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白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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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0章 白不易.

    花郎觉得事情是时候结束了.

    所以他望着魂不守舍的公孙策笑道:“公孙先生.兄弟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公孙策回过头望着花郎.说道:“花兄弟有什么事情但说就是.说什么求不求的.”

    花郎笑了笑.道:“不.这件事情对公孙先生來说有些为难.所以必须得求才行.”

    被花郎这么一说.公孙策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答应花郎太过随便了.若是什么难事.他又做不來.岂不是失信于人.

    众人见花郎如此.便都连忙催促他.说有什么事情说出來就是了.何必拐外抹角.

    花郎被众人催促着.只得说道:“我怀疑白兰姑娘可能知道一些情况.所以想让公孙先生去一趟清丽院问清楚.不知公孙先生意下如何.”

    公孙策有些吃惊.连忙问道:“为什么是我.”

    花郎笑了笑:“因为公孙先生仪表番茄.只有你才能够让白兰姑娘开口啊.”

    这话有几分戏谑.若在平常.公孙策一定要推让这件事情的.可是如今的他真的很担心白兰姑娘的情况.所以他真的很想去一趟清丽院.看看白兰姑娘到底怎么样了.只是他找不出借口來.如今花郎提出让他去清丽院.正合了他的心意.

    “既然花兄弟都提出來了.我也就只好去一趟了.”公孙策脸上的表情仍旧是无奈的.花郎和包拯他们见公孙策如此.都有一种忍不住想笑的感觉.

    与众人道别之后.公孙策就急匆匆的去了清丽院.如此一天无话.直到天晚.

    今天晚上有月.星星有些稀少.清丽院虽然昨天晚上发生了那种事情.可生意却一如既往的好.白兰姑娘仍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谁都不想见.清丽院的老鸨和龙不第则在楼下帮忙回绝那些想要跟白兰见上一面的人.

    灯火辉煌.清丽院的歌舞不时响起.众人在这样的氛围当中.渐渐的也就忘却了白兰姑娘.还有她的危险.

    老鸨和龙不第在楼下有些应接不暇.毕竟今天晚上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

    就在众人沉浸在这欢乐中的时候.白兰的丫鬟匆匆从白兰的房间走了出來.因为白兰突然说她想吃点心.那种上面沾满了芝麻.吃起來又香又甜的点心.对于这样的一个病人.丫鬟也只好去厨房看看有沒有这种点心了.

    清丽院的人都在疯狂.沒有人注意到白兰想吃点心.更沒有人注意到白兰的丫鬟急匆匆的去了厨房.

    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兰躺在床上修养.她似乎无心知道是谁进來了.她甚至连一句话都沒有说.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进來的人突然拔出了一把匕首.奋力的向床上刺去.

    只是在匕首刺下的时候.床上的人突然翻身.一脚将那个拿匕首的人踢的几欲跌倒.來人知道上当.这便要逃.可突然间一群人冲了进來.他们的摸样和平常的客人并无多少区别.只是此时他们的手里有刀.捕头用的刀.

    当然.也并非所有人都有刀.花郎的手中就沒有.他只是轻轻摸了一下鼻子.然后望着拿匕首的人笑了笑.然后让一个人去通知包拯.

    拿匕首的男子他们谁都不认识.他的衣服很华丽.腰间佩戴着只有贵人才配的玉佩.他的面容洁净.他算是一个美男子.在清丽院开门迎客的时候他就已经來了.他甚至跟好几个风尘女子在一起tioqing.谁都沒有怀疑过他.甚至其他人都沒怎么注意他.可他却拿着匕首上了二楼.并且想要刺杀白兰.当然.白兰早已经不是白兰了.在那个丫鬟下楼的时候.温梦就已经替换了白兰.

    那些拿刀的恩客是衙役和捕快们扮的.此时他们将这个陌生的男人团团的围住了.而这个陌生的男人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好像并沒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

    而且这个时候.他还很平静的说道:“怎么.你们要杀了我.”

    花郎耸耸肩.道:“你说呢.”

    陌生男人笑笑.道:“我可沒杀人.我只是想跟白兰开个玩笑罢了.谁知道你们……唉.玩笑开大了.”

    这个陌生的男人想把自己的罪责说到最轻.现如今他只是杀人未遂罢了.最多也就是打几板子.关进大牢几天.之后就又给放出來了.他甚至想要早点见到包拯.然后把自己跟白兰开玩笑的事情说个详细.

    可惜.今天晚上他遇到的是花郎.有花郎在.他又怎么可能得逞.

    这个时候.花郎只轻轻的笑了笑:“你的确沒能杀死白兰.可你若是杀了吴骨他们以及董成呢.”

    陌生男人一惊.道:“什么吴骨董成.你们可别冤枉我啊.我只是听闻白兰艳名.特來仰慕的.我可沒有杀人啊.”

    这个陌生男人的话很可笑.有那个仰慕女人的男人会拿着匕首來的.而且还恶狠狠的想要把自己仰慕的女人杀死.

    可这个陌生男人似乎一点都沒有觉得可笑.就好像他觉得一个男人來见自己仰慕的女人.就应该这样才对.

    而在陌生男人说完这些话之后.包拯带着另外一批人赶了來.包拯赶來之后.对花郎说道:“已经调查清楚.郊外乱坟岗中的确有一处新坟.”

    花郎笑了笑.然后望着陌生男人.笑道:“你看看.我们都见面这么久了.竟然未曾请教阁下尊姓大名.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花郎突然殷勤起來.就好像刚才的剑拔弩张只是演戏.自己突然明白了什么.冤枉了好人似的.而那个陌生男人依旧的冷静.浅浅一笑.道:“不敢.在下姓白.名不易.”

    花郎哦了一声.然后又笑道:“原來是白不易白公子.真是好名字.跟唐朝著名诗人白居易只差了一个字.只是白公子怎么就突然想到了这个名字呢.”

    花郎的这句话前后好像是矛盾的.而那个自称白不易的男子也好像察觉到了.他那镇定的神色有了轻微的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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