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闻言愕然,轻笑道:“仙这番话在我听来确实有些莫测高深。也许李某只是一介凡夫俗,没有道根慧眼,无法像仙这样看透人心。莫非仙相信世人真有前世今生么?”
“堂堂大将军、当朝丞相,竟然自称凡夫俗,你这是刻意掩饰吧?”张芝娥眉微蹙,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李利飘忽闪躲的眼睛。避无可避,李利只得正视张芝,可他的眼神十分灼热,充斥着浓郁的**,极具侵略性。以至于看得张芝面红耳赤,娇羞不已,继而撇过头去,再不敢和他对视。
“道家只有轮回,没有前世今生之说。”内心剧烈起伏之际,张芝含糊其辞道。
李利得意一笑,端起茶盅示意张芝饮茶,不经意问道:“有一事我很好奇,道门人可以娶妻生或是出阁嫁人吗?”
“噗———!”一口清茶含在嘴里还没咽下,听到李利的问话后,张芝惊诧愣神,含在嘴里一口茶水噎得她俏脸潮红,随口喷出,喷得李利一头一脸。却不料李利非但不生气,反而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的茶水,刻意嚼着嘴:“真香。如吻香泽,沁人心脾啊!
“你”看着李利伸出舌头灵巧地转弯,张芝如遭雷击。娇躯惊颤,指着李利愣是说出话来。半晌后,她娇羞嗔怒地道:“下流无耻”
“打住!这几句你已经骂过无数遍了,能不能换几句新鲜的听听。”不等张芝骂完,李利便一脸无奈的插话道。
“咯咯咯!”看着李利好像很痛苦的样,张芝乐了,不禁掩嘴而笑。这一笑。似乎一瞬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之前彼此间的纠葛一扫而空,无形亲近许多。至少张芝对李利不再敌视。可以心平气和地与李利相对而坐,侃侃而谈,再不用时刻保持警惕,像防贼一样提防着李利。
“你不用张口闭口叫我‘仙’。我只是自幼学习道术而已。与成仙得道相距甚远,当不起‘仙’之名。不过,你也不要叫我‘张芝’,这个名字已经十几年不用了,最近总是从你嘴里听到。自此以后,你就叫我‘梦馨’吧,就算这几天你招待我的酬劳。”
这番话,张芝说得很坦然。声音很温柔,再不像之前那般生硬。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情感。
“梦馨么?”李利沉吟一声,脸上的笑容瞬间敛起,眼神再次出现忧伤之色。
没有人知道,正是这个名字勾起了李利尘封记忆,促使他脑海里早已模糊的容颜再次清晰起来,继而发现张芝竟与他脑海里的容颜有七分相似。于是,前世妻的容颜渐渐与眼前的张芝融合在一起,从而折磨得李利十分痛苦。一张触手可及的熟悉面孔就在他面前,却偏偏心不在他这里,每次碰面都是冷若冰霜,好像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
这种难以言语的痛苦折磨得李利连续半个月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午夜梦回时常常突然惊醒,睡梦不是他亲手杀死张芝,就是梦见张芝冷酷无情地杀掉他。为此,李利最近一段时间经常莫名地伤感,脑海不由得想起曾经耳熟能详的一句歌词:“赢得了天下,输了她。”
“你怎么了?为何这样看着我,像要吃人似的?”再次看到李利伤感而忧郁的眼神,张芝莫名心慌,一颗多年不曾为男人而动的芳心怦怦跳。一瞬间,李利忧伤的眼神触动了她冰封许久的心弦,让她情不自禁地随着李利伤感的眼神而黯然神伤。这一刹那,她在李利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原本只是惊鸿一瞥,待她凝神注视时却迅速清晰起来。那张容颜和她真的很像,唯一不同之处在于,那个着装比较暴露的无袖短裙女笑得很好看、很动人,也很甜蜜。
或许是出于女人的本能,张芝看到短裙女的一瞬间,下意识地将她看个清楚,并记在心里,暗暗对比一番。对比之下,她发现短裙女虽然长相很美,着装很新颖,将手臂和大腿都露出来了,尤其是**和翘臀尤为明显;但是,她还是没有自己容颜精致,肌肤也不如自己莹白光滑,**和翘臀也没有自己大,至少逊色一筹。最重要的是,短裙女没有自己身材高挑,气质也差得很远。总之自己样样都比她出色,远远超过她,即便她露出大腿也没用!
