得懂,那是沒有人能够知道的。
看到花郎和阴无错两人回來之后,温梦问道:“案调查的怎么样了。”
花郎将今天的收获说了一遍,然后望向花婉儿,道:“杏林堂的事情,你可不要松懈,那件事情对我们來说还是很重要的。”
花婉儿点点头:“大哥你就放心好了,那里有黄柔看着呢,出不了什么事情。”
黄柔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把杏林堂的事情交给她花郎自然是放心的,只是在花郎的骨里,要一个女人承担这么重大的事情,他还是有的不放心,所以仔细想想后,他决定再找几名忍受去帮忙,在这淮南城,想要找忍受帮忙,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花郎想到了在天才县的老丈人,如今他的年岁已经很高了,可却还独自住在天才县,这么多年亦沒有续弦,而花郎和温梦他们则是到处的跑,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來,也是时候将他接过來了,他不喜欢沒有事可做,那么让他帮忙打理杏林堂,应该一点问題沒有的。
花郎将这个想法和温梦说了说,温梦沒有一点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