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事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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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事有蹊跷

    话说段风流打伤了王府都尉之后便拉着白钰儿出了鸿宾楼,赶紧取了马车便往城门赶去。他料定湘王世子不敢当街对他怎样,所以大摇大摆的赶着马车向城门走去。不出他所料城门守军果然没有拦他,竟让他这般潇潇洒洒的走了。不得不说段风流又是一次侥幸,因为事情并不是他认为的那样,如果不是因为他背后有烟雨楼只怕他此刻已经蹲在湘城大牢里了,他低估了封建社会皇权的可怕xìng。

    段风流出了城门自是赶路上京暂且不提。

    且说湘城东大街上有做庞然巍立的大府,青砖绿瓦朱红大门气派之雄伟笔墨难尽。只见朱红大门头上悬着一块金边大匾,上书‘总督府’三个金灿灿的刚劲大字,不用想也知道这便是现任山南路总督湘王爷的总督府。

    此时总督府内一偏厢房门被拉开,里面走出来两人,前面一人大约四十多岁,穿着鲜明,身材高大,眉目生威。后面一人五十多岁左右,身披黑sè铠甲腰跨长剑,眉眼之间散发一股罡气,想来必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二人缓缓走在庭院之间,不久便行到一花园中的凉亭里。只见前面一人深锁眉头仰首望着院墙外不远处的阁楼,良久之后沉声道;“徐都尉的伤势你怎么看?”

    后面一人想了想之后恭敬道:“回王爷,这伤势……有些蹊跷”

    在这湘城中只有一个王爷,想必眼前这人便是山南路总督相王爷。

    “哦?王将军说说看哪里蹊跷”听了这话湘王微微偏头问道。

    “回王爷,从手法和伤势上来分析有些像……软风掌”被称王将军之人想了想后恭敬道。

    这说法与常州候府里那么老先生的推断似乎一样,想必他们都认为打伤徐都尉的武功便是二十年前名震京都的六扇门,四大名捕之一的铁手陆振刚的独门绝学软风掌。

    “嗯,看上去很像……”湘王爷沉声道,便在这时王将军动了动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忍了回去没有说。

    湘王爷似乎发现了他的动作转过身来看着他道:“你是不是想说那位小后生怕是平王世子?”

    王将军闻言身子一震赶紧躬身道;“下官斗胆,铁手并没有后人,以他的脾气除了李康世子只怕不会将别人看在眼里,更不会传授独门绝技……”这话说得很明白了,直接认定了当今天下能使出软风掌的人除了铁手本人便只可能是失踪多年的平王世子李康。

    “这话不假,铁手的脾气本王是了解的,但事情不对。如果李康还活着段不敢随意出现在郑国竟内,更何况跑到湘城来打伤本王麾下武将?这样不是找死吗”湘王爷笑道。

    确实是这么回事,平王发动政变失败身死,平王世子自然就成了叛臣之后。当年铁手带着着刚满周岁的平王世子逃出了京都之后据说是逃往了北靖,就是没有逃往北靖也该隐姓埋名低调行事才对,又怎么会敢跑到湘城来打伤湘王麾下的武将呢?。事情越发的迷雾起来,看上去像是但又不是,一个小小的段风流竟然惹得天下这么多大人物苦恼不已,不知道是他的荣幸还是他的不幸。

    “这也是下官想不明白的地方……”王将军道。

    “这后生有些意思,此事不可声张,你派人暗中查一查他是什么来路”湘王爷沉声道。

    “是,下官这就派人去查”王将军躬身一礼道。

    “嗯,你告诉意为叫他赶紧回京以免受他人话柄,告诉他此事不许对外人提起,尤其是太子殿下”湘王又叮嘱道。

    “是,下官这就去办”王将军躬身道。

    “去吧”

    “下官告退”王将军躬身一礼便退了出去。

    湘王一人看着院外的阁楼良久之后自言自语道;“念在兄弟情义,我当年故意为你留下血脉已经惹得陛下震怒,如果真的是他只怕这回我也保不了他了”这话似乎是说给平王听的,又似乎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段风流真实身份究竟是谁呢,猜的在猜查的在查,暂时还没有人能知道。但是常州候与湘王已经怀疑他就是当年京都事变后,铁手带着逃往北靖的平王世子李康,只是还没有证据大家都不敢确定罢了,毕竟事情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如果段风流知道有那么多人在为他解开身份之谜,不知道又作何感想呢。一个小乞丐?他真的是一个小乞丐吗?鬼才信!

    ……

    黄昏,官道上,段风流赶着马车休闲的走着。他们已经离开湘城五天了,如他所料湘王并没有派兵来追他,按他计划的路程明天就能到达临湘城,出了临湘城之后再走几天就到京都了。

    段风流默默的赶着马车,看着天边残阳如血,四处飞鸟投林,眼前铺满尘土的官道,再加上自己这匹累瘦了的老马,一时感慨万千,口中念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念罢想想自己这状况,确实与老马这首‘秋思’很般配,一时感叹不已。

    “哥哥,这又是谁写的呢?”便在这时白钰儿拉起车帘伸出小脑袋来看着他笑道。

    这几天段风流时不时的会朗诵几首小诗出来,什么“平生好游不知止,二十三年十万里。鸦飞不到雁飞回,中有劳人双屐齿”。还有“爱山爱水成吾癖,一笑艰辛亦饱经。虎舌龙牙初脱险,又题诗上绿波亭”等等很多诗词佳句。每当白钰问他的时候他总是说是那谁谁谁写的,却又说不清楚那人来自哪里作何营生家住何处。

    “呃……这是一个叫做马致远的人写的”段风流无奈道,见白钰儿一笑他知道自己忘情之下又犯了错误。

    这几天一路走来沿途看到了很多前世看不到的好风景,他一时感慨念了前世的几首小诗,竟被白钰儿缠着问作者具体信息,他哪里知道哪些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诗人生前家住哪里做何营生呢。

    “哥哥又来,那你说这个马致远是北靖人还是咱们郑国人呢,或许哪天遇到他我向他求些好诗词呢”白钰儿笑道。

    “呃……这个我也不清楚,这书我是在书上看来的,只知道作者叫马致远……”段风流苦笑道,这叫自己怎么回答,翻遍前世五千年历史就他娘的没有什么北靖南郑之说,自己哪里知道老马是北靖人还是南郑人。

    “那你告诉我你在那本书上看到的?回头我也去找来看看”白钰儿死缠着问道,似乎很感兴趣这个问题。

    “呃……那本书叫做语书,咱们郑国没有卖,只怕是海外的书”段风流解释不清楚只能推丢走太平洋上去。

    “语书?没听说过,海外的书吗,是东道国的吗”白钰儿问道。

    “呃……不是,是更海外的”段风流扯道。

    东道国的书他在常州见过一本,认不得字,有些像前世的rì。北靖南郑与剑城数十年前本是一国,所以字一样。东道国与南疆那边的却是大大的不一样。

    “既然是更海外的郑国没有卖哥哥又是在里看到的呢?哥哥认得那些海外的字吗?”白钰儿坏笑问道。

    “呃呃呃……我饿了,钰儿妹妹,还有没有烧鸡啊?”段风流实在扯不下去了赶紧打岔话题道。(去 读 读 .qududu.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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