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潺潺
花郎等人坐在袁儒的书房里看他收藏的那些信
有几张信已经略微泛黄有一封则还是崭新的不过可能是因为袁儒看的次数多的原因那封崭新的信也和其他信一样被握的有了褶皱
从这些东西上來看可知袁儒与他的那个伙伴关系真的很密切
这让花郎他们对信的内容有种排斥若是一男一女这种情感是值得称颂的可两个男人这事就未免有些恶心了
虽然对信有些排斥可为了破案他们还是将信一封一封的拿了出來
第一封信的年代有些久远信纸泛黄大家看着
“不觉间你我两人分离已有一年我这里一切安好望你也好”
第一封信就这么短短的让人看不出任何消息來只觉得这若是一对情人的话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这短短的一句话让人听之看之又将是怎样的感动
大家将第一封信放下随又去看第二封信
“一直想告诉你我娶了一位夫人这事虽是我们早已经商议好的可还是觉得告诉你好以免你认为我背叛了你”
又是短短的一句话而这句话无非是想说自己娶了夫人而这事他们早已经商量好了为了什么呢恐怕是不想让人怀疑他这个男人不娶妻有些不正常而引起人怀疑吧
袁儒不也是如此娶了一房夫人嘛想來他们两人都沒有任何的怨恨
放下第二封信后他们接着去看第三封信
“不见已然七八年不知尔可安好望一切安好吧”
第四封信
“我种的桃树已经十年了今年hūn时花开满枝让我突然想起了你你可还好”
四封信看完之后就只剩一封信了这封信让他们不怎么敢看因为从前面的四封信上來看并未发觉到任何有线索的东西如果第五封信也和前四封信一样说一些想念的话语那么他们这唯一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
第五封信摆在桌上上大家听着雨声看着信封却久久不肯去拆开他
不知过了多久花郎叹息一声任何伸手拆开了信因为他知道若是不拆他们就更加不可能有希望
不管信息如何他们何妨一赌呢
拆开信之后大家立马聚集了过來信上只写着寥寥数语:途径天长你我多年未见今夜可否一见
信仍旧很短似乎看不出什么信息來
可若仔细看却也能够发觉出什么來
途径天长说明凶手只是偶然來到如何两人想约上一面
而对比这五封信又可以马上察觉出不同來前四封信的笔迹和第五封信的笔迹不同很明显可以看出是两个人写的
前四封信的笔迹略显雄厚第五封信的笔迹则娟秀了不少可仍旧能够看出是一名男人笔迹
这也就是说花郎他们都理解错了在这五封信里前四封信并非是鸳鸯大盗中的另一位写给袁儒的而是袁儒写的准备寄给另外一个人可因为某些原因他只记录了下來可并沒有寄出去于是便当珍藏像是思念时的心语
第五封信则是另外一个人写给袁儒的而就是他们那天晚上的相见让袁儒这个看起來很是痴情的人儿死在了自己一直想念的人的毒酒下
这事情看起來很是戏剧xìng为何一个对之无限想念的人见了面之后却要杀了袁儒呢
为了什么又是因为什么让这一对十几年未曾见面的人见面之后就杀了对方
那个人是谁一个男人可是心理上却是变态的香味床上欢好后的液体一切的一切渐入花郎脑海让他隐隐做痛
不知何时雨中起了风雨随风吹进书房给书房带來一丝凉爽花郎拿着那五封信仔细的看希望能够从中发觉出什么來可是让他很失望什么都沒有
从袁府离开的时候雨未停风未歇
风雨吹打着小小的油纸伞却更给人一种江南意境
花郎有些茫然的走着雨中任凭风雨吹打他更希望这雨能够让他的脑子静下來想出这其中的关键
可是这关键实在是太少少的可怜
回到县衙的时候花郎的衣袂已经被风雨沾湿不过他并不在乎此时的县衙很安静傅卫和张公公两人不敢再來插手包拯破案一事这并非他们怕了包拯而是包拯是读书人他是一县之令而傅卫和张公公两人只不过是考核官罢了考核和插手县衙事务是不一样的
他们有考核的权力他们可以向皇上说包拯办事不利可以说包拯轻视他们但他们却不能够妨碍包拯办案因为皇上沒有给他们这个权力
五封信拜访在桌子上包拯和公孙策两人看完之后很是惊讶他们也沒有想到鸳鸯大盗竟然是两个男人而且从信上那些话语來看更能够感觉到恶心
这样变态的组合谁能够想得到呢怪不得十几年前朝廷的人拿这两个人沒有一点办法
包拯和公孙策两人看过信之后望着花郎问道:“花兄弟可有办法擒拿那个凶手”
花郎无奈的耸耸肩道:“从这些信上根本看不出什么來我们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又如何擒拿”
无奈只能是无奈
天渐晚风雨已停道路上满是泥泞蝉鸣早已听不见了蛙叫却更加的厉害
大家在侦探社吃晚饭晚饭是花婉儿做的她的手艺一向很不错温梦却是沒有这个天赋的她一直想跟着花婉儿学做菜可于她而言切菜比耍大刀都难最后实在学不下去就给撂下了
大家吃着心里却都在想着这里的案子就在这个时候侦探社的门突然被人敲响花婉儿起身看门见是公孙策于是连忙笑道:“公孙先生你怎么这个时候來这里”
公孙策一脸急切根本顾不得跟花婉儿说话便冲了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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