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河还没张口,他先叫起来,无非是帮赵县长脱身,这政治感官可真不差啊。赵永河多看了他眼,心想有机会倒真要将他弄来帮忙了。这水产基地的事,也不得靠他?
韩广吟眉眼一弯,莞尔一笑,这陈老师真有意思。
那湖畔的短工先是一怔,等船靠过来,看清地陈安乐的模样,纷纷喊道:“陈老师好!”
“陈老师,你咋在湖上?那熊孩子是偷鱼贼!”
“陈老师,这些是你朋友啊?”
这些短工最早的就是帮挑鱼苗的,后来也有帮盖熏鱼屋的,老村长叫他们守鱼,陈安乐也在场,对他都尊敬着呢,这怎么说也是给了他们饭吃。
工钱开得也比乡上的高,这陈老师在村里说话也管用,比老村长威望都高呢。
个个在挤着笑脸,就没留神,那船上还有几个气势比陈安乐都高的都黑着脸。
“让你们守鱼,让你们把人往死里打了?”
陈安乐突然沉下脸,那些短工都惊住了,结巴道:“陈,陈老师,我们这,这……”
“这位是县公安局的黄局长……”
他指向黄海说:“你们跟他解释吧!”
那些短工一下更吓傻眼了,县,县公安局局长?这,这……这官儿太大了吧?
黄海很有深意的瞥了陈安乐一眼,这小子,是不想惹事啊。
这短工真要火头上来,教训大了,回头抽陈安乐一顿怎么办?陈安乐又不是傻子,好人他来,坏事就让黄局来办了。
“偷几条鱼就要把人打死?我们倒比公安局还厉害啊……”
短工们都是身子一抖,工头就哭道:“也就是吓吓他,没真想把人打死啊!”
“废话,真把人打死了,你们现在就在公安局里了!”黄海脸一沉,“你是工头吧?你先带人回村里,我晚些再找你们聊!”
“是,是。”
工头灰溜溜的带人走了。
这一闹,韩广吟的兴致也淡了,让陈安乐把船开回岸边。
“永河跟你谈行了,我还要回市里开会。”
回到龙头峰,他连饭都没吃,带着秘书就走了。
大家面面相觑,都是五味杂陈,饶平拉着老村长就说:“老马啊,你瞧瞧你,这是咋弄的?这还好没伤到人,不然你就等着坐牢吧。”
老村长吓得不轻,等吃过饭就病了,陈安乐和小草把他扛到村里,他又跟小草说了些话,让他先回李家渡去。
“老村长原来就有病……”于清海也跟着下来村里了,峰上也没那么多地方住,“都十多年前的事了,伤了胰脏,喝出来的毛病,后来在县城动了手术,这些年也没再犯,我看多半就是胰脏出的事……”
陈安乐把着脉想了想说:“还是得送县城里去,这要耽误治疗可不行。”
老村长这还有三四个月的活头吧,他想,原来是半年的,现在也过了两个月了,哎。
“那明天吧,我找几个人送过去。”
于清海倒还挺相信陈安乐的判断,毕竟从他救王梁那事上,就能看出他还是懂点医术的。
“县里的老师快来了吧?”
“该是吧,就这一周了,”于清海说,“原来说是早些过来的,后来看到快国庆了,就让晚些来报道,反正国庆也没事。”
陈安乐点点头,就跟于清海从村长家出来。
马玉兰在外头搓着手在等,一看到他俩,就上来说:“村长没事吧?”
“这说不好,”于清海摇头,“玉兰,你这等着做啥呢?”
马玉兰老脸微红,总不成说是等他回宿舍做那档子事吧?
“我这做了些吃食,你俩都过来吧。”
陈安乐看出来了,就笑着摆手:“我去教室拿些东西,要忙一阵,你们去吃吧。”
于清海这才反应过来,牵住妻子的手,嘿嘿笑:“咋的了?要捣捣下面了?”
“你这脑袋,还不及陈老师快呢,”马玉兰扭下身子说,“我这不想着看快到排卵期了……”
这事是俩人的心病,一提这个于清海就有些疲软,不过还是很负责的说:“走吧,就看这次了。”
两人跑到楼上去摇床,陈安乐就在教室里看书。
烧起煤油烟,这十月了,有些山风,倒不觉得热,反倒有点凉意,就起身将窗户关起了一扇。刚要回来,就见个俏生生的影子走进来。
“哦,徐嫂啊,还没睡呢?”
