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番盘查之后,没有不在现场证明的人有四个,这四个人中有三名男子和一名女子。
那女子叫罗兰,大概三十多岁,长的很是风韵,体态也很丰盈,给人一种又媚又娇滴滴的感觉,她若是把明眸望向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必定羞涩的不敢迎面去望。
另外三名男子分别叫魏华、陶橄、姜胥,其中魏华最是年轻,大概二十岁左右,长的一表人才,而且看他的打扮,很像是个读书人。
那个陶橄,应该三十岁不到,小眼睛,长的不是很好看,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成一条线,给人一种很猥琐的感觉;再有便是姜胥,年纪最大,约莫四十岁,看其衣着有些简朴,不像是有钱人家,而且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想来也是读过书的人。
这三男一女,其中陶橄和罗兰与李香云沈红杏她们住在一个庭院之中,而魏华和姜胥两人则住在另外一个庭院,他们四人之所以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明,是因为他们四人都是单独来金蝉寺上香的,没有同伴可为他们作证,而且昨天晚上他们几人很早便回房休息了,因为没有见到其他人,自然也就没有人为他们作证了。
知道这四人没有不在现场证明之后,花郎和欧阳修他们连忙对他们四人进行询问,不过问完之后,结果却让大家很失望,因为这四个人根本就不认识死者,而且也不曾与死者有过接触,当然,这是他们四人说的,事实是不是如此,要调查之后才能够确定。
问完这四个人之后,已然是正午了,花郎等人去吃午饭,欧阳修则让其余香客离开,并且派衙役封锁了金蝉寺,他的这种做法让玄明和尚很气愤,因为金蝉寺被封锁了,香客如何来上香,他们又如何获取香油钱呢?
可是金蝉寺发生了命案,玄明方丈也没有办法。
吃过午饭,暮春的阳光很是妩媚,花郎等人在庭院之中坐下,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欧阳修随手捻起一片绿叶,道:“在这深深庭院之中发生如此匪夷所思的命案,实在是前所未闻,不过经过我们的排查,凶手此时必然还在金蝉寺中,所以只要大家对这里的和尚和那四名香客进行仔细的询问和排查,一定能够找出凶手是谁。”
这是一番很能给人信心的话,欧阳修说完之后,望着花郎道:“花公子素来断案如神,你对此事怎么看?”
花郎微微一笑,道:“欧阳大人刚才说的话极其在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对这些人进行询问和排查,只是我担心如此排查会很lang费时间,所以不如派人到李香云的府邸亦或者娘家打听一下,看看在这几名香客之中,可有人与李香云有过接触,毕竟李香云是中毒而亡的,能够给她下毒的人,必定与李香云认识。”
大家听完之后微微点头,觉得花郎说的的确很有道理,而欧阳修更是一点不做犹豫,道:“我这就派人去调查这四名香客的底细。”
衙役分派下去之后,花郎和欧阳修他们便对金蝉寺的和尚进行了询问和观察,他们想通过这种方法,看看谁是李香云的相好。
而通过询问和观察之后,没有不在现场证明的和尚有三个,其中一人是玄明方丈,他是方丈,自然有特使待遇,他独自一人住在一个地方,所以没有人可以为他作证。
再有的两个和尚分别叫慧清、慧通,其中慧清因为出家前家里颇有些闲钱,所以出家之后这里的方丈单独为他开了一个房间,或者可以说慧清并不是真的出家,他只是听信了一个道士的话,说最近几年他会遇到血光之灾,若想化解血光之灾,就必须出家三年,在这三年之中每日诵经礼佛,便可消弭他身上的戾气,慧清很是迷信,自然按照那个道士说的去做,于是便给金蝉寺添了许多香油钱,然后恳请玄明方丈让他在寺院里出家三年,并且承诺每年都送大量的香油钱。
那玄明方丈说自己想来慈悲为怀,普世度人,所以就答应了慧清的要求,可是弄清楚这些情况之后,花郎和欧阳修等人都觉得,并不是玄明方丈慈悲为怀,而是因为慧清肯出大量的香油钱,他这才允许慧清暂时在这里出家的。
看来佛门中人,也并非是四大皆空,耳根清净之人。
想到这里,花郎不由得暗笑,能够不为世俗所牵绊的人,这个世上恐怕没有一个吧,而那些所谓的出家之人,多半不过是逃避世俗罢了。
慧清年纪甚轻,大概二十几岁,虽说身在佛堂,可看他的样子,仍旧浑身一股世俗之气,所以这就不由得让欧阳修他们怀疑,是不是这个慧清耐不住金蝉寺的清苦,与那李香云有了私通呢?
两人年纪虽然相差甚大,可在情yu这方面,越来有年龄差越会让双方感觉到刺激,更何况,那李香云才四十岁左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对于慧清这样的小伙子,恐怕是喜欢的不得了吧,而且她与人私通,必定要在个隐蔽之所了,而慧清单独一个人住一间房,不可谓不隐蔽。
在花郎等人问慧清话的时候,他虽然经常双手合十,频呼阿弥陀佛,可他的样子做这些动作,让人觉得很是滑稽,问他是否与李香云有过来往的话,他自然是摇头否认的。
慧通三十多岁,虽然剃度,可仍旧可看出他是个英俊的男子,他在金蝉寺里的辈分很高,如果玄明不在金蝉寺里,那么便由慧通做为监寺掌管金蝉寺,因为他有这个身份,所以他在金蝉寺里也有自己单独的一间房。
慧通有自己单独的一间房,那天晚上他又没有找人诵经聊天喝茶,自然也就没有人可以为他作证,所以他也是没有不在现场证明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