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府的人花郎调查了个仔细,可是并沒有发现有动机杀人的人。
如此,花郎也只好将目标放在外面人的身上了,因此,他询问了一下孙仰可有什么仇人。
每个人都会有仇人的,孙仰既然被人所杀,自然也不例外,根据他的两个儿所说,孙仰的确是有一个仇人的,他叫钱一,同在淮南城做生意,两人是生意上的仇敌,几乎可以说打了一辈的。
他们所能够想到的仇敌,也就只有钱一一人,因此花郎准备去见一见钱一,而就在他们去钱一府上的途,淮南城的街上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乞丐拿着一很古朴的盆在进行乞讨,而有人说那像是孙家的聚宝盆。
孙家的人很快便跑來看了,而且证实乞丐手里的盆的确是他们孙家丢的聚宝盆。
孙家的人将那个乞丐扭送到了府衙,认定他就是杀死孙仰的凶手。
司马光虽不善于断案,可并不糊涂,因此他对那乞丐进行了一番询问,乞丐很紧张,很害怕,虽然他沒有什么钱,活着也沒有什么意思,可他还是很不想死的,他跪在地上,把事情全部说了个清楚。
原來,这个乞丐昨天晚上在破庙睡觉,醒來刚走出庙门,就发现了一个盆,那盆虽然看起來老了一点,可比他那缺了口的碗要强得多,他洗了洗,就拿來当讨饭的碗了,可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被人当成了凶手。
虽然不能确定乞丐说的是不是实话,但司马光并沒有立马将他认定为的凶手,将聚宝盆留下之后,司马光便将孙府的人给遣散了。
却说花郎去了钱府之后见到了钱一,钱一对于孙仰的被杀感到很惊讶,不过他却也并未表露出悲伤,只说自己是清白的,只是他拿不出不在现场证明,因为那天晚上,他在睡觉,并且说,那么晚了,谁不睡觉才是傻瓜呢。
这是一句很普通的话,而且也很合理,那么晚了,不睡觉岂不就跟傻瓜差不多嘛,可听到花郎的耳朵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來,是啊,那么晚了,孙虎和孙威兄弟两人怎么都沒有睡觉呢。
若是一个人不睡,还说得通,可两个人都不睡,是不是太巧合了,难道他们两人雇凶杀人,而两人则借此有不在现场证明,如果是这样,一切似乎就又说得通了,毕竟孙仰被杀,他们两人得到的实惠是最多的。
从钱府离开之后,花郎去了府衙,在于司马光交换了消息之后,他们两人立马觉得事情很有可能是这样的,孙虎和孙威两人雇凶杀人,而后将聚宝盆丢掉,不管谁捡到那聚宝盆,都有可能被府衙的人认为是凶手,而他们兄弟两人,却是极其安全的。
想到这些之后,司马光道:“本官这就将他们兄弟两人给抓來。”
司马光说完之后,花郎却摇摇头:“暂时不需要,如今我们并沒有找到证据证明我们的猜想,抓住他们兄弟两人也沒有用,他们有不在现场证明啊。”
花郎说的沒错,司马光点了点头,而他们两人若是想将这兄弟两人投入大牢,只怕必须抓住真正的凶手,然后让凶手指证是受这两个兄弟的雇佣才杀人的。
这一切都还只是他们的猜想,不过他们相信,他们的猜想错不了,如今所要做的,不过是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罢了,为此,他们派人密切监视孙虎和孙威兄弟两人,只是他们多多少少也能够猜测到,如果凶手真是他们兄弟两人雇佣的,那么此时的凶手只怕是要凶多吉少了,要么被杀了灭口,要么就是给了他一大笔钱要他离开淮南城躲避。
所以,派人暗监视孙虎、孙威兄弟两人,似乎效果渺茫,可不管是否渺茫,这都是他们此时唯一能够做的事情了。
夜深,淮南城一如既往的安静,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条黑影一闪而过,在府衙门前稍作停留之后便不见了踪影,而在那黑影离去之后,在月华的照耀下,一信封显得极其耀眼。
又有一封杀人信,第二天,当这个消息传到花郎耳朵里的时候,花郎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如今他们对凶手毫无所知,可凶手却又要杀人了,这对于他们來说,是不是无能的表现呢。
而如果淮南城接连发生命案的话,只怕会让整个淮南城的百姓不得安宁吧。
而此时的他们又无法警告淮南城的百姓让他们小心凶手,他们不知道凶手的目标是谁,若就这样贸然的把凶手要再次杀人的消息传出去,只怕整个淮南城都将陷入不安之,而这却不是花郎想要看到的。
一个凶手杀人并不可怕,可若是整个淮南城都陷入到了不安的情绪当,那就太可怕了,现如今,他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加强巡逻,防止凶手作案。
因此,在这天白天,淮南城的衙役便以抓捕杀害孙仰的凶手为借口开始了巡逻,他们必须要让淮南城的百姓先熟悉巡逻,不然若是等到了晚上突然大批衙役开始巡逻的话,只怕会让整个淮南城的百姓睡不安稳。
夏末,淮南城的天气依旧是热的,可那些衙役却不敢有任何的懈怠,仍旧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不停的巡逻,可是这次的他们心沒有一点谱,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巡逻是在寻找什么。
夜渐渐的深了,那些衙役不由得加强了警惕,当炊烟起,一些孩童也懂事的回到家里之后,整个淮南城的街道上走着三三两两的衙役,他们沒有特定的目标,他们只是要给凶手一直无形的压力,他们要让凶手胆怯,以至于不敢随便动手。
而就在很多衙役在淮南城到处训练的时候,一条街上突然出现了一条黑影,黑影的速度极快,他越过一道门墙之后,很快消失不见,这一切都很快,沒有一个衙役发现踪迹,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后,那人又突然跑出來,不多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