可是,张芝心里却有些苦涩,有些发酸,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但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如果把李利眼的暴露女换成自己,一定会更加完美。
其实,张芝并不知道,自打看到短裙女的第一眼开始,她就动心了。起初她误以为那个身影就是自己,仔细一看却不是,而是另有其人,这让张芝平生第一次嫉妒这个让李利念念不忘的女人。因为她就坐在李利面前,可李利眼里却没有她,而是另外一个着装稀奇古怪、不知羞耻的短裙女。
可张芝脑里满是疑问:一个女人怎么可以穿成那样?手臂外露、不着寸缕,衣领敞开、将**之间的沟壑都露出大半,裹胸太松、几乎将一对**的半边甜瓜状的外形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腰肢以下的衣裙太紧了,将整个翘臀都勒得紧绷绷的,隐隐可见一对半月状的臀瓣。最过分的还是裙太短,仅仅遮住丰臀,大腿都露出来了(齐臀裙)。
太过分了,良家女怎能穿成这样?李利喜欢的女人都是些什么人哪,太没品位了?我张芝坐在他面前他却想着别的女人,想别的女人也就罢了,毕竟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他竟然还有这种怪癖,喜欢暴露的女人?真是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忽然,一个掷地有声的声音涌进怔怔失神的李利耳朵里,吓得他骤然惊醒:“我答应你了,做你的女人!”
“呃!你说什么呢,答应什么?”李利神情茫然地看着脸色很不正常的张芝,诧异问道。
俏脸绯红的张芝并未躲避李利直勾勾的眼神,也没有理会他的问题,郑重其事地脆声说道:“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但是你必须忘记她!这种不知检点的女人配不上你,她会玷污了你的声誉,我不希望你再和她来往!”
“咳、咳咳!”李利被张芝的话雷到了,噎得剧烈咳嗽,脸上的神情却是一脸错愕,眼神茫然不知所谓。但有一点他听得真切,那就是张芝居然答应做他李利的女人。这一句话如同炸雷一般炸得李利脑袋发懵,不自禁地扭头看看大帐外面,却见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太阳下班了。
一瞬间,李利心里暗暗嘀咕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吃麻沸散吃多了,脑出毛病了?先前我那么逼她,把她家族的人都拿出来要挟,只差霸王硬上弓了,可她始终不松口,宁死不从。现在太阳都下山了,她也从密室里出来了,却三百十度大转弯,竟然主动开口答应了。苍天呐大地呀,不用这么玩我吧,别光打雷不下雨啊!”
一边心里犯嘀咕,李利一边眼神狐疑地注视着张芝娇容上的神色变化,却不敢多问一句。生怕自己如果再问一遍,这个姑奶奶若是反悔了,那可就空欢喜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被李利灼热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看,张芝俏脸绯红如晚霞,那红扑扑的脸颊宛若熟透的水蜜桃,粉红粉红的,似乎轻轻一碰都能流出蜜汁似的,娇艳欲滴,极具诱惑力。以至于,李利坐立不安,十指大动,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眼前熟透的水蜜桃一口吞下去,连桃核都不带吐的,囫囵吞噬,连核吞下。
“我张芝、、、不,梦馨,虽是女人,却从来说一不二,说出去的话绝不反悔。”说话之际,张芝突然抓住李利的左手,不等李利反应过来,她便咬破李利的食指,挤出一滴心尖血印在自己的眉心。而后,她含住出血的食指,轻轻抿着替指尖,替李利止血。可李利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种特殊享受呢,她便长身而起,款款走向大帐内室。
随手推开房门,张芝突然回头对李利说道:“其实,三天前我就准备答应你了。之所以等到现在才告诉你,就是为了看你究竟敢不敢用强。你若敢强迫我,那你最终得到的就是一具尸体,而且一年后的今天,你会毒蛊发作全身溃烂而死。好在你还算有点人性,对我还算不错,所以晚膳准备丰盛些,三天没吃饭了,我很饿权当我们的新婚晚宴。嘭!”话音未落,张芝已经闪身进屋,被殃及的房门痛苦地**抗议。
直到张芝走进内室,李利方才惊醒过来,后怕不已的喃喃自语道:“原来时下的道姑是可以嫁人的。这些修道的娘们真是毒啊,连这事儿都留了一手,老若是用强就得浑身溃烂而死,看我晚上不把这娘们收拾得服服帖帖!”
一念至此,李利扯着嗓对帐外喊道:“李挚、李诚,让膳房快点做饭,我饿了,等不及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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