这三十七八岁,徐娘半老,犹有余韵的婆娘,一件长袖褂子,扣缝极大,略一矮身,就能从缝中瞅见白腻的肌肤,要说这姿sè,就跟二十四五的轻熟女差不了几许。
便是同样岁数,jīng心保养的城市贵妇,那也差之甚远。
也不知她吃的哪样米,喝的啥样水,才让她小孩都生了两个了,这还都如一朵花一般。
徐嫂家里那位在城里做工,两个闺女也跟着在城里读书,她有这村小的工作,也不想到城里吃人白眼,就一直在村小帮工,钱是不多,但家里还有些山地,种些果树,也能将就着生活。
特别是这地方空气好,她这身子挑着呢,一到城里就起疹子,去得一次,就不想再去了。
倒会想那俩个十多岁的闺女,但也不会放下工作去城里找她们。
捧着盘西瓜来教室,瞧陈安乐还在读书,就心中赞美。
这陈老师果然是个好学有才的,这都九点多,还在学习,哪像村里那些粗汉。特别是这陈老师,人家下头那玩意儿长着呢,跟棍似的,比家里那位都快长了一大半,粗嘛,隔着裤瞧,也有一倍吧。
上回听陈老师闲聊时说那嫪毐,那玩意儿能当车轴转车轮,想这陈老师也不差吧。
胡思乱想,便舔了嘴唇一下,笑说:“这都节后的瓜了,要赶紧吃,甜着呢,要不就老熟了。”
陈安乐拿起瓜就啃,这等于清海和马玉兰造人,时间也太难捱了,又看了会儿书,早唇干舌燥了,吃块西瓜正好滋润一下。
却没想到眼前这婆娘也需要人来滋润,她咋说也大半年没碰男人了。
正打他带女儿们去了城里,每次回来就毫无前戏的上来就莽撞的直入直出,弄得生疼不说,还疑心病重,怀疑徐嫂是不是偷人了。
这上河村正常男人都没几个,要不老弱,要不病残,哪能找得到偷的。王梁走前,她倒也动过些心思,但瞧他那小白脸便没劲。
终于等于陈安乐来了,徐嫂那心里寂寞的红杏就想着能能不翻过这堵墙。
跟马hūn花那她也不在乎,她跟齐晓丽一般的心思,做对露水夫妻就好,就像城里说的那啥,炮……炮……友?
大概是这话吧,徐嫂瞅着陈安乐啃西瓜的模样,便是胖了些,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怎么瞧都怎么可爱。
想着身子就慢慢的靠将过去,都是三十七八岁的人了,也不想啥法子,单刀直入的手往下一兜,心中顿时一惊,这玩意儿比想象中的还要大些啊。
陈安乐瞬间呆滞,这嘴里还是满口的西瓜,手里还捧着一片。
“陈老师,让我爽爽吧,我这下头闷得慌,帮我耕耘一下吧……”
陈安乐本来是吓住了,听她这话噗嗤一声,吐了徐嫂满脸的西瓜籽,那手自然收回去抹脸了。
“耕耘?徐嫂你从哪本地摊学上看来的?”
擦了把嘴,他笑得眼睛都眯不见了,徐嫂抹完脸上的西瓜,满脸通红的说:“一本叫《少女rì记》上看来的……”
陈安乐笑得更欢了。
可没等他笑过去,瞬间又停下来,徐嫂那手又过去了,一兜一抓上下舞动,动作娴熟不输职业级。
便是软泥,也变成了硬后的水泥,整条巨蟒翘首而立,在裤裆上出现个巨大的帐篷。
徐嫂只当他应了,笑盈盈的靠着他身体,软弹的身子几乎贴在一起。
就是这样,陈安乐也能感到她那不小的胸部,跟那早经人事,被灌养得极熟的姿态气息。
这可是**,但跟齐晓丽那种又不同,这徐嫂缺乏滋养,齐晓丽则跟王梁早就rì夜盘战,解了渴了。
越是这种女人,一但动了心,那股蛮劲,那股sāo情,根本是一般纯情少女极不了的。
贴面而立,嘴唇猩红似血,眼睛微眯,手却上下不停的乱动,一只手自然捂在陈安乐那里,一只手呢,却插到他怀中,撕开衣服,胡乱摸寻。
这是要霸王硬上弓吗?
陈安乐被徐嫂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完全弄傻了,还没反应过来。
“让你嫂子爽爽吧,你嫂子早瞧上你了,这都rì思夜想的,眼睛都肿了……”
这都是啥话啊,陈安乐被说得满头大汗,刚要推开她,浑身一震,这徐嫂竟然捂着那里上下滑动起来……
这可要了老命了……过得三分钟,他才猛然一惊抬手就将她推开。
“徐嫂,我不是那种人……”
徐嫂也是一脸错愕,抬起手望着上头白得跟牛nǎi似的东西。
“陈老师,你,你不会还是……”
陈安乐脸一阵发白,指着她,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扯起裤头,一声不吭的走了。
徐嫂也愣了一阵,才低下头找了个杯子将手中的东西盛起来,一口吞咽掉。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