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花花郎阴无错他们没关,这船又不是他们的,砸烂了就烂呗,所以这个时候,花郎阴无错温梦他们都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高高把船舱砸一个窟窿。
可是,花郎他们虽然不管,那乐凝却是不能不管的,就在高高被阴无错一脚踢飞,眼看要跌倒在地的时候,一直坐在上边的乐凝突然飞身而下,一手托住了高高的后背,那高高比乐凝要高大许多,可乐凝托住他就跟托一个小孩一样轻松,待他将高高放下之后,向阴无错淡淡一笑:“淮南阴家的大公子果真不同凡响,这局就算你们赢了。”
那高高虽然有些不服气,可也不争辩,毕竟赢就是赢了,心里不服,可却不能够嘴上说出来,因为,心里不服这是正常的,可若是嘴里说出来,那就是没面的事情了。
江湖人,要的就是面子。
见乐凝肯认输,阴无错也就没再计较,微微拱手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桌位上。
而这个时候,乐凝望向花郎,道:“接下来的这场比试,不知你们谁来呢?”
花郎耸耸肩,笑着问道:“乐兄还没有说比什么,你有何必急着知道我们谁出场呢?”
乐凝也不生气,淡然一笑,道:“因为这次的游戏很有趣,所以我想先知道你们谁出场,若是你们不肯说,那这接下来的比试,还是不比的好,你们想看唐望想离开这里,就必须凭武力了。”
这乐凝在威胁花郎,花郎再三考虑之后,微微一笑:“武力解决就武力解决好了,我们几个人的性命不值钱,不过在这秦淮河畔,你们想逃过淮南阴家的追杀,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乐凝脸色微变,可就在这个时候,花郎突然转念一笑,道:“不过呢,我对你接下来赌什么很感兴趣,所以下场由我来比试。”这最后的话才是花郎的真正意思,不过花郎这人不肯居于人下,所以不管怎么说,他也不能被乐凝给威胁到了。
乐凝见花郎出场,嘴角冷冷一笑,道:“好,既然是花公子,那我们就比试一场惊险刺激好玩的游戏。”
说着,一名女子端着一盘子,一壶酒和十个酒杯来到花郎的桌前,那女子将这些东西放到花郎的前面的桌子上,然后很是小心的在每个杯子里倒满酒,那女子的摸样很清秀,绝对算得上是美女,她在一旁倒酒,花郎隐隐能够问道一股股的女人香。
那女子将十个酒杯倒满之后便退了下去,这个时候,乐凝淡淡一笑:“花公子,你前面的这十杯酒中,有九杯是有毒的,一杯是没有毒的,而我们的比试便是请花公子喝上一杯,如果你刚好喝了那杯没毒的,那么这场比试就算你赢,你可敢比试?”
众人听到这比试规则之后,眼神都变了,而花郎听完之后,却只是淡淡一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咱们把话说清楚,是不是我喝了一杯酒,没事,就算我们赢了?”
乐凝听花郎这么说,也并未在意,只以为花郎这是害怕真的喝道了有毒的酒,于是想强忍着不死,以便赢得这场比试,而如果事情真是这样,乐凝倒真有些乐意,只好花郎死了,剩下的人都只会拼杀蛮力,不足畏惧。
“当然是了,所以,花公子是答应这场比试了?”
花郎点点头:“自然是答应了。”花郎说着,随便拿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众人见花郎喝的如此随意,都不禁惊讶起来,不过惊讶的都是不清楚花郎本事的,像温梦花婉儿他们,就一点不担心,花郎百毒不侵,又岂会惧怕这区区毒酒?
花郎一杯下肚之后,浅浅一笑,道:“果真是好酒,乐兄,此时你可认输?”
乐凝望着花郎,一时之间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花郎喝过酒之后,并无任何异样,难道花郎的运气这么好,刚好喝道没有毒的酒?
可,世间怎会有如此命好的人?
乐凝不敢相信,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却不能不表个态了。
“花……花公子的运气真好,这场比试算你们赢了。”
听到乐凝都有些结巴,花郎突然有种成就感,他嘴角微微上扬,道:“既然乐兄肯认输,那么就让我们见一见唐望吧。”
乐凝点点头,随后对白玫瑰吩咐道:“去将唐望押来。”
不多时,白玫瑰带人押着唐望来到了船舱之中,那唐望嘴巴被封不能说话,不过样貌身材,和唐衡描述的却是一点不差,他的眼神很急切,好像要对花郎说些什么似的,花郎见此,眼珠子一转,随后望向乐凝笑道:“乐兄这是在逗我玩吗?你以为我们没有听说过易容术吗?”
乐凝却也不辩解,淡淡一笑:“花公子若是不肯相信,那也没有办法,几位请吧!”
乐凝如此自信,让花郎有些犹豫,笑道:“想让我们相信也很容易啊,请乐兄将他的嘴打开,我问一个问题,他若能回答,我们就肯定他是唐望,如何?”
乐凝望了一眼唐望,又看了看花郎,最后摇摇头:“我也想让他开口说话,可他若是把我们的事情透露给你,那么很不好意思,你们四人今天都必须死在这里,那我们刚才打的赌也就不能够算话了,所以,你们若是信了,就信,不信,我们也没有办法。”
见乐凝如此,阴无错有些看不过去,可就在这个时候,花郎突然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此告辞,请白玫瑰姑娘送我们上岸吧。”
可这次白玫瑰并没有送花郎他们,送他们离开花船的是一个又老又驼背的船夫,那船夫相貌丑陋,看到花郎他们之后也是一语不发,将花郎等人送到岸边之后,更是一句话不说便又掉头回去,花郎看着那船夫的背影,无奈的笑了笑,看来人年轻一点还是好的,至少能逗她说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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