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老板也劈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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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时分才七荤八素地睡下,一觉醒来窗外早已经rì晒三竿。

    阿深慌得立马从床上翻身爬起,瞥过头咬牙切齿,恨恨地瞪着橱柜上平rì里叫得天翻地覆的天蓝sè卡丁猫闹钟,今天怎么就装哑巴了?

    他哪里知道,这闹钟兄今天可怜得紧!因为阿深平rì里不被闹钟兄又摇又摆,呼喊过个半小时,是绝对起不来的。所以长久下来,闹钟都是调的长鸣不停。谁知道今天一早,闹钟兄从六点半就开始左摇右摆,呼着喊着叫了一两个小时,可他依然酣睡如猪。闹钟兄更是加大了分贝,“叮叮咛咛”地又跳又嚎,可他仍是无动于衷。闹钟兄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术,仍然于事无补,最后就这样光荣地壮烈牺牲了!

    阿深死没良心地狠狠地瞪着楚楚可怜的闹钟兄的遗体咬牙切齿。真心想冲过去将它五马分尸,却又觊觎最近生活实在窘迫。可不好好修理它一顿,却又难消这心头之气。

    阿深正左右为难间,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我赚钱了,赚钱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花!我左手买个诺基亚,右手买个摩托诺拉……”

    他取过手机一看,是公司老总亲自打电话过来问候,慌得将手机一扔!

    手机无辜的在床头上打了两个无力的滚儿,可还继续不识相地响着:

    “我赚钱啦,赚钱啦,光保姆就请了仨!一个扫地,一个做饭,一个去当nǎi妈……”

    可能是觉着手机一直这样没完没了地嚎着怪可怜。最后阿深终于鼓足勇气,深呼吸一大口气将它捧在手心里,畏畏缩缩地按下接听键,颤颤巍巍地刚想说:“张,张总,您好——”

    “好你个屁呀!”

    电话那头貌似连呼吸都不愿意听见阿深的,直接劈头盖脸就是一阵sāo*动!

    “李先深!李先‘生’!我都不想说你了,你竟然还有能耐翘班!”

    “你看看你,入职以来的成绩。第一个月,5个客户;第二个月,6个;第三个月,7个;第四个月,4个。你以为你是在斗地主,抓顺子是吧?”

    “我……”

    阿深很想开口说,“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可是你分配给我的产品,也太剑走偏锋,太奇葩了!所以我才长久以来维持着月销量在10以内。”

    可对方根本就没打算给他时间喘气,继而又说到:“你再看看你这个月写的工作总结。说什么,公司产品严重与社会脱节,根本不适合上市。你干脆叫我趁早关门大吉得了!!”

    “还有,还有。你竟然还敢找借口,说什么客户太过蛮横,太过叼钻。你不知道客户就是我们的上帝吗?你竟然敢公然指责上帝!你这纯粹就叫,拉不出屎怪茅室——(著解:四川方言里的‘厕所’)”

    怎么突然没声音了?莫非真掉茅坑里了?

    电话那头的老总突然静止了。阿深禁不住好奇地侧耳聆听。对方好像是一时说太多话,口渴了在喝水。

    阿深听见电话那头“咕咕”两声,又准备开始义正严词,立马站正姿势,像一个英勇无畏赶赴沙场的战士。

    电话那头开口就说:“你不要说话!”。

    阿深觉得很憋屈:“我没想说话呀!”

    电话那边雷疾应到:“我不是叫你不要说话吗?”

    便不容半句抗辩,噼里啪啦就说到:“好了,我现在正式宣布——你被辞退了!”

    “从此以后,不许再踏入半步好洁生活用品有限公司。我话先撂这里,如果你胆敢私自闯入的话,我必定会下令格杀勿论!”

    听着对方咬牙切齿的恨音,李先深才突然发现,原来是自己是这么的不堪入目。

    一听到“格杀勿论”四个字,又禁不住一阵心惊胆颤。总觉着背后yīn森森的,像是有一群人正提着明晃晃的西瓜刀,在他背后凶相毕露。他被惊吓得正想一口答应,可又想到这个月的工资还没有结呢!

    “我……”

    吞吞吐吐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电话那边就又给接了过去。

    “你闭上嘴,不要说话。你不就担心工资是吧?”

    他正想点头称是,可对方刚才一再喝止过,让他不要说话。他便直对着透明的空气点着无谓的头,不敢应声。

    静静等着对放说话,可许久还是只听见对方起伏不定的喘息声。他感到莫名其妙,电话那头倒是突然怒了!

    “**的玩着我是吧?你怎么不说话呀?你是不是担心工资问题呀?”

    阿深真觉着憋屈,只敢在心里埋怨:“你不让我不要说话嘛!”嘴里却慌得连连点头称是!

    “工资你放心,一会我会安排人给你汇过去。”

    电话那头的人有些不耐烦地说:“一共是1555.55元。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那我挂了。最后愿你好自为之。哦不,是自生自灭吧!”

    “老板,别——”

    想了半天,他才终于鼓足勇气说,“别忘了零头!”

