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淮本就是一整天不出门的宅男,天天蹲在家里打游戏,从来不锻炼,就连跑步跑个1,200百米都会气喘吁吁,身体怎一个差字了得;而这头巨鼠身高40厘米,又力大无穷,连防盗门都几下就撞开了,一撞的威力可想而知,按说朱淮挨了一下这么巨大的冲击,就算不死也要残废,可朱淮却只是喷了一口鲜血,双腿发软而已,貌似根本没受重伤,不由得让他暗暗觉得有点奇怪,难不成这老鼠撞得太多所以威力下降?
摇摇头甩开脑中的念头,朱淮眼中闪烁着凶厉的光芒,TMD,死老鼠看老子的厉害,右手举起铁棍向后一仰,再次运起全身的力气唰的一下砸在老鼠的鼻子上面,他见砸在老鼠脑袋上的铁棍使不上力,刚刚老鼠的鼻子被门撞的时候又流了血,所以肯定老鼠的鼻头应该是脆弱的地方。
果不其然,这一棍砸下去,立时砸得老鼠皮开肉绽,鼻子上血肉横飞。老鼠吃痛之下,凶xìng立时被激了起来,“唧”一声尖叫,獠牙忽然由垂直向下变成与地面平行,形状也由直线弯成了大象般的月牙形;癫狂的巨鼠挺着尖牙对准朱淮疾冲过来。朱淮刚才一棒挥下,体内的力气已经所剩无几,危急之下,只能右手横在胸前抵挡,防止老鼠的獠牙刺进胸膛。
“哧”利器刺进皮肉的声音响起,老鼠的两支尖牙已经将朱淮的手臂刺了个对穿,鲜血飞溅而出,尖牙畅通无阻,直到距朱淮胸前1厘米的地方才卡住停了下来,幸好朱淮的手臂骨头较细,尖牙穿过手臂并没伤到骨头,饶是如此,朱淮还是觉得一股剧痛从手臂传来,咬着牙站起身来;老鼠的牙还插在他的手臂上,随着他手臂的抬高,老鼠的身体也直了起来,上身悬停在空中,下腹暴露在朱淮眼前,朱淮抬起右脚,忍着剧痛狠狠的一脚踢向老鼠的跨部,老鼠因为尖牙卡住而难以动弹,立时被踢个正着。“唧”老鼠吃痛之下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
朱淮的凶xìng被这老鼠彻底的激发了出来,即使双手都已经废掉了,仍然悍不畏死的猛力踢击老鼠的生殖器官。
一脚,二脚,三脚…………投鼠忌器的老鼠因为使不上力,成了朱淮的活靶子,身体更是被踢得一阵剧烈的抽搐,双腿在空中乱蹬。
十四脚,十五脚。终于,老鼠的双眼渐渐失去光芒,四肢无力的垂了下来。
此时朱淮已经筋疲力尽,脑袋上汗如雨下,两只手臂都传来锥心的疼痛,瘫坐在地上。路雪瑶早已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得双唇发白,呆呆的立在那看着这人与兽的剧斗,双脚象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来……帮我把这死老鼠拔下来吧!”朱淮早已疼得龇牙咧嘴,脸sè发白。路雪瑶闻声终于回过神来,颤抖着走过来,曲膝跪在地上。
“这……这刺得这么……深……怎么……怎么拔呀!”路雪瑶双手发抖,哆嗦着抓住老鼠的两根尖牙,眼眶中盈满了泪水,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她想知道,面前这个瘦弱的年青人是凭借着什么样的力量在这种伤势下逆转将这老鼠杀死的。说实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真的不相信这个秀气的年轻人会拥有如此凶悍的个xìng和力量。朱淮的长相并不英武,也不硬朗,中长的碎发,衬着那张略有点女子般柔和的脸庞,五官秀气,身材因为长期的死宅而略显瘦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拥有强大的身体力量?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年轻人,居然把她从这老鼠的魔爪下解救了出来。
“用力拉就是了,不用管我,用力拉!”朱淮脑门上滴下了豆大的汗珠,双唇紧抿,牙齿咬得渗出一点血丝。
路雪瑶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顺着脸庞滑下,咬了咬嘴唇,路雪瑶情知现在朱淮伤势严重,两支尖牙越早拔出来越好,强压下胃中的翻滚,抓着老鼠头部,用力一拔。“哧!”血肉飚飞,朱淮浑身一震,汗如雨下,疼得几yù晕去。
“咝!”嘶叫一声,朱淮整个人趴伏在地上,动弹不得。路雪瑶终于忍受不住,扶住门口的墙壁,对着外面呕吐了出来。
“你……你干嘛那么拼命啊……”路雪瑶吐完胃中的污秽物,转过头来,头晕晕的望着萎顿在地上的朱淮,眼眶中闪烁着一片晶莹。
“咳……咳……不狠一点,我们俩都得没命,这货绝对不是普通的老鼠,你什么时候见过老鼠不怕人反而来杀人的?”朱淮低着头轻轻的咳着。
“对……对不起……都是因为帮我,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路雪瑶眼中又是泪花滚滚。
“咳……不关……你的事……男人的命……本来就是……用来保护女人的!”
