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看到魏淮点头的时候,突然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他们却不得不承认,花郎刚才说的是真的。
花郎将事情说的很简单明了,大家也都听明白了,只是大家相信,事情的发展,绝对不会像花郎说的那样三言两语就沒了的。
大家将目光投到魏淮的身上,希望魏淮能够给大家一个解释,一个清晰明白的解释。
魏淮听完花郎的话后,浅浅笑了笑:“花公子能够想到这些,真是不简单。”
“不过是大胆的推测罢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恐怕要你仔细说给我们大家听了。”
魏淮并沒有因为花郎的话而变得激动,他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给大家说一说好了,几年前,我无心继承父业开酒坊,我平生所愿,不过是游侠江湖,畅快天涯罢了,那几年我四处游历,可谓是玩的不亦乐乎,我在外面见了很多奇闻异事,也见过很多很多各种各样的人,这些游历让我有些乐不思蜀,可因为我去的地方也有危险,让我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伤痕,特别是我的脸,因为受到了感染,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这个样子,很吓人,我四处游历变的不再方便,遇到了人也都拿异样的阳光看我,当我感觉到自己成为了别人遗弃的人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家,那个时候,家这个字眼对我來说好温暖,好温馨,我第一次突然觉得家是那样的美好,为此,我想起了回來。”
“可是,事情并沒有让人想的那般美好,当我回到长安城外的时候,我在一茶摊喝茶,结果我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那个人跟我长的很像,甚至连笑容眉毛都是像的,而他身边的人竟然喊他我的名字,当我遇到这个人之后,我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我离开家的这些年里,一个人冒名顶替了我,并且霸占了本应该属于我的晋魏风流酒家,这让我很不能忍受,为此我决定让这个人付出代价。”
“那天那个人好像是刚进货回來,因为他进的货不多,好像是酒曲一类的东西,所以只有他一个人,我觉得这对我來说是个绝佳的机会,于是便在他途径护城河的时候,袭击了他,像他那样的人,死不足惜,可为了避免被人怀疑,我将他的脸给毁了,并且将他埋了起來,处理完这些之后,我押着货物回家,因为我的样子,我并沒有见任何人。”
魏淮将这些话说完之后,依旧冷静,他杀了人,虽然杀的是个该杀之人,可他很清楚大宋的法律,杀人就要偿命,既然杀了人,做过多的狡辩也是无用的。
如今,长安城外护城河发生的命案已经解决了,不过杜康酒家的命案,大家却还是一头雾水的。
这个时候,花郎望着魏淮问道:“杜康酒家的杜一白被杀,是你做的吗。”
魏淮摇摇头:“不是,我刚回到长安城沒多久,又不与人见面,怎会想着杀杜一白。”
这个时候的魏淮,已经沒有理由再说假话了,所以他说沒有杀杜一白,那就是沒有杀,而如果他沒有杀杜一白,那么凶手必定另有其人,可凶手是谁呢。
将魏淮押进大牢之后,花郎他们回去休息了,而李景安则觉得连夜提审孙蝶和孙备两人,这两个人如果有私情,那么杜一白是被这两个所杀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这夜,李景安命人对孙蝶和孙备两人用了大刑,他们两人最终因为忍受不了苦痛而承认两人有私情,并且承认合谋杀了杜一白。
第二天一早,李景安连忙去找花郎,将这个消息告知了花郎,花郎听了李景安的话之后,眉头紧锁,问道:“李大人如何让他们两人开口承认私情的。”
李景安略微有些尴尬,道:“说出來怕花公子笑话,本官对他们用了刑,这才从他们嘴里得出了这些消息。”
听完李景安的话之后,花郎叹息一声,道:“对他们动刑倒并无不可,只是李大人这样做,难免要落下屈打成招的罪名,我看他们两人在被打情况下说的话不能算数,暂时先将他们关押起來吧,从其他地方寻找线索。”
花郎的话让李景安的热情劲突然下去了,可花郎说的话也并非一点道理沒有,所以,他只得离开,从其他方面寻找线索。
在李景安离开之后,花郎突然想到了唐家酒坊的唐三,这唐三身材胖,年纪大,他去杀人断然不可能,可有沒有课能是他手下的人呢。
为此,花郎请阴无措去调查一些,看看唐家酒坊有沒有发生可疑的事情。
阴无措领命之后,急匆匆的下去了,并且在大概正午过后,带回來了消息。
阴无措的消息似乎跟杜康酒家发生的命案一点关系沒有,可这毕竟是个消息,所以他还是说给了花郎听。
“唐家酒坊有个伙计,十分能干聪明,而且获得了唐三女儿的芳心,为此,唐山决定让他们两人成亲。”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花郎有些惊讶,道:“唐三肯让自己的女儿跟一个伙计成亲。”
古时最讲究门当户对,唐三的唐家酒坊在这长安城西市做的不小,每日进项也有上百两银子,岂会让女儿嫁给一个伙计,一个伙计再聪明,也不过是个伙计。
“那个伙计叫什么名字。”
“叫甘云,是个很帅的小伙子,唐三的女儿叫唐婷,两人站在一起,还真有郎才女貌的感觉呢。”
连阴无措都说他们很是有郎才女貌的感觉,那他们两人必定十分般配了,只是般配归般配,在这古代家世看的是很重的,花郎沉思了片刻之后,他觉得有必要将甘云调查一些,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让唐三放弃家世,允许他与自己的女儿唐婷成亲。
在花郎将自己的想法说出來之后,阴无措点了点头,然后再次离开了家,去调查甘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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