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郎突然问起这个问題邓翠云脸颊突然微红起來点点头道:“沒错我们两家向來走的近是自小定了亲的而夫君对我一直很照顾有什么话也只对我一人说”
听完邓翠云的话之后花郎略显尴尬道:“有些话我知道问出來并不礼貌可为了找到你夫君我觉得还是问一问比较好还请夫人莫要责怪才是”
邓翠云虽然不清楚花郎要说什么可还是点头道:“花公子有什么话尽管问好了”
花郎点头问道:“我知道你们夫妻两人关系很好那么在你们相交的这些年里有沒有那个男子对你痴恋又或者有沒有那个女子对你丈夫痴恋的呢”
邓翠云听花郎问这个问題顿时羞涩起來犹豫了许久才说道:“我夫君小时脚被人打伤了而且性格略有孤僻所以对他痴恋的女子实在是沒有的我……我嘛倒是有一个男子只是如今那男子已然成家立业我不知道说出來对他有沒有影响”
花郎微微一笑道:“这个无妨夫人但请说出若我们觉得他沒有可疑的话是绝对不会去打扰他的”
邓翠云见花郎这样说心中多少有点放心这才说道:“他是我表哥叫吴品因为自幼父母双亡所以一直住在我家里我的父母对他很好当时我与我表哥已经夫君都是在私塾读书的表哥因为是寄居的关系所以读书很刻苦一直想通过读书來考取功名父亲见他如此对他也是有很大期许的只是世间事情很多都不尽遂人愿表哥虽然读书用功可几番考试都名落孙山最后失落至极便也打消了考取功名的念头后來我父母相继去世我也就嫁给了慕容通表哥则做起了教书先生”
邓翠云说到这里仍旧未说她表哥对她有爱慕的事情想來她也觉得一时难以说出口这才用许多话來做铺垫的吧
“表哥做教书先生所得钱财一直都只够养家糊口的而我父母死后他也并无任何依靠我们两人关系特好所以时不时我便去看望一下他有一天我去看他他突然对我表露了心迹说从小就一直喜欢我只是他也知道我已嫁做人妇所以明白我们两人今生无望不过他说若慕容通欺负了我就去找他他一定给我报仇我知道这是表哥爱护我之心所以也并未放在心上也从來沒有对他说起过慕容通对我不好的话所以我想表哥应该不会对我夫君下手才是”
花郎沉思片刻问道:“这事你夫君并不知道吧”
“当然这事怎么能让他知道就算我与表哥是清白的可我也怕夫君误会嘛”
“你夫君失踪之后你表哥有來看过你吗”
邓翠云点点头:“來过几次不过也只來过几次而已毕竟在他向我表露心迹之后他便与一知书达理的女子成了亲为了避免被人说闲话他并不经常來我这里”
如此问完之后已然到了正午大家虽并沒感觉有多饿可邓翠云还是让厨娘给花郎他们做了饭菜
本來吃过午饭之后花郎是准备去一趟西郊茶庄问完的可是过了午后天气突然阴沉起來接着便下起了倾盆大雨來所以花郎的计划也只好向后推一推了
秋日的天气太过无常花郎站在客厅望着庭院里的狂雨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庭院之中秋叶飘零风雨如狂直吹的客厅都是一股凉气邓翠云好似也觉得今天难有作为于是对花郎等人说道:“昨天晚上赶了一夜的路大家想必都累了要不大家先去休息等雨停了再做打算”
大家困倒不是很困只是大家也不好拒绝邓翠云的好意所以大家拿着油纸伞穿过客厅前的走廊來到了各自休息的地方此时外面仍旧大雨如注
却说大家來到各自的房间休息的时候外面风雨更大乌云压城一时间整个临同县好像突然从午后进入了夜晚似的推开窗向外张望只见大雨吹打着那些庭院里的树木满天都是飘起的落叶而大雨挡了视线连对面的屋檐的雨柱都看不清楚
门窗被雨吹打的啪啪响花郎的衣衫有些湿了他连忙将窗户关上坐在屋内的椅子上说道:“这天真是变化快若非我们昨天晚上就开始向这里赶路兴许來到临同县的时候已经成落水鸡了”
花郎说这话有几分庆幸也有几分打趣只是他说完之后并沒有得到温梦的回答花郎扭头去望见温梦一手托着下巴一边沉思脸色虽然看不不够真切可也能感觉到她有疑虑
温梦沉思的样子很美所以虽然花郎很想知道温梦在想什么却也沒有去惊扰她一直到温梦注意到花郎一直盯着自己看这才突然醒悟过來问道:“你说那慕容通会不会已经遭遇到了不测”
花郎见温梦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題于是來到床边搂住温梦道:“现如今呢有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慕容通尚在人世按照邓翠云所说他们夫妻两人关系很好可慕容通却并未來报信那么他必然是有不得不说的理由亦或者被人囚禁了起來不得自由这对邓翠云來说还算是好的至少慕容通还活着可第二种就有些不妙了已我们现在了解的情况他十有**是遭遇到了不测毕竟他有竞争对手性格孤僻沒有多少朋友这样的人很容易被人记恨的”
花郎这样一番分析之后温梦也觉得很有道理只是她一想到邓翠云悲戚的神色就为她伤心而就在他们两人为邓翠云伤心的时候他们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从不远处传來听其声音好像是邓翠云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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