    可看手机,对方已经挂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最后的呐喊。要是没听见的话,可又得少喝两碗粥了!

    ……

    “这下可怎么办呀?老婆没了,现在连工作也没了!”

    阿深此时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哭丧着脸干脆睡倒在床头。

    一提到工作,他便感慨万千呐!

    回想起以往在工作中的点点滴滴,李先深就禁不住声泪俱下。

    选取场景①:老板的刁难……

    “你看看你,都交的什么鬼东西?”

    张总正襟危坐在太师上,单掌拍在公桌上,发功发得咬牙切齿,怒眉瞪眼。

    阿深见张总盛气凌人,恐怕这一出招功必将粉身碎骨,不死也得少层皮。

    为了避免错伤无辜,便不动声sè地以毫厘计算着向门边移动。

    “你过来。”

    张总将另一只手里的公夹搁在桌面上,热情地向他招着手:“过来。过来。”

    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阿深毫无抵抗力地摇着头,哭丧着脸,身子却妥协地挪了过去。

    “来,来。”

    张总继续向他招魂似地招着手,亲切地示意他再把头低一点。

    阿深抬起眼,畏畏缩缩地看他,眼光里有一股难掩的杀气。

    顿时想: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有骨气吧!于是他坚毅地昂起头,强硬表现出,“俺这一次,就算是‘死’,也不要从你!”

    张总深感自己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无上权威正在被人漠视、践踏,气愤无以附加。咬着牙,猛地从太师椅上一跳而起。像只大猩猩金刚一般地动山摇地落在办公桌上。

    阿深愣得忘了欣赏,只想:“这丫的,上辈子一定不是个人变的。”

    这一次,张总只摆了一会儿poss。像只发怒的小猫样,抓过一旁的公夹,对着他就是一顿猛砸:“我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看你不听话,我看你听话!让你装,我让你装!你装,你装呀?你装呀?你再装装试试?”

    阿深被打得哭天喊地地在办公桌下里抱头鼠窜,直告饶到:“张总饶命!张总饶命!小的下次不敢了!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选取场景②:顾客的刁难……

    那是一个在阳hūn三月的下午,阳光和煦。

    阿深抱着自家公司的马桶,已经大半个月没销出去一只了。正巧路过一条小巷,见一老大爷jīng神不振地靠在巷边一沙发上。

    禁不住替那老大爷悲催地想:“哎!这老大爷差不多已经年过半百,只能搬出家里的沙发坐在外面吹一吹风,看一看整个世界的美丽风景。哎!要不是下身不髓,就肯定患了什么不治之症。”

    再近一步想:“要是他拥有了自家手里这只jīng致便携式马桶,便可以想尿就尿,想撒就撒。想在哪里尿,就在哪里尿。想在哪里撒,就在哪里撒。你们说说,你们说说:何乐而不为呢?”

    想着想着。助人为快乐之本,便光明正大的,眉笑眼开地迎上前去。

    “嗨·····”

    他礼貌地鞠一下躬,亲切得像是突然变了xìng别似地低下头问到:“大爷,您贵xìng呀?”

    老大爷迷迷糊糊地转过脸来,望着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嘿嘿地笑:“免贵姓‘李’。”

    “原来是本家呀!”

    他想:“他这次总算找对人了,毕竟熟人好办事嘛。说不准,咱们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

    便低下头,跟老爷子靠得更近乎了:“李大爷,你今年贵——”

    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对方一语打断!

    “你大爷!”

    老爷子之前的萎谢忽然全消了,双手抓在沙发护上,横着脖子,瞪着他,咬着仅剩的两颗门牙吼到。

    他可不想这才好不容易务sè到一个合适本产品的优良客户,说不定还真可以帮他这一个月打破0销量的悲惨境遇。也不至于回去又被老板数落,“你娃是月月光呀?”

    他想:“无论如何,今天我也要这老头买一件回去不可。那怕是‘抛头颅,洒热血!”

    于是更低下头,一只手贴心地轻抚着老爷子后背,一边请他舒舒气,一边趁机解释到:“我不是说‘你大爷!’我是说‘李大爷‘。”可这两读音,根本就没法区分嘛!

    叹一口气,阿深无奈。老爷子更是气得前胸贴后背!蹭地一声,从椅子上跳将起来,转身取过一旁的扫帚,追着他就是一阵猛拍。一会横扫千军,一会龙飞凤舞,还不忘再骂他个狗血淋头:“你大爷的;你大爷的……”

    每每回想起这些不堪入目的往事,阿深都唯有引吭高歌一曲,才能平息那暗藏在心底的那翻滚沸腾的疼痛。

    他盘着脚,打坐一般坐在客厅的地板上。身边整齐划一地摆放着锅碗瓢盆,随手取出一把筷子,叮叮咚咚地一边敲,一边深情款款地哼唱起来:“生活苦呀生活累。生活从来无所谓。朝九晚五呀,还睡不好瞌睡。每月的工资,还不够交上生活费呀,生活费。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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