路雪瑶顿时一呆,男人,就是用来保护女人的。这话好熟悉,没错,这就是自己一直以来信奉的准则,也是她的择偶标准,可是24年的苦苦等待,她一直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长时间的失望已经让她麻木了,她时常会想,也许自己就会这么孤独终老吧;可是就在这个可怕的夜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却在偶然间说出了这句她期待了24年的话。
“扶我起来吧,我要进去包扎一下!”
“不,还是我来帮你包扎吧,药箱在哪里?我去拿!”路雪瑶急忙道。
朱淮也不推辞,“就在那个房间的床头柜子下面。”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房间。
路雪瑶急急忙忙拿来药箱,打开之后给朱淮消了消毒就拿绷带帮他的双手扎上,地上,却已经留下了一滩乌黑的血迹。
一切包扎妥当,路雪瑶扶着朱淮坐在沙发上,朱淮微微的觉得有点头晕,这是失血过多的迹象。静静的靠在沙发上.朱淮心中暗忖,右手现在没事了,左手到现在都动不了,怕是脱臼了。可是两人都不懂得怎么接骨,看来只能等明天去医院找医生了.
“给你老公打个电话吧,让他赶回来把你接回去,指不定你家里还会出现这种东西的,有个男人陪着安全一些!”朱淮双目微闭,淡淡的道。
“他……他……不会回来的……”路雪瑶轻咬着下唇,“我们是协议结婚,他不干涉我的事,我也不会去管他的事,我们都有各自的空间……这么晚了……我不想去求他……”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你们不是因为相爱才结婚的么?”朱淮睁开眼睛,讶然道。
路雪瑶摇了摇头,“他根本就不爱我,我也不爱他。只是,我缺钱,他说只要我跟他结婚就给我一笔钱,而且相互之间的生活互不干涉……我就答应了他……。”
“这……象你这样的美女,他居然不动心?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朱淮只觉得怦然心动,一个无主的美少妇?
“他简直禽兽不如!”朱淮愤怒的道
路雪瑶脸蛋红了红,低垂着头,轻声道:“他有自己喜欢的人……但是他们又不能结婚……家里催他结婚催得很急,为了不让家里人烦他,他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选择我也只是因为把我带出去见家人或朋友很有面子吧。”
原来是这样,嗯,估计这家伙是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了吧,既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在一起,那就只能偷偷摸摸的地下情。朱淮如是想着,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
看了一下墙上的壁钟,时钟指向3点半。唔,这个时间段,还可以睡一会儿吧.
“你今晚敢回去自己一个人睡么?”朱淮问道。路雪瑶头摇得象拨浪鼓,脸上一阵惊慌,咬着嘴唇弱弱的道,“我想睡在这儿……方便么……?”
朱淮柔声道:“那你就睡我爸妈房间吧,他们都出去了,没在家;不过我家就我一个人在啊,你在这过夜要是传出去就怕对你有不好的影响。”
“没事的,他根本就不会管我的生活,这一点在结婚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的!”路雪瑶松了口气。
朱淮所在的这个永城,是一个比较小的欠发达市,位于淮省最南边,因为处于多面环山的地理环境,交通不太便利,经济发展不起来,所以保留有较多的80年代的老房子,象朱淮家所住的这一栋就是这样,高六层,每一层只有两户人家,共用着一个楼梯,房子的隔音也很烂,路雪瑶刚刚危急之下只有向最近的一户人家求助,这就是朱淮家了,好巧不巧的,如果不是朱淮刚好在客厅倒水,距离大门很近的话,估计路雪瑶还没等到开门就遭受到巨鼠的攻击了。
两人相继回到各自的房间睡觉,朱淮两只手都受了伤,而且流了很多的血,浑身疲倦,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中,好象听到外面一阵阵吵吵嚷嚷的喧闹声,好不热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朱淮睁开眼睛,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这是……这是什么情况;朱淮闻声惊骇的坐了起来。
外面居然……居然是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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